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转向她：“亲爱的，你去拿福特妮，就在箱子里面。”
助理对她也是“使唤”的语气。
她的目光转向化妆桌上的咖啡，助理喝过的那杯咖啡——应该只喝了一半不到，走过去，她拿起桌上的咖啡杯。
“莉迪亚女士，你是要辞退我吗？那把今天的工钱结算了。”她拿着咖啡走近。
“工钱？你的脑子是被马蹄子踢过吗？”
一抬手。
手里的咖啡直接泼出去。
“我……我的……我的天呐……”莉迪亚嘴唇都在颤抖。
两个助理已经退到最远的地方去。
门口的欧阳捂住嘴，脸朝向一侧，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们两清了。”在耳边响起一声刺耳尖叫之前，她赶紧离开房间。
莉迪亚着急换衣服、化妆，一时间，没空搭理她。
径直去了楼下大厅。
看了几眼举行颁奖典礼的表演厅，门口守着接近十名保镖，两侧出口都有人，她拐进卫生间。
进了隔间。
她取出背包里的另一套衣服鞋库，眼镜，以及一副假发。
在隔间里换衣服的时候，有人进了卫生间。
两人。
一前一后。
“你还好吗？”
回答女人的问话，或许是一个动作——她没能听见任何声音。
“妮娜，你跟我们不一样，如果撑不下去，就要说出来，你们Z国人的血液里总是有几分羞涩的因子在里面，但你要知道，在危险面前……”
女人的话被打断。
“维多利亚，谢谢你。”
隔间里的宋澄，系鞋带的手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