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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医毒双生 > 第153章 打探(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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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队蓝少来说没有坏处的合作。”

“哦,”蓝千羽挑了挑眉,“有这样的好事?”

“沈唐的案子什么都好办,但是却有一个势力难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越泠没有直说,而是隐晦道。

“萧家。”蓝千羽接下来,那一双眸子渐渐暗了,却是染上了兴味。

“怎样,蓝少对这个合作可还满意?”

“嗯,不知道你们是打算将萧家弄到如何的地步?”

“身败名裂,遭万千世人唾骂,如何?”越泠眼中不自觉地染上狠毒,那深刻的神情像极了之前的那股子恨意。

蓝千羽却很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让越泠心微微纠起。

她是反悔了吗?是觉得这样的惩处太难了,知难而退了吗?

然而,她想多了,只听见蓝千羽幽幽开口,“你们只是这样的想法吗?这种事情不需要和我合作也能轻易办到的。”

身败名裂,呵~臭虫只要没死,总还是会来恶心自己的,只是身败名裂而已,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随便编排几句瞎话就能做到,只是这后果不好承受罢了。

越泠眼中闪过欣喜,其实她哪里想要这样简单就便宜了那萧家的那群小人?只是她和身后的那些人担心说的太过了蓝千羽不会答应,这才往轻易了说的,现在看来自己真是没有找错人。

“蓝少以为如何?”带着欣喜的话语道。

“灭门。”缓缓吐出这两个字,让越泠一惊。

倒不是不敢,只是萧家背后是皇室,是整个沧琏国,这样的想法固然是解气,可是谈何容易?就算能够成功,这也是得罪了整个皇室,皇室焉能放过。

虽然萧家只是皇室的一个分支,但是对于身为十大家族排名第二,一个在整个江湖中占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的家族,说起来也是皇室在江湖中的一个重要的分身,皇室如何能允许自己这枚重要的棋子被别人摘了?

所以灭门这样的想法是越泠,也是越泠身后的人不敢想的,是以蓝千羽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越泠是震惊的。

震惊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蓝千羽也知道这样的话太过于大胆,但是她不允许留下祸患,而且她的目的本来就是皇室啊,就算不是为了秦君钥,蓝家和皇室总会有撕破脸的那一天的,倒不如在那之前先把它的左膀右臂折断。

不过这样的想法怕是越泠和她背后之人从未想过的吧,也罢,就给他们留点儿时间吧。

站起身,“我也知道你做不了主,我等你问过你背后之人,我们再聊,反正我暂时不会离开的。”

说着转身离开了,脚底下依旧虚浮着,踉跄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蓝千羽却忽然停了下来,回头问道,“对了,隔壁住的是沈诺吗?”

越泠刚从一个震惊中出来,又被这一句话吓到了,半晌才恢复了如常,“怎么会。”

“哦,麻烦越老板代我像沈诺小姐打个招呼。”说完就直接出去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隔壁住的是谁的,刚才只是试探,没想到还真是啊。

不知道这所说的越泠背后的人和沈诺又有什么关系呢?

本来还想思考的,但是这酒实在是烈,刚才和王二说的时候是用针扎着才能勉强保持清醒的,刚才和越泠聊的时候手中的针也是深深扎在自己的胳臂上面的,不过这样的法子总是对身体有害的,刚才出来的时候将针拔了出来,现在酒劲上来了,脑子很是糊涂,什么都不想说,不想想,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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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着走到了二楼,推开一扇门却见里面一个美少年斜躺在软榻上面,细丝斜斜落在胸前,有水滴从上面落下,滴落到胸膛,顺着往下流去。

白色的袍子松垮地穿在身上,带着一种慵懒邪气。

秦君钥看见出现在自己房间里面的浑身酒气的蓝千羽皱起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书向蓝千羽走来。

蓝千羽有些迷蒙地看着里面的人,走出门看了好半晌,心中还在思索是自己走错了吗?可是现在这个迷糊的脑子哪里想的了那么多,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只是在门口呆立了半天。

那边秦君钥已经走到了蓝千羽的面前,闻着她身上的酒味皱了眉,“怎么喝了那么多?”

景瑜和攸刖怎么也不拦着,还让她一个人出来?

蓝千羽似乎这才听出来自己面前的人是秦君钥,扯开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尊主大人?”

秦君钥脑门上一道道的黑线,合着现在才认出来自己啊。

叹了一口气,“我送你回房间。”

上前将蓝千羽架起,但是喝醉了的蓝千羽总是很叛逆,拼命挣扎着,秦君钥皱了眉,将她整个人抱起。

突然离地,让蓝千羽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秦君钥的脖颈。

她害怕,害怕这种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只能紧紧揽着他的脖颈,嘴角嘟起很是不开心的样子,“尊主大人真是讨厌!”

秦君钥挑了眉,稍微松了手让蓝千羽的身子稍微往下落了一下,蓝千羽立即害怕地将抱得更紧,“不要!”

秦君钥很快又将蓝千羽抱紧,他哪里舍得真的摔着她?但是还是警告道,“还敢不敢说我讨厌了?”

可惜了,蓝千羽实在是一个不怕死的,也是一个无比叛逆的,这在她清醒的时候就能感觉到的,这醉了更加多了几分大胆,不怕死,竟然还是道,“讨厌!最讨厌了!还有这一身白衣,不喜欢!”

她不喜欢白色,不喜欢这个纯白的颜色。

曾经的自己,身为一个军医总是穿着一身的白衣,不染纤尘的样子,但是也是这一身衣服,最后成了战场上最令人害怕的颜色,因为她。

那时候她所在的一方死的人越来越多,军官不够,她顶了上去,一把手术刀,杀了最多的人,一身的白衣染上了红色,自己的和别人的,最后她是死在战场上的,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