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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启禀丞相:皇上要纳妃 > 第25章 如此,本相就满足一下皇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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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此,本相就满足一下皇上好了

院落中的风,轻轻的吹过,风中那人,白衣飘摇,清冷无双。

风中飘过一股淡淡的檀香之味。

那是属于云泽墨身上的味道,诡异莫辨。

“爷,皇上这一次又玩什么把戏?”苍宁真的是很不待见轩辕谨,觉得这个人的存在纯碎是为了浪费时间。

“让本相去国寺。”云泽墨过分清冷的声音,在清晨的微风之中,随风飘远,最后不知飘向了何处。

却让最先听到的人震撼了一把。

“皇上最近特别能找麻烦。”苍宁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轩辕谨,就怕她有什么动作来不及阻止。

毕竟,以苍宁了解的南陵,现在还不能乱。

“正好,近来日子有些平静了,那就让他唱唱戏。”云泽墨褐眸微闪,唇角勾起了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弧度,“皇上不是想知道本相保谁吗?你留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保霜如。”

话落,云泽墨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苍宁颔首,随后找了一根树干,双手抱胸,手中握着剑,死死的盯着轩辕谨,突然间,苍宁想到了一件事情。

皇上,还欠爷一只手,所以,这只手,是这个时候取吗?

毕竟,爷也没有说不取啊!

苍宁的视线,瞬间变的想毒蛇一样,缠绕在轩辕谨身上,等待着时机,伺机而动。

然而此刻玩自己长发玩的不亦可乎的轩辕谨,压根儿就没有感受到苍宁的杀气。

倒是对于眼前这个小丫头身上的气息,掌握的七七八八了。

“想杀我又不好动手吧?”轩辕谨咧嘴一笑,那笑,特别的欠揍。

“皇上说笑了,奴婢哪有那个胆子,奴婢重新帮皇上梳妆,皇上去国寺的时辰不能耽搁。”霜如拿着梳子,站在了轩辕谨的伸手。

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轩辕谨睨睨着镜子,看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霜如,“小丫头,我这脖子上的伤口,要是那这个木簪刺进去,是不是就命绝与此了?”

纤长的手拿起簪,轻轻滑过手背的皮肤,留下一道红痕。

这一次,霜如的手脚相当的麻利,片刻就帮轩辕谨梳理好了,身子微微前倾,一手直接从轩辕谨的肩膀上穿过,弯腰抢走了轩辕谨手上的簪子,随手拿起一旁的玉冠,给轩辕谨束上,“皇上,已经梳理完毕了。”

退开身子,恭敬的低垂着头,至于拿一根木簪,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霜如姑娘的武功,很是高深啊!”轩辕谨抬手,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脚尖,轻轻的拨开了自己脚边的一堆灰尘。

黑眸闪烁,微眯了一下。

关于武功这个事情,轩辕谨觉得这种开挂的操作不应该存在,让她这个新来的,都不好施展拳脚。

“皇上在说什么?奴婢不是很明白。”霜如装傻。

轩辕谨也不计较,她起身站起来,但是,却没有朝屋外走去,而是转而躺在了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丫头,朕突然觉得身心不畅,你就通知一下你们丞相大人,就说,朕不去祈福了。”

翘着二郎腿,轩辕谨在床榻上一抖一抖的,那样子,不要太精神抖擞。

什么身心不畅,一听就知道是瞎扯的。

“奴婢只负责伺候皇上,须寸步不离皇上,还请皇上恕罪!”霜如到不是真不能去,而是她觉得她去了,这个皇上,肯定能给丞相府找点什么麻烦出来。

曾经的太子爷,如今的皇上,那闯祸的本事,有很多大臣都的怀疑过,先帝是不是被皇上气死的。

“哦,行吧,拿来,陪朕睡一会儿吧,昨夜酒喝多了,睡的不是很好。”轩辕谨侧身躺着,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笑容灿烂的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榻。

寸步不离是吗?

忽悠她是吧?

那就比比谁不要脸啊,演戏要深,必先自己想沉迷这个角色。

所谓演什么像什么,演技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能抓住该人物的精髓。

“皇上,这不符合规矩。”霜如站在原地不动,这个皇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她想杀人,怎么办!

苍宁感受到了霜如的杀气,离开运功施压了过去。

霜如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没有冲动之下直接解决了这个皇帝。

终于苍宁,他只要轩辕谨的一只手,而此时,正是好时机。

长剑出鞘,银色的光芒滑过轩辕谨的双目,她被刺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唇角却扬起了笑。

那笑,似计谋得逞般灿烂。

苍宁心生疑窦,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慢,反而加快了。

“苍宁,住手!”霜如震惊之下,怒吼而出,身体也随之飞身上前,出手阻挡了苍宁。

“你果真没有让我失望!”轩辕谨半坐在床榻上,鲜血,染红了他金色的龙袍。

他洁白纤长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粘稠的血液透过轩辕谨手指的指缝,低落下来。

“不可能!”苍宁紧握手中的剑,手,有些颤抖。

他瞄准的是轩辕谨的手,不可能是她的脖子,所以,这是她故意的,为什么?!

还有,她是怎么做到的?

一连串的意外窜上苍宁的脑海。

白光闪过,轩辕谨之前的一句话闪现在苍宁的脑海。

“别让他死了,我去禀告爷。”苍宁的脸色,从未有此刻这般白过,跟着爷多年,也从未如此慌乱过。

今日,却破例了。

为了这个他们从未放在眼底的皇上。

“出事了?”苍宁见到云泽墨,还未开口,云泽墨似乎已经像是未卜先知了一般。

“请爷责罚。”苍宁跪下,递交上自己的剑,“属下,刺伤了皇上。”

对于一个剑着来说,递出自己的剑,就是交上自己的命。

“死了吗?”

云泽墨骨节分明的手指摘下了一片院落中的红枫,毫无血色的苍白的有些过分的手,衬托着这片枫叶诡异的红,就像人的鲜血一样。

“没,不过伤口在颈项,怕是……”后面的话苍宁没有说下去,将脑袋垂低了,等待发落。

“皇上为达目的,还真是不计后果。”云泽墨唇角轻扯了一下,一贯毫无平仄的语气,此刻,竟然带上了一点上扬的音调,“如此,本相就满足于一下皇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