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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黎少,你别生气了! > 第6章 怎么有点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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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说完,易潘手中钳子里的水蛭就掉落在他的胳膊上,那人一阵惨叫,手臂上的水蛭似乎是久旱逢甘霖,拼命地扭动着肥硕身子在他胳膊的皮肤上钻,“啊啊”又是两声惨叫,因为被绑住固定在椅子上,那人只能浑身拼命地扭动,却对正在手臂上钻扭吸血的水蛭毫无办法。

“你说不说。”易潘又夹起一只,问他。

那人声音有些虚弱,承受着巨大痛苦,“我没什么好说......”

易潘遂又将一只放到他的另一只胳膊上,随后又是脖子、双腿,断断续续的放了四五只。

“你若不招,这些水蛭就会把你身上的血一点点的都吸干,你就等着看你的血慢慢消失吧!”易潘冷冷淡淡的说,就好像说一句家常话一样。

那人挣扎不断,拼命忍住巨大痛苦却最终忍不住的叫出了声,额头上冷汗如水,沿着皮肤细纹沟壑弯弯曲曲的流下来。赵洪在一旁看到有些起鸡皮疙瘩,不禁拉起了黎昭南的手。

黎昭南也在旁边不住地干咽口水,却忽的冰凉双手握住他,把他给吓了一跳,急忙一看,原来是赵洪讪讪笑着对他,手也握着他的。

登时就把手一甩,转过身来揍赵洪,口里不停说着:“你他妈的干什么呢,大老爷们儿你他妈的跟我拉手?”赵洪赶紧躲到旁边不语。

“停,我招,我招,你不要再放了!”那人一阵凄厉声音,拼命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对易潘说。

易潘也听住手上的动作,随后利落熟惯的和几个警察将那人身上的水蛭所在之处撒上明黄色细细粉末,一瞬间水蛭就停止了蠕动吸允。

“那就快说。”

那人喘了口气,才慢慢说道:“是我们......有人派我们来到邺城秘密建立的组织,我那天就是要去接派任务。”

“什么人,地方在哪儿?”

“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但是,地方却在......在武鸣大街55号,你去看......就知道啦。”说完之后就由于失血过多,嘴唇泛白晕倒。易潘示意黎昭南,黎昭南这时候才赶紧命令:“都愣着干什么呐,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可别让他死了!”随后警察们便将他抬着出去。

这边易潘走到黎昭南的面前,黎昭南忙挺直身子,咳了咳道:“易潘,这次多亏你了,我会在你的档案上记一次功......”易潘也没多说其余的话,只是安静地说这是自己应该做的,就告别了黎昭南和赵洪,自行离开了。

待过了片刻,所有刚刚行刑用的东西都被搬走,刑房里又是原先的模样,既让人慑惧,却又有一种因为熟悉而产生的温暖感。

赵洪跟随黎昭南出来就一脸嘻嘻笑着,十分得意,问他:“黎队,那我马上派人去武鸣大街搜人!”说着抬腿就要跑,黎昭南见他这个殷勤样子,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赶紧一下子把他拽回来。

没等赵洪疑惑开口,自己就先冲他嚷嚷:“你给你回来,你就不能长点儿脑子吗?”赵洪一听脱口而出:“人脑子不都就这么大吗,难道我的还会长?”黎昭南一听,嘿,抬起一脚踢他:“嘿,反了你了,你是在跟我顶嘴吗?”赵洪见他知道是自己想顶嘴,于是赶紧求饶道歉,说着:“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待黎昭南揍了他几下后,两个人才正经谈话,赵洪问:“黎队,难道我们不去抓人了吗?”黎昭南挑眉说:“那要看看去哪儿抓人了!”

“他不是说了在武鸣大街......”

黎昭南听赵洪这么说,赶紧打断他:“他说的你就信啊?你就不会想想,他既然之前死不交代,现在就算是因为刑罚所逼交代了,又怎么能全都相信呢?”

赵洪一听,才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说:“奥,那他有可能是胡说的!”转而脸上又堆满疑虑,问:“就算他敢胡说,他难道就不怕我们没有搜到人而回来继续找他算账吗?”

黎昭南低头想了一想,说:“可能有别的原因,我也料不清楚,只是感觉他不会说真话。”

赵洪被他说得也有皱眉歪头,自己似乎是在使劲绞脑。黎昭南此时则是一副浑然不忧心的样子,低头找了把椅子坐下,“要不,就把那人放了吧,等人醒了以后”。赵洪怎么也不曾想到,这个黎少爷竟然这么说。冲口而出:“什么,这人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了?看着他情绪激动的样子,黎昭南不免有些心烦,拍着他的肩膀就把人往自己身边一拽:“你不会派人盯着他吗?”

赵洪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稍微还有些顾虑:“可是那小子这么谨慎,万一给他逃了怎么办?”黎昭南歪头琢磨了片刻,忽的就有些不耐烦:“管他呢,也没什么办法了。”

赵洪刚要走,黎昭南却突然拦住:“武鸣大街还是要去,要带人仔细搜查搜查!你也要跟着去。”赵洪却不解:“那个地方不是有可能假的吗,怎么还要去仔细搜查?”黎昭南抿了抿嘴,徐徐开口:“虽是假的,但既然他说出来了,那就是想让我们上当,你就派人将计就计,看看他说出这个地方是想让我们误解什么。说不定,咱们还能发现些什么......”

赵洪听着他的吩咐,暗暗腹诽:怎么刚刚审犯人的时候不见你这么聪明?还骂我是废物!但一会儿后,却忽的自己脑子里念头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叹了口气,无奈感叹:咱们这位少爷,到底还是下不去手啊!

午后夏凉,斑斑树影打在街道甬路。在月都西面,一个花园沐在碎金子般阳光下,整个花园划成三块田圃,各自种着芳香各异的斑斓奇艳花朵,吹进一片清香进月都,整个月都内厅淡淡飘香,一片阴凉。

小厅室内,郑钰穿了身雪青纱单旗袍,如意盘花扣子领,衬的项颈细长,一对清水玉耳坠,摇摇晃晃微露寒沁之感。正打算将插在琉璃茶花纹的玻璃瓶内的白兰花拿出来,那花是昨天一早人给送来的,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风尘热气熏染,现在有些蔫蔫儿发干。

“咚咚”地两声敲门,外面有人低声说:“郑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