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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君阳过来,见她无精打采的,忍不住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可把喜阳吓个半死。

这坐着都疼得很,这家伙还能不能正经些。

“见你清醒了些,为夫也放心了。我先去练功,待会陪你去前厅见人。”

狄家虽然是高门,但是因为男丁少,所以也没几人,除了婆母那边的亲戚,狄家好像都一脉传承,没有再多点的亲戚了。

要不然就是离的远,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

吴氏还想着立规矩,奈何被自家儿子提前打了招呼,她虽然心里不满,却还是喝了茶。

说了好话。

“早日为狄家开枝散叶。”

“谢谢母亲。”

接了红包,看着吴倩扶着老夫人离去,吴氏也带着许妈一块走了。

狄蓉蓉收了礼物,面色也好看了些许。

“嫂嫂今日气色不错,我还有些事没整完,就不打搅你和哥哥了。”

这厢人走,空间静了下来。

喜阳又恹恹的,打了个哈欠。采青心疼得紧,赶忙搀扶起来她。

“主子,我扶你回去再睡会?”

喜阳懒懒地点点头,连应声都有气没力。

嗓子还听的哑哑的。

“让开。”

采青被挤开。

喜阳一阵昏天黑地,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来。

狄君阳大步一跨,从内院回去,一路上见到的下人都忍不住低下头去。

喜阳被安放在床榻,狄君阳笑嘻嘻的帮她脱了鞋袜,摩挲着她的指甲盖,像挠痒痒一般。

喜阳缩回脚,把自己包的像蛹一般,只露出脑袋,警惕看着他。

狄君阳大笑,收回手,吩咐了下人不去打扰喜阳休息,这才出了门。

喜阳一觉睡的昏天黑地,醒时已到下半晌,看着日头西斜,鼻子间有些浓重的鼻腔,她头有些重,被采青搀扶着从被窝里出来,好不容易将就着用了点饭,狄君阳才回来。

“怎么样?精神头好些了没?”他精神气十足,说话声音厚重。

喜阳搓了搓眼睛,“我好像有些感冒了。狄君阳,你能不能不要再欺负我了。”

喜阳扁着嘴,好像要哭的样子。狄君阳只觉得这样子的喜阳可爱得不得了,忍不住过去揉搓了下她的发髻,才绾好的发髻,顷刻间又有些乱了。

采青等人见状,又退了出去。

“这爷也真是的,真是和狼一样的,咱们家主子都那样了怎么也忍心继续欺负……”

采莲摇头,伸手戳了下她额头。“这话可不许你在主子跟前乱说啊。”

“我就和你私底下抱怨呢,主子这两天都被关屋里头,连休息时间都没多少,我怎么会拿这种话去开玩笑。”

采莲见采青真的不舒坦,停下来,拉着她往边上小路树木后去坐。

“虽然这会子看着是不大好,可是以前有个管事嬷嬷告诉我呢,主子这是被爷疼,是好事,我们做下人的,应该替主子开心才是。若是爷疼宠旁的人,那对主子才是极为不好的。”

“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就是觉得爷体力那么好,主子她身体又弱,你是没看到,早上我帮主子穿衣服……那一脖子都不能看的。”

采青脸色绯红,说话都是憋着劲才挤出来的。

毕竟都是大姑娘,这种事说来都害羞的很。

……

“你身子那么弱,养了好些天,也没见好些。”

狄君阳虽然说着嫌弃的话,可目光里的宠溺和担心都是真的。就着喜阳边上的位置坐下,托着下巴靠着桌子看着喜阳的侧脸。

透明的脸蛋,绒毛在光晕下清晰可见。

“我脸上又没东西,你盯着我看干嘛。”喜阳带着浓厚的鼻音,郁闷地看着狄君阳。

这家伙体力真不是假的,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再来一次,还……

喜阳越想,脸色愈加红。

“你在想什么?”狄君阳挑着眉“要不要我猜猜。”

“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喜阳撇开视线,不去看他,揪着手指,脸色通红。

也不知是病还是气。

“好了,不玩笑了,我拿了点膏药,待会给你擦擦伤口?”

喜阳惊了一下,抬眸疑惑看着狄君阳,看着他认真的眸子,半晌才意会到他说的伤口是哪个地方。

登时脸色涨爆,连话都吐不出半个。

“你……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我是关心你,你看你都没关心我。我这好歹还帮你那药膏?不然帮你涂涂?”

“够了!”喜阳气的起身。

强忍着身子的不适,径自道屏风里头去。

狄君阳摸了摸鼻子,觉得碰额了一鼻子灰,还把喜阳真惹生气了。

罢了罢了,谁叫这丫头临头想悔婚,自己不够给点小颜色看就这般了,还是不惹咯。

都娶回来了还是得好好宠着,免得晚上让自己睡冷炕头就糟糕了。

喜阳闷着头,撅着嘴在卧榻那闭眼假寐。

“还生我气啊?我不逗你,我认输好不。”

喜阳佯装没听到,不予理会。

“喜阳,你真不打算抹药膏?我是为了你好,本以为今日要带你出门的,你也知道,你父亲的事,我还没给你个交代。”

喜阳睁开眸子,看着狄君阳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

这家伙的嘴能把牛都说上天去,自己还是警醒些。

“不过你身体这两日要是不适,那也着实不必那么焦虑赶着和我去。”

“我去。”喜阳脱口而出。

急切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何处,我去。我身体没有不舒服,我待会就上药。”喜阳紧紧抓住他的袖子,生怕他下一刻就要跑掉似得。

狄君阳眸子里盛满了笑意,像漫天星辰,闪烁发亮。

喜阳怔怔的,不自在的松开手,小声道,“我父亲在我记忆里除了神秘,除了名字,无从考量。我们与世隔绝,在庄子里生活,他时不时就出去,十天半月不回也是常事。我小时就明白,这是父亲的宿命,也是我的。不知从何时起,我也渐渐懂的看人,可惜父亲不许我帮人算卦,说这是伤身子的伤神的,他希望我无病无灾,长寿一生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