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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世子爷,受教了 > 第17章 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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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骞听见他说话温润,抬起眸子看他,语气有些凝重,“瑾瑜,若是你想让沈王爷长命百岁便不要叫他饮酒,这是头等大事,你且记住。”

他口气凝重,听在沈瑾瑜耳里,叫他心沉了沉。他知晓陶子骞懂这黄岐之术,只是如今听见他这口气似乎似乎沈王爷对这就十分忌讳。陶子骞只是说酒伤身,其他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出门了。

沈瑾瑜有些微凝,哀哀叹口气之后便转身上了床,躺在床上思考。

陶子骞出门自然是去了这药房,什么黄芪之术,全是些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医术,只是上一世沈王爷因酒而死,这重生之后他便时时谨慎,因着这一世若是一个不小心触发了上一世的事件,这事情到时候重蹈覆辙,他只怕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吧……

坐在药炉旁边仔细思量,似乎上一世自己与沈王爷与沈瑾瑜都是交集甚小,他嫁进沈府之后也是与沈瑾瑜分居而睡,却是从来没有这么亲密,如今这般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沈瑾瑜对他心性纯然,毫无防备,叫他心中有些死寂的东西又重新长了出来。

药房的药香弥漫在鼻尖,叫他恍惚间想起来在国子监时候自己与沈瑾瑜那一个吻,他记得他当时触感美好,似乎也是鼻腔里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独属他的药香。

仲景身上的是永恒的麝香,闻着侵略性十足,与沈瑾瑜身上清苦的药香截然不同。陶子骞觉得上一辈子自己是疯了才会喜欢仲景。眼前放着这么好的人……

想着想着似乎有些心潮澎湃了起来,赶紧出门就回了自己房间,房间灯火还未熄,摇曳生姿,陶子骞隔着烛火去看,此时已然睡熟的沈瑾瑜。

沈瑾瑜的唇十分白,似乎是与他常年生病有关系,眉间总是隐着一些病气,瞧着颇有些病美人的美感。沈瑾瑜其实不笑的时候这眉目舒展,眉间微蹙,瞧着颇有些生人勿近的气质,只是这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又藏了小小的梨涡,生生添了几分天真可爱。

想着陶子骞不自觉的就将自己的手指戳在面前白皙的面颊上,触感绵软,叫他有些爱不释手,转而又得寸进尺的捏了捏。

似乎被骚扰的有些受不住了,沈瑾瑜隐隐看着就要醒过来,陶子骞才不管这许多,试图将作祟的手移到他柔软的唇瓣上,似乎……这唇极为柔软。

手指还没有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就被抓住,叫他一个有些悸动的心顿时恢复。沈瑾瑜抓住他的手腕,眼神犀利,颇有攻击性看,叫陶子骞心跳如雷。

他怎得……不记得沈瑾瑜如此有侵略性了。

沈瑾瑜抓着他的手腕片刻,有些无奈得叹气,“大晚上不睡觉我的脸有那么好戳么?”沈瑾瑜正坐着美梦就被面前这人骚扰醒,心情着实有些不好。

陶子骞弯了眉眼,“自然,瑾瑜的每一处我都喜欢。”

……大晚上这么肉麻真的好么?沈瑾瑜恶寒,果然应该不理他。

陶子骞心情似乎整个都好了起来,褪了外衫就上床休息。不一会儿便沉睡过去。沈瑾瑜已然习惯了与陶子骞同床共枕,不一会便也睡了过去。

夜色深沉,打更人堪堪敲了两声,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京兆仲景府里,红烛帐暖,衣衫凌乱,粉黛春红。仲景从满足得爬起来,开始穿衣服,一件一件,将健硕的身材全全遮住。只是这衣裳穿了一半便叫身后的人一把拥住,动作不得不停下来。仲转头去看,那人媚眼如丝,柔荑拦着他不加他走,“怎的将军这般无情,这事情一毕您就提裤子走人了?”语气嗔怪,尽是风情。

仲景语气凉薄,冷冷提醒她,“哦,那么你也莫要忘记了,这是在我府上,你若是不赶紧回去的话恐怕招惹怀疑吧。”仲景说着衣裳便已然穿好。将落在地上的一地罗裙扔在床上,示意她赶紧穿好。

没有法子,女人只好不情愿的更衣,半响之后才算是收拾妥当。仲景看他收拾妥当之后便将她一把拎起飞身出去。

夜间十分寒凉,在空中的女子冻的瑟瑟发抖,一路上不停的埋怨他,仲景听后也只是凉凉得回答,“那么以后你自己回去可好?”这话彻底把女子惹怒了,指着他鼻子就开骂,“仲景,你还有没有良心了!这找我的是你,对我冷淡的也是你,你当我是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青楼名妓么?!”

这话说的着实委屈,仲景看她半响终于将自己的脾气暂且压住,“好好好,是我先找的你,可是你也不是有所求么?我们二人互惠互利,你如此这般指责我,你又站的是个什么立场?”

女子不说话了,自己确实是有些没有理由,只好冷哼一声作罢,可是转念之后,她复又冷冷开口,“仲景,我不过求的是你的身子,没了你我照样可以找其他人,只是……你呢?我在你这里的价值想必不止床伴这么简单吧?你若是想要让我早些帮你办成事情,便不要对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态度。”

仲景听她说完,微眯眼眸,语气冰冷,“你在威胁我?”说着一手便环上了她脖子,“你听着,这世上威胁我的人还没有出生,你还不够格。若是你想让自己好好过日子,那么就好好配合我。”

女子在他手上苦苦挣扎之后终于点点头,示弱。仲景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终于松开手,眼神带着他特有的阴骘,“我吩咐你的事情,你这几日就相办法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仲景将脸上冰霜退了干净,换上一副温润的模样,缓缓靠近那女子,“你记住了,这事情办好之后,我与你可就是这水中鸳鸯了,届时你还怕我跑了不成?”语气暧昧,皆化成气吐在女子耳边,叫她骨头都酥了三分。

别说是办事了,就是叫她死怕是也毫不犹豫。女子点点头,眼神重新带上了媚意,“景郎,你可记好今日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