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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戏子入画 何以为家(19)

风长喻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季以擎截断了。

“有了就生。”季以擎沉吟了一下,又接着道:“啊深,不管我以前对你做过什么,在我走过的这段人生里,喜欢你,最诚恳,你还相信哥吗?”

风长喻笑了笑,软绵绵的态度带着几分的慵懒。

他低头,和季以擎额头对着额头,语气散漫。

“哥说的我都相信啊,毕竟我是哥养大的,哥对我这么好,我当然要信哥啊。”

“哥我对这么好”六个字风长喻咬得非常重。

季以擎挑眉,没说话。

“能得到哥的喜欢,啊深就是睡觉都乐得合不拢嘴,只是唯一遗憾的,就是哥没办法娶我,毕竟像哥这么优秀的人,最后娶的,一定是富家千金。”

风长喻的话似娇嗔,又似吃醋妒忌,更多的却是直接告诉季以擎,他想嫁他!

“啊深,我说过,这辈子我谁都不娶,只喜欢你,只和你欢好,只疼你一人。”

说了这么多,言下之意就是我不会娶你的。

不过风长喻倒不难过,他刚这话本就是故意试探的,结果如何早就猜到了。

“那哥不许食言。”他像小孩子一样小指勾着季以擎的小指,“我们拉勾。”

之后,风长喻坐在季以擎的腿上,陪着他一起看军报。

尽管风长喻没接触过这些,但看的奏折什么的多了,现在看这些也不困难。

这些军报说的大多都是华国现在的处境,危如累卵,被许多豺狼虎视眈眈。

季以擎看得很头疼,但又无可奈何。

约摸着时间,季严也快回来了,风长喻这才从季以擎那里出来。

下午,风长喻把季严买回来的豌豆黄一次性全吃完了,撑得晚饭也吃不下了,季严也没逼他吃。

找来笔纸,风长喻开始练字,脑子里想着季以擎的字体,慢慢一笔一画的在纸上写着。

许是一夜没睡的缘故,在风长喻埋头苦练的时候,季严坐在一旁竟打起了瞌睡。

风长喻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季严,一动不动。

突然,季严猛地睁开眼,一瞬间,风长喻的心愣住了。

那双妖冶且神秘的眸子,像极了西方神话里美与复仇之神美杜莎,只看一眼便能将人凝成石柱。

风长喻惊慌失措,偷看还被人逮了个正着,有些丢人。

恰好就是这样的惊慌失措,让季严突然翻身将风长喻压在桌上,那双眼睛像一件稀世珍宝,语气不紧不慢,“少爷,我好看吗?”

风长喻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面色有些红,已经开始后悔偷看人了。

风长喻不说话,季严就看着他,也不松手,眼底尽是疯狂的想法。

两人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风长喻的脸上,每一下都扰着他的心跳。

紧接着,季严的唇便落了下来,风长喻下意识的反抗。

但身体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默认季严的这种行为。

这两片薄唇是季严肖想已久的,所以刚才会毫不犹豫地吻上,细细品尝。

门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风长喻知道,季以擎来了。

理智立即回神,他猛地一把推开季严,抬手擦自己的嘴唇,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季以擎从头走了进来。

他看见季严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当即眸子眯了眯,危险的看着季严。

“还不出去候着。”

风长喻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让季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要不再不把季严弄走,季以擎可不保证等会儿会干点什么事出来。

季严不傻,自然知道风长喻是什么意思,躬了躬身子便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风长喻明显地感觉到屋里的空气低了好几度,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不让季以擎抓到把柄。

“吃饭了吗?”

本以为季以擎会质问的,没想到却说了这样一句话。

风长喻点点头,“吃了许多糕点,现在还撑得肚子难受呢。”

季以擎没有再说话,眼睛只是瞥向桌上。

风长喻眼疾手快抓了揉成团丢炉子里烧成灰烬,叫季以擎想看都没得看。

模仿季以擎字迹这回事绝不能叫人知道,不然他的计谋就要落空了。

见风长喻这样,季以擎叹了口气,“啊深,明天就是十五,我来陪你吃汤圆,吃完我们去看花灯。”

“好,那我等着哥来。”风长喻笑得非常假。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又做了些黄色的事情,然后累得倒头就睡了。

季以擎还是一大早就走了,整个上午,风长喻都是在尴尬中度过的,因为昨天晚上季严亲了他......

晚上,和季以擎吃过汤圆,然后坐上小车就去看花灯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家都欢聚在一起猜灯谜,放花灯,好不热闹。

猜灯谜风长喻觉得没意思,就直接拉着季以擎去看人们放河里的灯。

整个河面上都飘着燃着蜡烛的小船,小船顺着水波荡漾,摇摇曳曳。

望着风长喻的喜笑颜开的侧脸,季以擎心头一动,全然不顾船头还有个掌舵的船夫,霸道的将风长喻压船板上就亲。

什么时候风长喻都能清醒,都能清楚地记得仇恨,但每次这个时候,他总是会被撩得迷了神志,情到浓时,甚至巴不得季以擎快点占有自己。

很可笑吧,身体一点点被开发,一点点离不开这个男人。

风长喻喘着粗气,欲眼迷离的看着季以擎,那眼神似乎是在乞求。

“想不想要?”季以擎哑着嗓子问。

风长喻点头,难耐的扭着身子,他希望季以擎满足自己,哪怕是用手也好。

“等着。”

季以擎起身,拿出两个大洋给那船夫,“天冷了,拿着去喝点酒暖暖身子。”

船夫喜滋滋的接过那两块大洋,谢了季以擎,然后上岸去了。

船被季以擎停在一处柳树下,黑暗暗的,并没有人看得清河上的人在做什么。

风长喻光着下半身,任由季以擎撩拨爱抚。

实在受不住了,就声带哭腔的哼哼,让季以擎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