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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世子爷,受教了 > 第307章 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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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嘈杂,沈慕蕊上车的时候一身红色摇曳,璎珞叮当的时候,她只看到了身后的沈怀若,她心中的羁绊,连半分心思都没有投在倾蝶身上。

倾蝶回来是刚从战场回来,她连续五天都没有睡觉,即便是有了困意,也会被自己心中的焦虑燃烧,重新清醒过来。

“将军,您身上有伤,还是不要这么赶路了,免得伤口裂开之后留下疤痕,以后不好嫁人呐。”

是她的副将军在说话,比他大几岁的男子,对她始终像是兄长一样。

“无碍,公主对我一直很好,她大婚,我理应……理应是过去送她一程的。”倾蝶阖了眼眸,为了防止自己的情绪泄露出去。

她的这份感情,始终是要埋在心底的,以后会化作伤口,碰不得,想不得。

副将军走了之后,她又独自喝了一坛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喝酒也是一种缓解疼痛的方式。

战场上的时候,有箭雨过来,她即便是防御了半响,最后还是叫胳膊和背上都中了两箭,回去的时候铠甲已经叫血都浸湿了,手下的人都吓了一跳,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从京兆传来的消息。

长公主不日大婚。

这几个字叫她的伤口又开始疼痛起来,即便是知道这样的后果,她也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快的叫她都来不及反应。

在人群中看她回眸的时候,她隐隐有些期待,只是看她的眼神明显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一颗心倏然得坠到了深渊。

“原来……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呢喃出声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有些哽咽,眼泪有些不受控制的下来,她隐隐觉得自己或许到最后的时候也会是独自终老的下场。

只因为,自己爱上了天上的月亮,摘不得,碰不到。

回去之后,倾蝶就大病了一场,夜里发着高烧的时候,她坐在院子里喝酒,一坛又一坛,到最后的时候边吐边流泪。

似乎只有折磨自己才是最好的解脱方式,后来的时候她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记得最后,天上的月亮隐隐褪了下去。

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在三日之后,副将军守在她的床前,眼神心疼中带着几分责怪,安安静静的喂她吃饭。

一碗粥下肚之后,副将军出门,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没有回身看她,只是有些惋惜的声音传来。

“将军,世上总是有些不能控制的事情,金枝玉叶注定是高攀不得的,她远嫁如何?不远嫁又如何?将军还是将自己的心放在事业上吧。”

这一番话叫倾蝶有些怔然,她一直觉得自己将情绪掩藏的很好,只是没有想到终究是有人探查出来的。

倾蝶没有说话,后来的时候说话也越来越少,最后的时候她每日沉浸在自己的武学中,对于沈慕蕊也想起的越来越少,将她放在自己的心底最深处。

这样的事情只有少数的人知道,她也准备隐藏一辈子,若不是李贞元这么逼着他,她也必然不会说。

这样的事情在沈瑾瑜处琢磨了半响都想不透,他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陶子骞看他还在思考,心中隐隐有了不耐烦,抱着他恨恨的亲了一口,“倾蝶的事情是她自己的,你现在即便是遗憾,也没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要去沐瑞雪那里抢人?”

沈瑾瑜傻兮兮的笑了笑,“自然不会,只是觉得男男女女的感情都是些不能自控的事情。”

陶子骞点头,有些感慨,“倾蝶本就是不容易的,她喜欢上了公主本就是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情,再加上公主她本身和沈怀若就是有些纠葛的,即便是没有沐瑞雪,她和倾蝶也没有结果。”

沈瑾瑜颇为惋惜的点点头,“是啊,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所以说……”说着就一把推倒了陶子骞,笑的有些狡猾。

“所以说像我们这样两情相悦的人真的是少啊。”

陶子骞抓住他乱动的手,笑的有些无奈,“我当初的时候也是教你嫌弃了半天的,是我孜孜不倦的才感化了你。”

见他挑眉,沈瑾瑜有些控制不住的笑倒在他身上。

陶子骞看他笑,一手抚摸着他的发丝,最近手感又好了一些。陶子骞意识到二人的情缘也是他经历了两世的功夫才换来的,若是顺其自然,只怕到最后的时候二人都是下地狱的下场,又哪里来的这么好的姻缘。

二人照旧还是缠绵一夜,第二日的时候陶子骞就开始将自己的帖子四散开来,还去了当地的酒楼,将自己不日举办雅集的消息散了出去。

这些日子的时候,陶子骞忙着和各位贤士打交道,沈瑾瑜则安心准备雅集要用的诗画,二人都有些忙碌,倒是沈王爷天天和簌簌二人玩闹,实在是有些爷孙的天伦之乐。

转眼的时候又来了正月十五,陶子骞这天晚上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和沈瑾瑜要出去。

沈瑾瑜看了看书桌上堆着的一堆画卷,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不去了吧,今日终于十五了,我想着不如直接睡个浑天黑的好,出去累的慌。”

陶子骞知道他这么多年都是浑水摸鱼的过日子,这次雅集也是难得的花费自己的精力定然是带着几分的累意的。

陶子骞过去抱他,带着安抚的力量,“难得的上元灯节,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去?更何况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上元。”

陶子骞话语带着几分委屈巴巴的表情,叫沈瑾瑜瞬间就心软了,胳膊一展,“要是去也行,你给我更衣吧。”

沈瑾瑜笑的有些狡诘,陶子骞知道他带着戏谑的心思,挑了挑眉毛之后一口答应了。

只是这样的更衣过程对于沈瑾瑜来说着实有些危险,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陶子骞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

一把掩好自己的衣襟,笑了笑,眸间带着警惕,“我来……我来。”

陶子骞手指不肯松开,“既然你说叫我来,那么就是我来。”

于是二人出门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时辰之后了,沈瑾瑜十分悔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