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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走村阴路少纸人 西城火灾露蹊跷

纸人的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王焕树带着人回了前院。卫雪松等老周下来,问了问小姐的情况。

确认小姐没事后,便问起火灾的事情,他总感觉王家火灾没有那么简单。

“唉,这事说起来还得怪大东家。”周克涛叹了一声,“大东家喜欢睡觉前抽烟,消防的确认起火原因是香烟的火星。”

听了老周的话,卫雪松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说:“就没人提前发现吗?”

老周摇摇头,说:“那些天忙活祭祖的事情,大家都累,睡得也早。不到九点就都睡觉了,火是从主卧烧起来的,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烧到客厅了。”

卫雪松看向了周克涛绑着绷带的手。

大概是察觉了卫雪松的目光,周克涛毫不掩饰的把手拿了出来解释道:“唉,去主卧的火太大了,我不敢去,就跑去救小姐,这手是握门把手的时候烫伤的。”

卫雪松也就不再多问。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早上九点多。

本家的亲戚到了,坐着几辆大巴车来的,乌压压的来了一帮人。

这可是忙坏了卫雪松,前前后后招呼人,还得指使人把花圈和其他东西放对位置。

一早上忙得连口水也没喝上,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人太多,王焕树把后院也开了。

一直忙活到了晚饭,卫雪松总算能够喘口气了,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来得都是各种有身份的人。

听周克涛说,这还仅仅是亲戚而已,等把大东家安葬了,他们回去还得搞一场。

卫雪松有些想不明白了,这人都葬地里了,回去还搞什么?

周克涛就说回去那场是对外的,来得都是外人,生意上有来往的,底下那些个企业的员工等等。

等第二回结束了,王志宏的死才算是真落实了。

两回丧事,卫雪松倒是长见识了,这有钱人死了都那么不省心。

吃过晚饭,就等着出路了。

晚上八点,挑了几十位至亲,扛着纸牛马,一部分花圈,打着幡就走这村里的阴路。

卫雪松走在最前,拿个篮子撒白纸钱。他身后是王家小姐,休息了一晚,王蝶语的精神好了不少。

饶着村走了一圈,再过阴路,最后到十字路口开始烧纸牛马和花圈。

卫雪松得看着火,指挥着人把抗来的东西都烧了,到了最后一波,烧得是纸人。

看见纸人,卫雪松这心里一咯噔。今天忙活了一天,忘记那四个纸人了,也不知道带来了没有,心想我得留神。

看着一个个送来烧纸人,卫雪松瞪着眼,生怕给漏了。

“一个,这个是,这个也是……”

烧了三个,却迟迟不见第四个。卫雪松就往人群看,后边也没剩多少人了,手里都拿着纸人,一看都不对。

完了,少了一个。

卫雪松眉毛都快拧在一块了,赶紧拉过一个人来,交代了几句就朝着王家祖宅赶。

一进屋子直奔灵堂,四下一看,纸牛纸马纸人都没了,就剩下了一些花圈。心中暗叫不好,这是要出事,赶紧找老周。

老周这会正在后院和厨子商量夜宵的事情。

守夜有规矩,人要是多,本家得准备夜宵。一来是给人垫垫肚子,二来是醒醒神,给人点盼头,好撑过后半夜去。

“周伯,周伯。”卫雪松也是急,直接就拉过了人。

“哎哎,怎么了?怎么了?”周克涛一阵纳闷。

“你看见那四个纸人了吗?”

“纸人?”老周低头想了想,“不是都拿出去烧了吗?”

卫雪松再问道:“都拿出去了,你亲眼看见了?”

“那,那我倒是没注意啊,你去灵堂看看,要是没的话,就应该都烧了。我这还有事呐。”

说完了话,周克涛就接着和厨头聊去了。

卫雪松挠了挠头,站在原地直嘬牙花子。难道是自己数错了?不对啊,那四个纸人造型很别致啊,黑衣黑帽,两抹腮红,个头和正常人一样,自己不会认错啊。

心里头纳闷,但也不再好意思多问了,这事不能说破喽,总不能和本家说闹鬼吧,白事上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

反正今晚上守夜的人多了去了,昨晚上就没出什么事,今晚上就更不能了。再说了,看王志宏夫妻似乎没有害人的意思。

卫雪松心事重重地又回到了十字楼口,正好烧到最后一个。

他走近一看,嘿,那人手里拿着的是那第四个纸人。

“快快,烧了烧了。”卫雪松叫道,看着那纸人被扔进了火堆,他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下了。

回头还想和那人说句话,可人早就走了。

再一想,这人穿得可是古怪,黑衣黑裤,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礼帽,大夏天的也不怕热。

而且那帽沿压的很低,看不清那人的面貌。

呵呵,奔丧还打扮得跟艺术家似的。卫雪松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等火彻底灭了,卫雪松才回到了灵堂。先给长明灯添了点油,就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

灵堂今晚就热闹了,一大帮人跟着坐,哭得哭,劝得劝,说话的说话,总之有了守夜的样子。

本家小姐坐在对面前排中央,低声抽泣,几个妇女正跟着劝。

又过了一会,老周进来了,挨着卫雪松坐。两人闲聊,周克涛心疼小姐,说王蝶语老是把事憋着心里,就怕憋出个毛病来。

边上有人就搭茬,是个妇人,年轻四十来岁,抹着很厚的粉。

“哎,要我说啊,给蝶语找个伴,什么都好,狗啊,猫啊的,解解闷。”

老周扭头看了看,忙回话道:“哎呦,这不是她二姨嘛,你在啊。”

二姨撇撇嘴道:“我能不来吗,那里头躺的可是我姐。”

“是是是,你看我,人老了,话也不中听了。”

“得了,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二姨紧了紧身上衣服,“蝶语从小就是你带起来的,看见你比自个爹都亲。”

卫雪松是真怕那女人的肥肉把那衣服给撑爆喽,不过二姨的话倒是提醒他了,孟先生要他做的事情里头,就有那么一件找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