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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穿越 > 买宋 > 第408章 戏曲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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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像前面说的,除了经济繁荣以外,在明清时期,文化也异常的繁荣,就好比戏曲行业,也是那个时候发展起来的,在这里可以简单的给大家谈一谈。

因为本文就是以戏曲的故事为引子由来的嘛,首先需要说明:“任何文学艺术作品在创作出来之后,都要进入传播接受的过程,才能实现它的价值”,而中国戏曲同样如此。

但需要说明,其实宋元以来尤其是明清时期的戏曲的接受活动还是可以说是非常复杂曲折的,对于戏曲传播的影响和作用也不可简单概括。

故一直以来就有非常多的学者热心于对元明清时期的戏曲接受活动的研究,而恰好,作者菌也非常喜欢这一传统文化,所以在此可以就这一问题给大家简单的进行一下爬梳整理,并试从以下几个方面给大家进行分析综述,让大家更加了解一下戏曲这一传统文化,也算是弘扬国粹了吧。

首先是关于戏曲剧本阅读的研究综述。

众所周知,戏曲历来就被视为是一门综合性的艺术,而优秀的戏曲剧本往往因其深厚的文学性而具有相对独立的观赏价值。

所以我们对戏曲剧本的阅读是戏曲接受的重要组成部分,近些年来这一问题逐渐进入更多研究者的视野,像是有对不同身份的阅读者的研究。

比如施旭升着的《中国戏曲审美文化论》中,作者提到了戏曲剧本的读者问题,他说“和以其他文学作品为对象的阅读行为一样,阅读戏曲剧本要求读者首先要具备一定的文字理解能力,或者说是个读书人。”

“在读书识字成为一种文化权利和身份标志的中国封建时代,阅读也自然成为一种特殊的文化行为。”

这就充分说明了文人士大夫是剧本阅读的主体。

包括赵山林的《中国戏曲传播接受史》一书分别论述了元、明、清时期文人对戏曲的接受情况,书中提及了明清时期戏曲评点的繁荣景象,如明万历后盛行的“李卓吾批评”、“徐文长批评”、“玉茗堂批评”、“陈眉公批评”。

此外还有清代的金圣叹、毛西河的《西厢记》评点,毛声山的《琵琶记》评点,吴仪一的《长生殿》评点,吴吴山的《牡丹亭》评点,孔尚任本人的《桃花扇》评点等。

而评点正是“文人对于传统戏曲剧本阅读最富民族特色的一种方式。”

在赵山林的另一部着作《中国戏曲观众学》中,作者指出士大夫对戏曲的接受是批评性的接受:“他们在对剧本和剧作者进行全面、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对剧本或表演的得失进行探讨评论。”

“评论包括褒和贬两个方面,但一般说来都会产生一定的社会影响,引起或加强整个社会对剧作者、剧本或表演者的注意。”

由此可见,士大夫也是剧本阅读和评论者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的参与活动对于戏曲的传播和接受都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当然,以上几部专着并非以戏曲剧本读者为主要研究对象的,以剧本读者为研究对象的文章也并不多见,更多的是对其评点或着作进行评价分析。你

但近些年来,却出现了一些以女性接受为研究对象的文章,要知道由于中国封建传统礼教的存在,女性享有的教育权不平等且又少有社会阅历,所以女性阅读和评点活动相对滞后,留下的文字也寥寥可数,但却也引起很多研究者的兴趣。

比如福建师范大学刘奇玉教授的《明清女性戏曲批评群体初探》和《明清女性戏曲创作理论的诠释与接受》两篇文章均以古代戏曲序跋为例分别分析总结女性读者在戏曲创作理论方面的成果,肯定了女性接受者对戏曲艺术的认识的同时也指出了她们作为特殊群体的局限性。

谢雍君教授的《论明清戏曲女性情感教育的社会意义》则从情感教育的角度阐述女性观众和读者戏曲接受的意义,认为意义在于激发女性的自觉意识、强化女性的自主意识和提升女性的主体意识,揭示了戏曲的社会功能在女性身上的体现。

对《牡丹亭》的接受尤其引起了一些学者的注意,李祥林教授的《明清女性接受视野中的牡丹亭》从心理分析层面研究女性读者的接受。

张筱梅教授的《论才女读者群对牡丹亭的接受》将女性对《牡丹亭》的阅读称之为“卷入式阅读”,即一种感性的、情绪化的阅读体验。

而董雁教授的《明清江南闺阁女性的《牡丹亭》接受》在分析女性阅读接受的文化语境的基础上指出女性阅读是一种深度的生命体验,是在一种想象性、替代性的满足中找到情感的宣泄与慰藉。

以上几篇对于女性读者接受的研究体现了女性作为戏曲接受群体的独特性和代表性,是接受研究中不可忽略的。

还有的话,就是对文人评点的研究了。

大家都知道,评点是阅读接受的一种主要的方式,属于引导式的阅读。

戏曲评点由明嘉靖、万历年间的徐渭、李贽首开风气,其后影响逐渐扩大,尤其明晚期出现了多种“李卓吾批评”“玉茗堂批评等”戏曲评点本,很多剧本经过文人士大夫的评点,精神主旨得以阐发,艺术精微得以剔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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