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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世子爷,受教了 > 第55章 升官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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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晶亮,面颊潮红,看着倒是有些可爱。

“……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醉了。”沈瑾瑜无奈,给他穿好中衣。

陶子骞不依不饶,见沈瑾瑜躺上来,翻身压在他身上。

“瑾瑜,我们是夫妻,这洞房今日便圆了吧。”

说着就准备动手,沈瑾瑜吓了一跳,抓住他手腕,有些用力,深深呼吸之后说:“子骞,早些睡吧,明日你这侍郎还要上早朝呢。”

沈瑾瑜有些不确信他是否是醉了,只是他敷在自己胸口的手微微滚烫,叫他脸颊热起来。

似乎,他也醉了,醉在温柔乡里。

陶子骞不再说话,沉沉睡了过去,月色下只剩了他一人躺着思考。

洞房?虽然现在与陶子骞感情升温,可是他还是没有做好与他洞房的准备,许是病的太久了,他对这方面似乎一直没有多大兴趣。

就连去勾栏也只是搂搂抱抱,并未有什么更进一步的想法,听着花娘唱唱小曲儿也是极好的享受。

到底是病得太久了啊……

第二日晨起的时候,陶子骞便感觉到自己头疼欲裂,忍不住蹙了眉心。

“你这要是再喝的猛些,今日便要误了早朝了。”

沈瑾瑜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看他,带着早起的迷离以及……诱惑。

陶子骞看着他胸前敞开的大片肌肤,有些移不开眼,那些白似乎在侵蚀着他的理智和心。

沈瑾瑜看他眸色深沉,忍不住坐起来提醒他,“子骞,你还要上朝呢,忘记了?”

陶子骞被他声音拉回思绪,赶紧下床穿衣,动作有些焦急,惹得沈瑾瑜笑。陶子骞一向是个翩翩公子模样,平日也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如今这般样子倒是少见。

陶子骞出门赶紧去了后面抱了大夫君。大夫君在他怀里挣扎,这大清早的,天还未亮,大夫君十分不清醒。

陶子骞抱着大夫君急急忙忙出门了,留给了沈瑾瑜朱色的背影,似是这片天地间唯一的亮色,叫他心上欢悦。

早朝的时候,仲景一进了殿门,视线就被陶子骞牢牢锁住。

一身朱色的朝服,衬得他眉目英俊,忍不住上前,“陶侍郎,这身衣服倒是十分适合你。”

陶子骞闻声,凉薄的眸子落在仲景身上,“仲将军过奖。”

仲景还站在那里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陶子骞想起来昨日宋太医找他之事,索性先开了口,

“仲将军,退朝之后我有些话想同将军讲,不知可否赏个薄面?”

仲景有些意外,陶子骞这般主动找他,叫他心里渐渐升腾起高兴,点头答应了。

今日上朝皇上未来,应当是病的有些重了,只是叫大家将奏折一并交给朱清仁。

退朝之后陶子骞邀了仲景去了宫外的一处树林,里面倒是十分幽静。

驻足之后仲景心头有些微喜,“子骞今日找我有何事?”

陶子骞被他亲昵的称呼恶心的鸡皮起了一身,强压下胸口的恶心,缓缓说话,“仲将军,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宋太医的儿女与夫人皆在你处吧。”

仲景眯眼,看陶子骞的眸色冷淡了几分。

“你想干什么?”仲景语气已然不好。

陶子骞冷笑,这便是仲景,一个眼里只有江山权利的人,一旦涉及到利益之事,管你什么儿女情长。

“仲将军,我也不废话,宋太医的儿女与夫人你若是不放,那么我自有法子叫你屈服。”

陶子骞语气倒是十分坚毅,看着胸有成竹。

仲景冷笑,“子骞,你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威胁我的?我可是不记得我有神什么把柄落在你手里了。”

陶子骞突然笑了,“将军也是着实天真,你可还记得孟将军抄家之事?”

仲景面色倏然冷了下来,语气冰凉,“陶子骞,你!”

陶子骞笑意加深,“仲将军,明日午时,这三个人我若是在沈府看不到那么……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说完便潇洒转身,走了,只是走了几步之后突然顿住,回身,

“仲将军,自作孽不可活。”

仲景听着这六个字,面色已然是乌云密布,一掌就将身边的树木劈断,显然是气的不轻。

仲府,仲景看到许久不见的锦绣,眉头蹙起,“你怎么来了?叫你办的事情你可办妥了?”

语气不耐烦,显然是十分不欢迎她。

锦绣倒是淡然的坐下,说话,“仲将军不必担忧,这事情我自然是已经解决了的。这过些日子便是太后的寿辰了,到时候我们便见分晓。”

仲景今日火气十分大,看了几眼坐着的锦绣,瞧她眉目含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魅惑不已,叫他心思微动。

伸手直接抱了她起身,回了屋里,一室旖旎。

陶子骞回去的时候看见沈瑾瑜还在画画,凑过去,不想被沈瑾瑜拿着毛笔点了额头。

“我爹早就回来了,你去了何处?”沈瑾瑜显然带着愠色。

这宿醉还要乱跑,真是叫人不放心。

陶子骞将毛笔推开,伸手环住他的腰,沈瑾瑜果然柔顺了不少,陶子骞这么些日子也是得出了经验,沈瑾瑜十分喜欢温暖的怀抱,超过了亲吻。

“我去寻了仲景,叫他将宋太医的家人放回来。”陶子骞解释。

沈瑾瑜有些醋意,他十分不喜欢陶子骞与仲景接触,可是似乎总是不可避免。

“?怎么宋太医的家人在他那里?”沈瑾瑜突然意识到这些问题,便赶紧追问。

陶子骞抱着他不撒手,将他病的时候收了宋太医的事情皆告诉了他。

沈瑾瑜微愣之后笑了,这损招也就只有陶子骞想的出来了。

将桌子上的画给了陶子骞,沈瑾瑜说:“这话便是我这些日子无聊描的,你看看与你要的那仕女图是否一致?”

陶子骞看着画上女子,眼睛带上了赞许的眼光,“是了,这便是我要的,辛苦瑾瑜了。”

沈瑾瑜笑,有些得意,自己这唯一拿得出手的一样可以算是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至少在他看来。

沈瑾瑜到底有些好奇,问:“子骞,这画到底作用在何处?”

陶子骞自然还是老回答,日后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