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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黑格禁言录:凰血觉醒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异形手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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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慕青和肖想一直到下午太阳西落才踏进恒通客栈,一进来熙然就觉得他脸上带着几分兴奋,更有些不安。

便也不兜圈子,直接问道:“廖大夫,听说你们出城去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廖慕青接过蜂鸟好心递上的茶,一口气喝干,才说:“是队长你的伤口,我早上回去总是放心不下,越想越不对劲,总是忍不住琢磨。我就想说不定能从你们战斗过的地方找些痕迹来看看,所以我就去了桥川那边。”

“可有发现?”熙然没想到廖慕青对那道伤口如此上心,当下也警觉起来。

“确有发现。”廖慕青从怀里掏出一份手帕包着的东西来,摊在桌上,“多亏肖公子眼睛雪亮,发现了这个。”

熙然和蜂鸟凑上去一看,正是昨晚两枚管仑所用的手镖,手镖末端已经被烈火融化辨识不清,前面的尖端大概是因为深深的扎进了地面而得以保存,但熙然还是一眼认出它的样式,也感知到了上面残留的浓烈自然力。

蜂鸟就这手帕拿起这枚手镖,一边端详一边道:“这东西有什么特别吗?”

“其实我之前就见过管仑的这种暗器。”廖慕青得意道:上次故意弄翻管仑的马车,令他受伤,替他治疗室就见过这样的手镖。当时就因为从没见尺寸这么小的手镖,多看了几眼。”

“所以昨夜这样东西一伤到你,我就认出来了,可是早上检查伤口时,怎么想都觉得以我记忆中的手镖,不会造成那样的伤口,所以才想着再去看看。”廖慕青道,“不过那里几乎被烧的一干二净,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还是肖公子先想到,在树干和土地里面找找。”

“还真给我猜到了,”肖想笑道,“虽然尾端也有损坏,但也足够看出些问题来。”

“还真是,”蜂鸟已经发现了问题,叫了一声,“这刃居然是两层的!”

熙然也从蜂鸟手中接过手镖细细一看,果然看到手镖最前端的尖刃被做成两层,最前面封口,形成了一个极小的空间,里面还嵌着一些烧焦的泥土,应该是扎入是带进去的。

“因为有这样的两层刀刃,你的伤口才会那么深,”廖慕青解释道,“也是流那么多血的原因。”

“只可惜没找到弄伤你的那枚,”肖想遗憾道,“廖大夫说那一枚没入了树干,可我们找遍了那附近所有的树,都没有手镖残留,想来或许是被完全烧毁了吧。”

熙然看着这异形手镖,听到肖想的话。突然脑中似有一道惊雷闪过,心脏猛然一跳,顿了片刻,沉声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血,他要的是我的血。”

“什么?”蜂鸟先是一呆,然后立即领会到了熙然的意思,喃喃道,“你是说……所以他才会……”

“所以他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跟我斗这一场。”熙然眸色沉黑,冷声道,“管仑口中所称的‘要的是我’,其实要的是我的血液,是我的凤凰血!”

“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门口传来百里奕的声音,他刚好和离枫一起进来,在廊下听到了熙然的话,面色不愉,“恐怕这也是管仑约定三个月之内见面的原因。”

百里奕点破了关键,屋里人都立刻明白,管仑在和熙然约定见面时,就计划好了三个月之后要再次获取自然力,而他也知道得到熙然的新鲜血液,是关键。

所以昨夜管仑的真正目的就是用这种特制的手镖,拿到熙然的鲜血。

“如果他上一次获得新自然力是利用了元沐的凤凰血灰,”熙然声音沉沉,“那么这一次,靠的恐怕就是我的血。”

“此人心思极深,早早算计,实在可气。”蜂鸟恨恨道。

熙然懊恼道:“要不是我执意赴约见他,就不会被他拿到凤凰血了。”

“即使你昨晚不去见他,”蜂鸟不假思索道,“和管仑迟早要有照面,他既然存了这个心思,只要见面就一定会被他找到其他机会。”

“管仑已经谋划许久,如果昨夜落空,一定还有后手,”离枫也同意蜂鸟的说法,“好消息是,就算他眼下得手,以他的身体状况总不至于马上动手,他要获得新自然力,还需要时间,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熙然想起昨晚一战,虽然最终算是自己险压管仑一筹,却也在最后时刻被他困住,算不上取胜。眼下两人同样拥有三种自然力,想要胜他已然不易,如果管仑再多得一种自然力,到那时更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熙然面色郁郁,静默许久才道:“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尽快行动,找到制服管仑的办法。”

“这个人实在是颗定时炸弹,”百里奕眸光一动,露出难得杀气,平日温和沉定的他帝王一怒,令人瑟缩,“我们留他太久了。”

“昨晚也不算没有收获,”说到这里,蜂鸟突然想到管仑说的话,“看管仑的态度,是根本没把桓康王放在眼里,不过是看中桓康王财大气粗,关系并不牢靠。如此对我们可是绝好的机会。”

“如果没有桓康王,管仑在这炟赫城里就少了许多底气,再想为所欲为可就难了,”廖慕青蹙眉,一边思索一边道,“所以眼下要让他们之间产生嫌隙,最好是让桓康王对管仑心生不满,甚至弃他不用才好。”

屋内其他人还没说话,廖慕青又自顾自道:“目前城里只有管仑是灵系人,桓康王才会因为手下有管仑可用而得意,更对他言听计从,假若再有一股势力出现,并且处处胜过管仑,桓康王自然会日渐疏远管仑,那时候我们不管先对谁下手,都好办了许多。”

廖慕青一股脑全部说完,才意识到屋里异常安静,所有人都直直看着他不说话,看的有些不安,直觉不妙,心虚道:“你们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么?”

“你说的不是不对,”肖想啧啧叹道,“是太好了,我以后可不能把你当做个普通的大夫了。”

“没错,”熙然深深看着廖慕青,“你确实不该是个普通的医者。廖大夫,也该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