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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医毒双生 > 第524章 谋定天下只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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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只是想要追上姐姐,只要她没事儿就可以了,一点儿也不想听秦君钥的话拦下姐姐,但是之后他却后悔了,自己应该拦下来的啊,怎么能够让姐姐碰到那群肮脏的家伙?

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之后姐姐失踪的那三年也是因为自己这一念之差,若是姐姐从来没有碰上那些人就好了,若是自己当时拦下来就好了。

可是他真的拦得下吗?秦君钥那样爱姐姐也没有去拦,他自然不会真的认为是自己说的那样因为秦君钥不爱姐姐,只是因为秦君钥很清楚,即使拦了也是枉然,那群家伙想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是寻常人拦不下的啊。

就算一次不成功,也绝对会有下一次的,从那个时候开始秦君钥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只是蓝千墨还没有意识到,而秦君钥已经在开始谋划今后之事了,而不是愚蠢地阻止这些无法阻止的事情。

大概这就是千里马和秦君钥的差别吧,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蓝千墨还没有意识到,那是很久很久以后再一次回想的时候才明白的这一点,才发现秦君钥原来已经织起了这样大的一张网,将整个天下都算计了进去,只为了护着一个蓝千羽。

那天,他到达的时候,蓝千羽已经到了成衣铺,蓝千墨就躲在蓝千羽身后的树上,清清楚楚看见了院子里面的那些话,听到他们竟然想要害姐姐的时候他真的很想直接冲上去杀了那两个人,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有时候想想如果那个时候出去的话,即使自己很有可能会受伤或者被杀,但是起码姐姐不会和那个人有焦急,就算是有也只会是愤恨,再见面也只会打起来,不会有这样多的交集吧。

只是很可惜,这个世界上千金难换一个“如果”。

在他听到那个人和姐姐的谈话之后,蓝千墨突然发现也许自己做了一个不是很妙的决定,但是他需要验证,于是在那个人离开之后,蓝千墨跟上了他。

他没有想到,明明自己在那个弦歌身上没有探查到丝毫的武功的痕迹,但是偏偏那个人就是能够飞檐走壁,蓝千墨有一种直觉,自己能够追上他,完全是他在故意等自己,因为当他瞧见自己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想来是早就知道自己跟在他身后吧。

“哎呀,身后跟了一只不是很听话的虫子呢。”弦歌歪了头看着蓝千墨,嘴角微扬,很是有趣的样子。

“我可不喜欢这个称呼。”蓝千墨冷哼一声。

“是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吧,如果换做了你姐姐……哦,不,是蓝家主的话想来你不会这样认为的。”弦歌道。

他就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这让蓝千墨很是不满,自己对他一无所知,但是他却是将自己,将蓝千羽全部摸了一个透,这怎么能够让人感到开心?

“为什么要换称呼?”蓝千墨问道。

弦歌很快就是明白过来蓝千墨的意思是自己最初明明自己说的是“姐姐”,为什么又是要特意换了一个称呼变成了“蓝家主”。

弦歌微微一笑,嘴角的笑容残忍而艳丽,仿佛带着鲜血一般的笑容让人微微一颤,弦歌变了神色,那原本应该是笑着的脸上突然笑容凝固,变得很是不屑,“因为你不配啊。”

“你说什么?”蓝千墨生气极了,只想上前把这个人掐死才算是清净,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也知道自己做不到,而弦歌的话还在继续。

“怎么,你以为你叫一声姐姐,她就真的那你当弟弟吗?你在她心目中永远及不上她真正的弟弟,你应该庆幸你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墨’字,不让的话,真不知道你会被蓝家主丢掉哪里去呢。”

弦歌开始疯狂笑着,像是在嘲讽蓝千墨一般,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在蓝千墨的伤口上面撒盐。

他知道蓝千羽对自己这样好一定是有着某种目的的,不然的话,就凭着自己最初想要杀她的那一次她就应该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像是蓝家的那些人一样,又或者是她杀的那些任务者一般,但是她没有,这自然是不可能只是她的一时心善,只是因为自己成为了她的某一种寄托。

事实上每一次蓝千羽看着自己的眼神,尤其是在叫自己“墨儿”的时候那眼中的柔情都像是在透过自己望着别人一般,只有那种冰冷和算计才是她真正会对蓝千墨露出来的神情,而所有的温柔都是对着“墨儿”的。

他很是悲哀地知道这一点,或许他应该感谢弦歌让自己明白了自己代替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还好只是弟弟而已,若是恋人的话,自己说不定会疯。

但是感激弦歌和厌恶这个人并不矛盾,蓝千墨还是疯狂地想要杀了这个人,因为之后的话。

“你是谁?你之前所说的试实验品又是什么意思?”蓝千墨尽可能让自己忘记刚才弦歌的话勾引起来的自己的悲伤痛苦的心情,冷静下来问道,只是语气比平常更加冰冷了一些。

弦歌却是笑了,答不对题道,“或许你不是那样没用。”

“这个就不劳你来告诉我了,回答我的问题。”蓝千墨冷冷看着弦歌,防止他做任何的小动作。

弦歌笑了笑,“这个啊……就要拜托你自己去找答案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

风声吹过,蓝千墨的面前已经没有了人,冰冷的寒风吹过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比冰霜更加寒冷,从怀里面掏出来一张羊皮纸,紧紧攥住。

风在空气中徘徊,在蓝千墨的耳边重复着弦歌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两个字——悠歌。

“那个人还说了什么?”蓝千羽望着蓝千墨,问道。

蓝千墨这才将思绪转回来,还好,她还在,嘴角微扬,摇了摇头,“没有了,其实我当时也是迷迷糊糊的,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听见了‘顾溪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