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慕家小姐。
要说容貌，她长得也不差。
而且，还是即将要娶的新婚妻子，就算他做了什么，也没有任何的不对。
昨晚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从来没碰过女人，所以才会突然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最后还被耍了一道。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决断。
“过来。”
他张了张嘴，开口说道。
慕家小姐顿时心里一跳，督军这是同意了？
她紧张的双手揪在一起，面色微红。“我……督军，我没经验，你等下能不能轻点？”
方衍归不轻不重的“恩”了一声。
他转身坐在凳子上，而慕家小姐则是准备靠在他身上。
只是，当她越走越近，伸手去解自己衣服的时候。
方衍归却突然蹭地一声站了起来。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黑沉沉的，吓得慕家小姐顿时僵在原地。
“把衣服穿好，出去吧。”
慕家小姐瞪大了眼睛，“督军……”
“出去。”
方衍归猛然冷喝一声。
慕家小姐顿时伸手握住自己的衣领，眼眶一红，立刻呜咽着冲了出去。
其他女人身上的气味慢慢从房间里消失之后，方衍归才松了口气。
修长的手指伸起来，此时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暴躁焦灼。
慕家小姐准备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时候，他脑海里浮现的却一直是另一副画面。
并且久久挥之不去。
简直如同中邪一般。
让他什么想法都瞬间中止了。
而且，刚才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对慕家小姐提不起一丝兴致。
只是想试试，结果最后烦躁得连试一试的想法都消失了。
他此时按耐着即将爆发的情绪，沉沉道。
“我迟早得抓住你。”
苏颜此时正坐在他的旁边，唇角一勾，朝他那边吹了口气。
无端的一股凉风拂过。
方衍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
半夜的时候。
门嘎吱一声又开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的床头。
苏颜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夜露，这才直接爬方衍归身侧睡觉去了。
被子被压得紧，她下意识朝自己这边扯了扯。
但是下一秒却被有力的手臂突然勒住腰身。
方衍归直接倾身过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还敢来？！”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怒意。
似乎是想把苏颜掐死一般。
苏颜“咦”了一声，“你没睡？”
“我要是睡了还能抓得到你？！别废话，你是谁哪里派来的女特务？目的是什么？”
方衍归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但奇怪的是，她面色如常，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苏颜的确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反而转了个身，“我困了，别闹。”
说完拍开方衍归的手，直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方衍归脸色变了好几下，最后盯着苏颜。
她竟然这么坦然的躺在自己旁边……睡了？？
而且语气没有一丝害怕。
到底该说她胆子太大还是太自信？
还是说她以为这次还能完好无损的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