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丝毫的回避办法。
就像现在，吃个饭，他说来说来。
系统没有丝毫的提示！
“你骂我是畜生？”
天照俯视着江南，一字一顿。
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被冰封。
仅仅只是气场，周围已经出现淡淡的白雾。
窗户桌子，木板地面，都出现了一层薄薄的冰雾。
“我说的不对？”
江南冷声嘲弄。
“你——”
动怒的天照，那声音变得更加难听。
耳朵听上去不是怀孕，而是流产！
“不许……欺负……爸爸。”
妮妮忽然起身，挡在了江南面前。
她粉色公主裙上，有淡淡的凤凰虚影闪耀。
粉宝石般的大眼睛，生气的盯着天照。
原本想要动手的天照，动作猛地一停。
看向妮妮的眼睛，充满了诧异。
以妮妮现在的实力，他根本就可以不把她放在眼中。
出乎预料的是，天照竟然放下了攻击的举动。
他淡淡的看了江南一眼。
“江南书生，我曾经帮助过雪樱。”
天照走到窗户旁侧，低声道：
“她现在死亡也好，失去所有的力量变成普通人也罢。那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救了她，她就得为我付出办事。现在人已经没有，我们两个算是两清。你……懂吗？”
声音消散之时，天照的身影消失不见。
看到他消失，江南的嘴角缓缓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