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渐渐都找到了默契点，找到了取悦对方、取悦自己的最佳途径。
几番探索，尝试登顶，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才终于消停了。
却依然不能入睡。
“素素，你明知道皇阿玛不会那我怎么样，为什么还要进宫以身犯险？”胤禛终于重新说起这个话题。
舍不得责备，胤禛只是后怕不已，“皇阿玛的一腔怒火都在你身上，难道这点道理你都想不通吗？”
“爷，我明白！所以才进宫献宝啊！”
素素趴在胤禛的身上，聆听这他强劲的心跳声，轻言细语。
“胡闹！”此刻胤禛浑身瘫软，只能无奈地蹙眉。
“爷，我早想过了，若是太后不肯，我便直接去觐见皇上。若是皇上不肯恕罪，我就把清水镜与平板玻璃作坊都进献给皇上，并且立下军令状，每年让国库收入十万雪花银。皇上的国库日渐空虚，我就不信不能打动皇上！”
胤禛好笑道，“你口气也忒大了！清水镜再珍贵，有几人能买得起？平板玻璃更是既贵又不实用，这两项东西哪里能赚取这么多的银子？”
已经歇息了一会儿，素素翻了个身，从胤禛身上滚进他的怀中。
“爷，蜂窝煤和煤炉子已经推广大半年了，你最近看过账簿吗？”
胤禛一愣，“没有啊，怎么了？”
“去年到节前，营收除去城东铺子和曹各庄的成本，还有义学堂的部分费用，只刚刚持平。”
胤禛便笑道，“本王本来就没指望那个营生能赚什么钱，不过是随你折腾罢了。”
素素不服气地瞪他一眼，继续说道，“王爷知道吗？今年初到现在，光是蜂窝煤一项就净赚了一万两银子了。”
“一万……”胤禛倒吸一口凉气，“那……那个穿洞煤球不过几分几钱的东西，如何能赚这么多银子？”
素素得意地摇晃这小脑袋，“细水长流啊！王爷，金额再小的生意，架不住用的人多呀！如今咱的蜂窝煤和煤炉子，可是誉满京城呢！”
胤禛悚然动容，“你的意思是，光是蜂窝煤这一项，这一年里头便能有至少两万两银子的进项？”
素素开心地直点头，一说起生意经，她可就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煤炉子的进项也不少呢！还有水银镜儿，那可是真正的独家生意，还是个奢侈品！若是真的走进千家万户，那可就不够蜂窝煤看的。还有平板玻璃呢，王爷，你可想象不到平板玻璃的好处。等我想个法子，让京城的豪门大户都开开眼，管叫他们争相拿银袋子来砸咱们！”
“哈哈……”素素这幅精明的算账的模样，把胤禛逗乐了。“你呀，谁能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眼睛却盯着全天下的豪门大户的钱袋子，本王还以为你是个劫富济贫的江洋大盗呢！”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终于都累了，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素素睁开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胤禛不在枕边。
院子里有些动静，侧耳倾听，风声嗖嗖，动作急促的跳跃声。一定是胤禛在晨间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