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万一你父皇有苦衷呢，我相信没有哪个父母会丢弃自己的孩子，或者你父皇有不得已的苦衷。”
凤清歌声音十分的清冷，但是似带着一丝叹息。
楚衍这个熊孩子也是可怜。
是啊，或许父皇真的是有什么苦衷。
楚衍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但是这些话也只能骗他自已了。
如果父皇还记得有自已这个儿子，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不接他回去，又怎么连一封信都不曾给他？
“过来。”
凤清歌招手让楚衍过来。
楚衍想凤清歌走了过来，凤清歌用光明之力为楚衍将脸上的红肿消除。
楚衍感觉自己的脸似乎好了，看着凤清歌有些好奇道：“老师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的脸恢复原样的？”
“等你回到华丹国或者当上华丹国的国君，我就告诉你，我是用什么办法。”
凤清歌微微勾唇。
而楚衍想张嘴说些什么，却被凤清歌抢先道：“不要说那些丧气话，相信你父皇，他一定没有丢弃你，或许他现在是有什么难言之瘾。”
楚衍点点头，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些。
他突然觉得这个新来的老师也不怎么讨厌了，只是有一些暴力。
“老师能不能让我哭一场，我发誓我哭过这一次，就再也不会哭了！”
说着楚衍哭了起来，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啪啪地落在地上。
凤清歌有些无奈，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毕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强装了这么久的坚强，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又认为自已的父皇不要他，哭出来也会好受一些。
安静的教室里，只有楚衍哭泣的声音。
外面几个听墙角的熊孩子，听见教室里传出来的哭声，有些觉得不真实。
“楚衍哭了？”
赫连九离觉得自已听错了。
从他开始认识楚衍开始，楚衍就十分稳重，从来不笑，也从来不伤心难过，他们几个人都以楚衍为首，因为楚衍比他们都成熟稳重，不像一个正常的十几岁的少年，而像一个经历过风雪的大人。
现在居然当着老师的面，哭了？
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楚衍为什么哭啊？难不成是因为老师打了他？”
夜尘羽道。
而夜尘羽的说引来一群熊孩子的白眼。
楚衍被老师打哭了？这脑门怕不是被门给夹了吧。
之前老师打楚衍的时候，楚衍也没哭啊，现在被老师打了，就哭了，能不能在扯一点？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楚衍的哭声越来越小，楚衍揉了揉泛红的双眼：“老师我们拉勾，如果我回到了华丹国，，你就告诉我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把我的脸恢复的。”
楚衍伸出小拇指，这是楚衍第一次做这么幼稚的动作。
楚衍也觉得这个动作太幼稚了，想要收回来，但凤清歌却伸出小拇指与楚衍的勾在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凤清歌淡笑着，看着两人勾在一起的手，似陷入回忆。
在神界时，她和小十三经常做这种事。
凤清歌笑着，但笑里，有带着不易察觉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