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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绝色娇女:宫主,你别跑! > 第八十三章 回岚一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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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回岚一楼(三)

鸾凤山别院

思殃自袁毅走了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病若游丝,这刚转好的风寒又反复起来。

那被袁毅留在山上的大夫,每次来诊脉脸色都黑成了锅底,每次来都责骂她不尊医嘱,尽会胡思乱想,活该受罪。

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想,她原本以为殿下是真的把她疼到骨子里的男子,可是殿下新婚那晚的举动,真像一把冰冷的尖刀深深刺进了她的心窝。

她无法原谅他这样的背叛,尽快她还对他有情,他也亦对她有情。

她已经决绝地想好要与他断绝一切关系,可是她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想拿掉这孩子,与袁毅断个彻底,但是毕竟又不忍心。

这孩子是她满心期盼的才有的,她不想就这样扼杀它的生命,可是生下又怎么办呢?

自己马上又要回岚一楼,自己这糟践的一生,已经够让人鄙夷了,那孩子岂不是更加糟践,更加让人瞧不起?

喝一碗堕胎药让它一了百了?

思殃左思右想实在下不去手,但只要一想到孩子生下,那各种不幸的生活,她又想去找那大夫,可是走到门前她又开始踌躇起来。

总之她这样犹犹豫豫,倒使她病情加重了,那老大夫见她脾气更加暴躁。

她这样拖了大概十天左右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去那老大夫那里要一碗堕胎药。

见思殃进门,正在晒药材的大夫斜眼一看着她道:“娘子不好好休息,跑到老夫这里来干嘛?”

“小女子,突然造访,是想请大夫替我解围。”思殃突然跪在这大夫面前恳求道。

“这……,使不得,使不得!老夫可不敢承受娘子如如此大礼,你这样让那公子看见了还不得劈了我。快起来!”那大夫见思殃这样的举动,顿时吓了大跳,连忙扶思殃起来。

“不,大夫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思殃倔强地推开那大夫的手。

“别……,你可千万别!娘子!你这不是在威胁我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公子也是这般不讲道理。”老大夫见思殃这般模样顿时一阵气怒。

“大夫,小女子这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求你的。”见那大夫久不答应,思殃垂下了眼泪。

“你……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别院这么多眼睛看着,你这是要置老夫于何地啊!”老大夫见思殃一下哭了,顿时哭丧着脸,拍着大腿道。

见那大夫久不答应,思殃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求你了!大夫!”

“那你倒是说说你要让我办什么事?哎哟喂,快别磕了,快起来,老夫答应你就是了!”那大夫蹙眉,一脸无奈地答道。

“大夫!你在别院住了几天,你可能也知道了,我是靖王殿下在外面养的外室,一个青楼妓子。这段时间王爷娶了新婚妻子,我自认我不能再跟着他了,但是我却怀了他的孩子,为避免以后这孩子受罪,请大夫赐我一碗堕胎药吧,奴家感激不尽!”思殃言辞恳切地对那大夫求道。

“啊!这杀人子孙,夺人性命的事老夫怎么做得来,娘子你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想法,这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啊!”听到这话,那老头顿时一个激灵,吓的跌坐在地上。

“奴家知道,可是大夫您想想,我一个青楼妓子,这孩子生下来还不遭千人唾万人骂。我这为娘的也不忍心啊!”思殃跪在大夫面前,恳切地向大夫陈述利害。

“这……,这皇胄之子,老夫怎敢下手!娘子你还是与那王爷商量一下,在来找我吧!老夫万不敢答应娘子做这样的事。”思殃话落,那大夫噌的一下从地上起来,留下一句话后,仓皇地逃出他那院落。

出门后正遇到那个徐管事,他抓住他手臂就道:“你家娘子伤心过度,偏激起来了,你赶紧派个人去通知你家王爷。这个不得了,要闹着打胎了,哎!老夫这是倒了八辈子霉,要跑到这京城来!”

“你说的是真的?大夫!”徐管事闻言顿时一怔。

“难道还是煮的啊,真是!还不赶紧去,晚儿她不管不顾,伤了肚子里的孩子,看你怎么跟你家王爷交差!”那大夫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回应。

“哎!这女人真是麻烦,尽会闹腾。王爷这是哪只眼睛瞎了,竟会看上这样的女子。”徐管事听了大夫的一番话后,再也没了以往恭敬。

他抱怨了一番后,思索再三,还是叫来了一个近卫,吩咐他快马加鞭去京城靖王府报信。

思殃见那大夫像见了瘟疫一样,仓皇逃跑,顿时跌坐在地上苍凉一笑。

看来这院内都是些识时务的人,都不愿帮她,都忌惮皇权。

想到此,她呆坐在地上像被抽了魂似的,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支撑不住自己孱弱的身子再次昏迷在那大夫的院中。

袁毅被叫到这山上的时候,那大夫已经把她弄回屋里,给她灌了一些药。

“我说王爷,你这娘子忧思过重,再也受不了刺激了,你要是还在乎她,就顺着她点,她要是再这样折腾几回,别说她这肚子的孩子难保,她自己可能都活不长。”那大夫想起这女子,在他院子里苦苦哀求的样子,顿时生出点怜悯之心,规劝起袁毅来。

“知道了,大夫辛苦!”袁毅闻言,沉默了片刻后,平静地接受了大夫这番规劝,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那大夫见此,端看了他一眼后,没再说什么,自行出了堂屋。

大夫走后,袁毅盯着床上的人,心里一阵深深抽痛。

她这是何必?难道自己犯的这个错,就真的不能原谅吗?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天多了点酒,把那杜心兰错认成她而已。

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小肚鸡肠,他府里那些莺莺燕燕,已经让他不厌其烦了,她也要学着那些女子与她较劲吗?

她应当知道自己是深爱着她的,可是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他呢。

想想自己兢兢业业地筹谋一切,不就是想让她以后跟着他过得好吗?

她为何这般不懂事,一定与他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