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泽挑起嘴角，略微得意得笑了笑。
南山：“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北雪开心地插话：“我要做伴娘。”
牧之泽看向北雪，语气轻盈温柔：“小雪，你已经做了五次伴娘，再做下去就嫁不出去了。”
“没关系，嫁不出去也不用你养，我哥会养我的。”北雪看向北极，问道：“是不是啊？哥。”
北极抿唇笑了笑，点点头。
南山冷哼一声，说道：“都是你的妹妹，既然肯养北雪，为何不肯养北雾？”
北雾又是谁？
乔暮玥听得糊里糊涂，但这名字一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一向温雅的北极，脸色暗沉，眸光变得幽深硬冷。
乔暮玥第一次见到北极有这种极度寒冰的脸色。
北雪见情况不对劲，立刻转移话题：“阿泽，你到底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要给你们做伴娘。”
牧之泽：“我们不打算举办婚礼了。”
乔暮玥心房微微一沉。
虽然她早就知道不会有婚礼，结婚前也不在意这些，但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说得这么清楚呢？
难道不可以敷衍她一句吗？
北雪抿唇，蹙了蹙眉质问：“阿泽，你是真的爱暮玥吗？”
乔暮玥再一次被这话颤动了心弦，立刻抬眸看向北雪，这句话乍听之下像她为打抱不平，可为何她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来？
北雪目光炙热，带着丝丝怒气望着牧之泽。
乔暮玥看了看北雪，再看向牧之泽，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特别的好，好到像知己。
牧之泽温声道：“当然。”
“我怎么看不出来呢？你连一个婚礼都嫌麻烦？”北雪不依不饶。
牧之泽叹息一声，握住乔暮玥的手揉了揉，对北雪的语气依然是温柔：“我不是嫌麻烦，只是觉得低调一些会更加安全。”
“真的是这样吗？”北雪皱眉，眯着眼睛颇有微词。
牧之泽点点头：“真的是这样。”
北雪：“好吧，那我就没有机会给你们做伴娘了，挺可惜的。”
牧之泽：“不做伴娘，可以做新娘，要不要我给你牵红线？”
“不要，你这种没眼光的男人，才不要你帮忙。”
“呵呵……”
“别笑，我是很认真的。”
牧之泽，“可以，不用我帮忙，那我也省心了。”
“……”
南山不爱说话。
北极因为那个叫北雾的名字而变得沉默。
牧之泽和北雪两人聊得几乎忘我，聊得很是开心，感觉像是久别重逢的知己。
乔暮玥插不上话，也不想开口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顿时觉得很不安。
她从来没有见过牧之泽对那个女人这么温柔有耐心，北雪是她见过的唯一一个。
乔暮玥缓缓推开牧之泽放在她腰间的手，站起来。
蓦地，牧之泽牵住她的手，仰望着她：“怎么了？”
乔暮玥挤着浅笑，轻声细语：“我出去吃早餐，你们聊吧。”
“好。”牧之泽松了她的手，转头问北雪：“你们吃了吗？”
北雪浅笑回应：“在飞机上吃过了。”
乔暮玥心头一阵失落，顿了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