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莫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神奇，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又低下了头，开始抠自己的手指头玩。
“那个迟莫。”
“在！”
一被点到名字，迟莫便条件反射地大声给出了回应，那模样像极了正在军训的学生。
李航一听到他这洪亮的应声也有点愣神，他碰了碰季昀的肩膀，开口道：“我从来没听过这孩子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过话。”
“那可真是遗憾。”季昀耸了下肩膀，“迟莫你会唱歌的吗？”
这一下好像戳中了迟莫的致命点，他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应仲期慌忙解围：“小莫的声音条件不是特别的好，所以唱歌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
“是这样？”季昀看向了李航一。
李航一点了点头，“他刚来公司没多久嘛，前几次的周测都是跳舞就过了的。”
“那可不行。”季昀有些不满地皱了下眉头，“如果要以偶像出道的话，不会唱歌可不行。就算唱歌真的是短板，也不能一句都不唱。”
“我有在努力学的。”迟莫吸了吸鼻子，有些慌张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角，“但是声乐老师也说我唱歌真的没有天赋，可能练上一辈子也不能进步多少。”
“放什么狗屁。”季昀忍不住骂了一句。
李航一吓了一跳，差点就伸手去堵季昀的嘴巴了。“刚还说有孩子在呢，现在你就开始在这边骂人了？”
“李航一你找的什么老师啊？怎么能这么打击人的积极性。”季昀将矛头转向了李航一，“我看迟莫的嗓音条件非常好，要是放在我那里，绝对可以成为一等偶像。”
“……别说大话了好不好？”李航一皱着脸敲了一下季昀的额头，“你那个公司现在有完备的培养练习生的体质吗？之前都没有干过的事情，现在说什么能够比我做得还好啊？”
“我可以给他们找最好的老师。”
“我找的老师也不差好吗？”李航一有些头疼地捏了下眉心，“迟莫你说的是David吗？他这个人说话就是这个样子，虽然不好听，但绝对不是在否定你们。就是有时候他的这个激将法用的太烂了，反倒伤了你们的心。”
“你说这是激将法？”季昀简直要笑出声来了，“我看这个David也太不会说话了。”
李航一瞪了季昀一眼，“你想干什么？先是损我，然后又损我找来的老师，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想干架？”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季昀摸了摸鼻子，“就是想问你借几个练习生回去。”
“练习生可以用借的吗？！”李航一差点就真的冲季昀亮拳头了，“你这话说的太不负责任了一点吧？”
“还不是因为我们公司现在什么练习生都没有，我也想转型的啊……总给那些导演啊制作人什么的投资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也想投资一点有潜力的孩子啊。”季昀说着叹了口气，“但是就像你说的，我们公司的相关设施还不完备，所以……”
“你要用我这边的孩子当试验品？”李航一挑了下眉毛，终于忍不住对季昀动了脚，“做你的白日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