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完全不用害怕,这场仗打得是谁更心很,她心太软,不会伤害无辜。”墨家的营救行动失败,天阁中,稚嫩的声音再次忽悠。
打比的是谁更心狠?逃回来的墨斯海心中有恐慌。
她不会伤害无辜吗?但是,在她心中,墨家是无辜的么?
万一她觉得全天下都有罪可怎么办?新传回的消息,她甚至不惜把这个世界都劈掉。
“她说过她手上的法宝,能够毁掉整个世界,她也不惜毁掉这个世界。”墨斯海说道。
“吓唬你们罢了,我说了这场仗打的是比谁更狠,比谁更舍得,所以她才故意显得狠心无情,你们不要被吓住,要比她更狠,命,墨家的基业,都可以舍弃!”稚嫩的声音道。
墨斯海不明白,“都舍弃了,我们能得到什么?”
“能赢!”
“赢?”
“你在质疑我?”
“不敢。”
墨斯海说不敢是假的,有什么不敢的?基业没有了,传承没有了,命都没有了,最后赢了,这样的胜利有什么意义?恐怕只是躲在黑斗篷里的小人的意义吧?
这个小人真把他们墨家当傻子了。
墨斯海不想与小人争辩,口舌之争赢了也没有意义。
……
“放箭,撒传单,抢占道德制高点。这场仗我们打的是人心。”微微命令。
墨家能绵延几千年,朝代起起伏伏,他自屹立不倒,自是因为不管哪个朝代都需要仰仗他们。
没有一个朝代,不依靠科技的发展。
微微也需要依靠他们,天盛、北岳、神爵……这片大陆,这个世界都需要一个强大的科技,要比现在的墨家要强大更多更多才行。
墨家发展是基础,本已不足,不能自毁。
无数没有箭头的木箭射过去,箭身上绑的文章落下,雪花一样散落在墨家。
文章写墨家两重大罪,第一大罪,嗜杀,人在江湖还是朝堂,做事无不留几分余地,给人一条活路也给自己一条活路。墨家杀人如杀猪狗,仁善、兼爱之人杀猪狗尚且不忍心,莫家如此不给人活路,也别怪人来报仇,不给他活路。
第二条大罪,不敬先贤。折间长老是墨家老一辈的长老,不知做了多少贡献,因为有意见相左就杀之而后快,弃之如破衣,只问墨家子弟寒心不寒心?
此处的墨家以无墨家风骨,不可称之为墨家。
文章中说,过来是为被墨家杀死的人报仇。不牵连无辜,正好在墨家的学生、生意人等若是想走,有北岳的船只来接送。
北岳的船或许尚且不能与墨家一战,但大河波涛中接送百姓,定誓死保百姓安全无虞。
一定有许多墨家子弟,愿意呆在真正的墨家,但是被管束住了无法出来,北岳的船只每天都会往返,只要愿意登船,不问出处,不怀疑目的,只保障安全,只管送去梦想想去的地方。
墨家的高层看了这些文章,无不愤愤的把文章揉成一团。
莫名的他们就成了假的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了。
黑斗篷小孩道:“你可以传令下去,敢来接人的船,炸了,该走的人杀了,不就行了?”
墨斯海道:“不行,不仅不能阻止,还要保障他们走,这场仗打的,并不是谁更心狠,是人心。”
“人心只崇拜最强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赢了,就是正义,她拿得出手的不就是手上的天雷戒指,难道墨家没有雷吗?是时候拿出来用了,你们还想藏到什么时候?”藏在斗篷里的小朋友狠厉地道。
微微发动攻击了,她的攻击是煽动人心的文章,她要把这个墨家作废,在荒原上建起一个“墨家正统”,这里能用的东西搬过去,这里能用的人送过去,
墨家怎么可能是好欺负的?他们也先回了文章,文章写得比微微简洁多了,这一句话:逆天者,必承受天怒。
因为一句话很短,只是一个小纸条,风吹起便飘落很远,很多人都捡到看到。
然后,他们又扔回来了些东西:炸弹。
天地动摇,比天上的雷声还大声,比神明发怒还要恐怖,一朵朵黑色的小蘑菇,带走的是人命。
炸弹碎裂的铁片割断将士的脖子,插入将士的心脏,连坚硬的盔甲都无法抵挡,强大的冲击,让爆炸中心周围数百上千人都倒地晕厥,无法爬起。
“天怒……天怒……神仙的手段……”将士们墨家传来的信息,
逆天者必受天怒!
他们把天惹怒了,结局会是怎么样?
“快退。”微微道。
“不能退呀,”北岳太子阻止,“此时军心不安,一退便是一泄千里,只能上,需要一场胜仗,稳定局面,还劳烦国师大人用天雷对抗墨家的这天怒!”
“什么天怒!不过是声音大一点,你们就认为是天怒吗?我也有好不好?……话说墨家怎么会有?以前就有的吗?先不说这个,交叉掩护,战略撤退,不就是炸弹吗?用的是我老家的武器好吗?我们也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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