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跟在其后,面色不改,更没有像她那般气喘吁吁,心生好奇,但却没有问,只是笑道:“一次怎么够,你说是喜欢,明天还可以再来一次!”
柳如卿喜上眉梢,惊问道:“真的?”
赵一痕点了点头。
这座山顶,没有楼台,只有一处八角凉亭,从凉亭上可以看到日出。许多人,也因此连夜爬山,到此处来看日出。
赵一痕环顾了一下四周,都是青葱绿树,只有一丈宽的石道蜿蜒而下,那是下山路。
他想了想,又进了树林,看了一下土质,很是松软,想必是因为这里常年潮湿,上面又是一层树叶,很是肥沃。
用寒水刀插向地面,竟没入了两尺有余,再用尽插进去,直接没入到剑柄。
赵一痕满意地笑了。
柳如卿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在做什么?”
赵一痕笑道:“看看有没有什么奇花异草给你带回去。”
柳如卿想了想,这么用心对待自己还是很少见的,但她还是叹道:“世上千百美,唯喜它非我。”
赵一痕也笑道:“美有千万种,不及配我身。”
柳如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撇过头,再次看向天边。心中微微叹道,“终究是不相合啊”!
……
茅羽曦再次进了宣抚司,这三个月来,去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去都不会有人拦着。
但这次不同,守卫见她来了,直接拦了下来。
“李大人有令,无令牌之人,谁都不可进!”
茅羽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于是也不管其他,挥手便给撒了一些迷药粉。
此次事情重大,不得已为之,若是放在平常,她还懒得进去呢!
到了江小白的小院时,也被拦了下来,还说了同样的话。
茅羽曦也明白了过来。
李大人病情好转,无论是规矩还是守卫都变得森严,这个不难理解,但限制了江小白的自由就说不过去了。
很明显,他开始对江小白下手了。
茅羽曦故技重施,撒完迷药,便溜进了院子里。
院子远远地就飘着浓浓地草药味,若不是茅羽曦也是用药好手,估计也会被熏得直接走人。
江小白此时还在下棋,他的活都是在晚上,而且是在子时。
江拗儿远远就听到守卫和茅羽曦的对话,连忙对爹爹说道:“茅姨来了!”
江小白手中的棋没有落下,而是敲击着木质的棋盘,发出“咯咯”声。
她会来找自己,他想不出理由,难道是没银子花了?
茅羽曦笑盈盈地走了过来,也笑盈盈地说道:“日子过得不错,还有守卫!还要令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