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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望龙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痛,低口一看,就看到了呈喷射状所涌出的鲜血。

他惊恐的捂住脖子,下一秒就因为太过恐惧,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脑袋撞击着地面,撞出了十分清脆响亮的“砰”的一声。

这一个声音,让原本打闹成一团的另外三个人,瞬间就停下动作,安静了下来。

安朱氏看着倒在地上,一身血的安望龙,手中的碎片往地下一扔。

冲着他跑过抱着他的头开始哭嚎:“望龙啊,我的儿啊,你没事吧!没事吧!”

她一个农村中年妇女,没有什么文化,更不懂什么医疗常识。

看着喷涌而出的劲动脉血管,也不知道去捂住一下,就只会眼睁睁的看着哭。

安成龙安飞龙也不懂,不过他们稍微好点的是还有点理智,见到这种场景。

还是会着急在一旁提醒安朱氏:“娘,大哥现在受伤了,你哭也没用啊,得赶紧带他去医馆找大夫看病!”

安朱氏猛的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人,跑自己的房间里面,抓了一大把的银子就往附近的医馆跑。

到了医馆门口,疯狂的敲门:“大夫,大夫呢,我现在要找大夫啊!”

这声音急切得很,里面的人听见了,不一会有个年纪尚小的青年出来问她。

“大娘,有什么病痛需要看的吗,我们坐诊的大夫已经歇息了,如果不是严重的,不出来接诊。”

安朱氏神色慌张的说:“严重,非常的严重,你赶紧把你们大夫叫出来,跟我过去看看我的儿子吧!”

小青年说:“既然严重,你确定要去叫我们大夫的话,就先付二两银子吧。”

安朱氏捏着嗓子大叫:“什么!二两银子,你这是抢钱吧!”

“这夜间看诊,还要跟着你出去看大病,这附近所有的医馆都是这个价钱的,什么叫抢钱,你不看就走人吧。”

小青年面色不愉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回到医馆关门。

安朱氏赶紧拉住他的人,苦苦哀求:“大夫吧,不是我不想给钱,而是我真的没钱啊,我家的夫君已经好久没寄过钱回来了,我现在手头总共也就四两银子,这看个病看诊费就二两,我如何骂得出手啊……”

说着,就哭了起来。

安朱氏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多,但是因为生了好几个孩子,平常穷苦没有保养。

整个人啊,看起来衰老得像个50的大妈似的。

头上的花白头发,脸上皱纹横生,还有她眼睛上面那黑黢黢的拳头印,再加上这个哭泣。

看起来好不可怜的。

医者仁心,小青年在医馆里面待了很长时间,心肠也是好,一看她这么可怜。

刚才心中对她的不悦也消失了,甚至可怜起了她。

停住的脚步,叹息一声说:“唉……大娘,我们这医馆规定就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啊,不如你先说说你这儿子什么情况,我听听看还能不能缓缓处理。”

“好,好,好,大夫你真是个好人呐。”安朱氏开始描述起安望龙现在的情况。

“我的儿子在家的时候,不小心就被碗的碎片划破的皮肤,流了好多的血啊,他本来精神还好,一看自己流血就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我怎么拍他都拍不醒啊。”

小青年摸着下巴思索了会说:“他看见自己流血晕过去,可能是因为害怕吧,主要的问题应该还是他身上的伤口。

其实只要不是割着了血管部位,就都还好,给他多补充点营养缓缓也就过来了。

大娘,现在就看你家儿子,到底是有没有割着血管了,这个很重要的。”

血管,血管是什么东西?

安朱氏心中只有这样的疑惑的,听他这话说得,好像非常严重才能够叫割血管啊。

自己当时割的时候,力道虽然大,但是伤口没有割得大,如何能算得上严重啊。

安朱氏坚决摇头说:“没有,绝对没有割到血管,就是脖子上的一个小伤口而已。”

“没有血管的小伤口,就是在脖子上面啊也无碍的,大娘,你回去今天晚上都一些的观察他,觉得他没事就不用着急,到了明天早上再过来找大夫看病就没有这看诊费了。”

“唉!真是这样就太好了,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知道还能够缓缓,省出了二两银子来,安朱氏心中的高兴,几乎都要比知道自己儿子没事都要多。

她都没有给小青年道个谢,拽着自己的银子,就重新的往家跑了。

小青年看着她的背影,叹息着摇摇头。

“这地方的可怜人啊,还真是应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等着学习够了,我还是得出了这个地方。”

说完,他关上了的医馆的大门,继续的睡觉去了。

安朱氏兴高采烈的回家,按照小青年说的话,把安望龙放在了床上,一直守在旁边观察他。

一晚上,很多次,安朱氏都觉得安望龙气息微弱,觉得有些问题了,想要干脆舍弃那二两银子去找大夫过来。

可是一想想,今天晚上自家这大儿子,狼心狗肺的都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心里面又觉得,不行,自己怎么能为了这狼心狗肺的人花这么多银子让他早舒服一晚上呢。

反正都已经等了半夜了,还有半夜,再等等也没有关系了。

于是她硬生生的撑着,撑到早晨天已经大亮时分了,她这才带着银子重新出门,到了昨晚的那医馆处。

医馆已经开门,里面就是小青年跟一个年纪稍大的大夫。

小青年看她一进去,就对自己身旁的大夫说:“师傅,就是这个大娘,她说她儿子被划伤流血了,要请你去看看呢。”

划伤这种小事,这大夫听了也没有当一回事,拿了简易的医包,就跟安朱氏到了安家。

一进到安家的厨房里面,大夫看着这一地的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徒儿告诉他说,被割的地方不是血管这种大伤口啊。

可是这地上,如此多的血,不像是什么小伤口能够流出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