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知道这勾镶,面『色』也如魏续般为吕布捏把汗,指着勾镶的长勾对宋宪说道:
“你看那长勾,型如弓。持钩镶者,另一手一般持有环首刀。钩镶勾住戟上小支,稍稍用力,环首刀挥刀便斩,出招一气呵成。”
“那奉先兄长那方天戟,岂不是更容易勾?”
宋宪这时候也知道,这置鞬且渠定是见吕布方天戟,这才提出一战的,好生狡诈。
“那军中怎么无人用这勾镶?”
宋宪眼见吕布和置鞬且渠策马越走越近,二人策马都很缓,感觉吕布也有如临大敌之感,却未见人用过勾镶,方才有此一问。
“这钩镶虽强,却鲜有骑兵佩戴。因为骑兵冲阵,短兵居多。
纵有矛一类的长兵,也不是一招一式的对打,战马相向而冲,冲击力巨大,长矛刺穿敌人,往往就留在了敌人的身上。
纵使力大无穷,能承受这巨大的冲击力,二马错镫之后,也没有空间去拔这长矛。
更何况骑兵还需单手拉缰绳,御马达不到一定程度,是腾不出手用钩镶的。”
金甲用过勾镶,知道勾镶完克方天戟:“既然能用勾镶,他置鞬且渠御马之术定是了得。”
“我看这置鞬且渠,手中勾镶,定有特别的应用之法,你看他手中马刀,弯如月,想必是为了配合勾镶。”
童环也看出了吕布的谨慎,眉头紧锁对大家说道:“随时准备接应鄣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