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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世子爷,受教了 > 第42章 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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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奕到底是几个皇子里生的最好的,面容白皙,十足的俊朗,身上的苍蓝战袍更衬得一双眼黑白分明,眼眸在看到二人的时候明显多了一丝亮光。

落座之后,沈怀奕便客气起来,“今日我来也不为别的,听闻前往我雍州的信使被杀,是借了陶公子的光才叫父皇安心下来的。”话语谦逊,带着对陶子骞的万分感谢。

沈瑾瑜不动声色的给自己灌了两杯酒,上好的竹叶青,叫他身心都舒畅起来。眼光扫到陶子骞处,正看到沈怀奕给他敬酒,沈瑾瑜急忙拦下。

“奕亲王,子骞酒量十分浅,还是微臣替他喝了吧。”说着就将自己夺过的酒杯一饮而尽。

沈怀奕在边疆待着很久时间,自然带着边疆男儿的豪迈劲儿,沈瑾瑜这般动作叫沈怀奕不禁对他好感多了几分,旋即笑开,“世子倒是十分豪爽。”

沈瑾瑜坐下时陶子骞悄悄靠近,与他耳语:“瑾瑜,你不必如此,这几杯我还是受得住的。”

言语温润,吹拂的气息叫沈瑾瑜耳尖一红。

暗暗压下他的手,摇头,示意他尽管交给自己。陶子骞心里暖意升起,十分喜爱沈瑾瑜这种行为。

二人这般小动作皆落在沈怀奕眼中,虽然说自己喜爱女子,可看着二人一番温存似乎十分恩爱,倒也十足羡艳。

“陶公子,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听闻沈王爷抓了刺客,那日情形我也是知道的,若可以,能否带我去会会这刺客。”沈怀奕说话声音带着微微的迟疑,似乎思索良久之后才说出这番话。

陶子骞一顿,皱眉,“这件事倒不是我不想帮,只这刺客已经叫沈王爷扔去天牢了,现在只怕没有命令进不去。”

沈瑾瑜颔首,示意他说的都是真的。

沈怀奕一顿,叹气,“看来父皇十分重视这件事,那么,今日便麻烦你们了。”说着就站起来微微欠身。

陶子骞回礼之后,目送沈怀奕出去,沈瑾瑜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喂着鸡,看他落座便给他夹菜,“子骞,你这些日子帮我爹着实用了不少心思,赶紧多吃一些补补身子。”

陶子骞看了一眼自己面前堆成小山的菜肴,射向沈瑾瑜的目光带着隐隐的笑意,“瑾瑜,若觉得我劳累,你这身子便要好的早些,替我帮沈王爷,那才是上上之策。”

菜肴入口,回味无穷,深得他喜爱。

沈瑾瑜看他几眼,“这话可说的没道理了,我就算身子好了,也就是不去添乱的料,帮忙自然还是要你这探花做恰当些。”

大夫君有些不安分的看他,之后便去啄他碗里的青菜,沈瑾瑜对大夫君的动作觉得十分逗趣,拿着青菜喂它。

陶子骞看他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语气带着几分落寞与庆幸,“如此便也好,你若是平安活着自然是最好的。”

沈瑾瑜听他这话说的似乎情感有些矛盾,几种情绪交织之后归于沉寂,似乎……陶子骞十分担心自己的身子,这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次他分明能感受到陶子骞那低落的情绪,以及,绝望。

沈瑾瑜知道自己身子什么情况,自小便是这样,久病成良医,自己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以往总想着顺其自然,就目前情况来看,似乎自己活着也算好事,至少……对于面前这人来说。

哀戚的氛围在二人中间蔓延了半响,最后以二人郁郁寡欢收场。

隔壁雅间的男人,手中酒杯碎成几片,面色沉沉,真是好样的,陶子骞,从前在我这里的温柔,现在皆给了别人,你倒真是个好情种!

对面坐着的男人哂笑,“仲将军,您就算武功高,也不应当用在这一处吧,当心割坏了自己的手。”这话不咸不淡,瞧着就没见有几分真心在里面。

“哦?我都不担心,宋太医您担心什么?况且,我若是割坏了,不是有您这位神医在我对面坐着么……”仲景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阴骘,冷气十足,叫宋太医无奈叹气。

仲景再不看他,仔细盯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语气凉薄,“宋太医,您可是忘了自己的职责?或是忘了您一双儿女已经许久没有见他们的母亲了?”

这话恍若刀子一般,一刀一刀插在他心上,叫宋太医面色也冷下来,“仲景,你莫要太过分!我自然知晓自己应当干什么,只是现下没有机会,我也没有办法!”

仲景看着气的跳脚的宋太医,微微眯眼,“这机会,可是要我帮你找?若这样的话,那我仲景手下随便一个人便可胜任,宋太医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么?”

宋太医气的最后也没能说出几个字,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仲景,被他一个眼神吓了回去,最后也只能负气离开,回说近日想想办法。

仲景独自坐着,心中微微嘲讽,好一个陶子骞,本来全身的心眼都是自己的囊中物,现在倒好,全给了沈家,给了沈瑾瑜……

仲景越思索越觉得心中愤然,每每看到陶子骞对沈瑾瑜千般万般的好,眼中只容得下沈瑾瑜一人的温柔眼神就眉间乱跳,醋上心头,虽然自己本就有着利用的心思,可看着对自己充满爱意的人转眼就对他视而不见起来,着实叫他接受不了。

“陶子骞……你迟早,还会再落到我手里,不管是人,还是心!”话语狠戾,在空荡荡的雅间里回响,仲景的拳头攥紧,将手中最后一个杯子砸在墙上。

杯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不知道在昭示命运还是其他。

陶子骞沈瑾瑜回到府上,福伯赶紧过来带着二人往里走,看着十分焦急,问他发生什么事,也只一个劲的说大事不好了。

沈瑾瑜微微皱眉,“福伯,你这大事不好倒是喊的十分顺口,可是你这什么都不说,算是哪门子的大事不好?”

陶子骞颔首,这几日就听见福伯喊大事不好了,今日还是有些结巴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