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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叫花乞丐小的十七八,大的二十来多,破烂衣衫一狗棍,残洞草鞋一饭碗,浑身散发着恶臭。
因那棋赌琐事,郑布承便被大祭司给无情彻底抛弃,甚至差点要掉他小命,心中怨气恨意久久难平。近来又得知李客在商道上如鱼得水,这怨气恨意便掺和着嫉妒瞬间爆发,于是就找来之前这些外来叫花,想再次把李白给打得半死,出出气。
“哟呵,这不是李家小爷么?”为首叫花:“还记得我们哥几个不?看你这身行头,是要去找打?还是要去找揍啊?”
“哼!”李白心中生怒,但同时也生喜。怒是因为这些叫花拦住去路,喜是因为苦苦相寻的仇人终于不请自现。故,李白道:“你们就算化成渣灰,小爷我也认得。”
“小白!”乐奴看出形势不对劲,低声问:“这些人是谁?”
“嘘!”李白也低声:“乐奴阿姐,你且在旁边静看,今儿我要打他们。”
“可是……”
乐奴万般担心,毕竟这些叫花人多势众,想劝阻。但,才刚说出两字,就被那叫花头给开口打断。
“小子,嘀咕些甚样狗屁?当你爷爷我耳聋还是怎样?”这叫花头虎背熊腰,粗蛮魁梧,不可一世挑衅说:“有种咱们寻个僻静些的巷子,单挑敢不敢?”
“好啊!”李白丝毫不见犹豫:“正合小爷心意!”
“嗯?”叫花头有些愣,没想到李白敢答应,而且还答应得如此干脆爽快。但只刹许,便又撂下狠话:“成!后港老地方,谁不来谁孙子。”话罢,又朝旁边几个叫花一挥手:“给我把这不知死活的小子看紧啰,千万莫叫他跑掉。”
“是,左堂主。”
小叫花应,左堂主带人走。
“乐奴阿姐!”李白看向乐奴:“你且在这稍稍小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他们人手这么多,你怎应付得过来?”乐奴拦住李白:“听阿姐的话,莫去。”
“乐奴阿姐放心!”李白不怕,笑:“我娘教了我不少功夫,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阿姐可不管那么多!”乐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无论你说甚,阿姐也不准你去。”
李白不禁撇撇嘴,皱皱眉头,显得颇是无奈。但在这无奈中却夹杂着几分意外,还有些许感动,没想到乐奴会如此待自己这般好。顿上半稍,李白突然灵光忽地乍现,冒出一个主意来。
“乐奴阿姐,你不用担心。”李白说着,忽地用手指着乐奴身后,高声道:“你看,我娘来了!”
“你娘?”乐奴心思单纯,回头去看:“在哪?”
咻!
趁着乐奴不注意,李白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如兔子。等乐奴回过神来时,已见李白身影消失于茫茫人海中,无论怎般呼叫都无用,气得乐奴叉腰跺脚。
不大多会儿,李白便如约而至,来到僻静后港。才到,这些叫花乞丐就将前后死死堵住,似铁桶,水泄不通。
“小子,胆挺肥啊!”左堂主有些诧异:“居然敢一个人来?”
“哼!”李白不屑:“杀鸡,焉用牛刀?”
“哟呵!皮痒难耐了是吧?”左堂主怒:“来人呐,取我大刀来。今儿个若不把你小子打残,我就不叫左义丘。”
这话才罢,两个叫花乞丐便抬着一虎头大刀,无比吃力般步上前来。看去,可见这虎头大刀足有李白半人高,霸气侧漏,少也重得数十斤。
但左义丘却是臂力惊人,只单手就将其轻轻松松抡起,并指向李白,不可一世讽刺道:“小子,大爷这刀叫‘开天辟地虎头刀’,长四尺二寸,重九九八十一斤。”
“来,把你手中那小破剑亮出来让本大爷瞧瞧。”
“瞧瞧就瞧瞧,怕你不成?”李白说罢,便咻地一声,从鞘内抽出青李木剑,指向左义丘,并学着他说道:“小爷这剑叫‘开天辟地打狗剑’,长,不知;重,也不知。”
“哈哈哈!”左义丘和其余叫花见李白手中这剑是木剑,登时哄堂讽笑不止。遂,又讥说:“小子,就你这小破木头剑,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破又如何?”李白气势丝毫不落:“可打狗就成!”
“哇呀呀!”左义丘大怒:“小子,吃本大爷虎头一刀!”
“呔!”
登时,刀风骤起是寒光撩影,只见左义丘怒目横眉,朝着李白疾步跨踏,砍杀过去。
“花里胡哨!”
李白见状波澜不惊,当左义丘手持虎头大刀,袭至他近前二步方内时,李白抬剑便是‘咻’地向上一挑。
刹间,只听一声撩儿闷响,‘砰!’就见左义丘手中虎头大刀当即脱手,飞到半空;接着又‘当啷!’一响脆声,掉在地上。
吓得左义丘‘嗬!’地大惊,惊得那些旁观叫花目瞪口呆,万不敢相信这九九八十一斤重的虎头大刀,居然被李白那柄小小木头剑给挑飞。
趁此时机,李白箭步一踏,纵地跃起,朝着左义丘那胡发拉渣的腮帮子,就是狠狠一记重脚,直接踢得他口水飞流,清汤倒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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