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患了伤寒,但是……”
陈促迟疑了一下,突然想起一日酒醉如厕,听到几个医者窃窃私语。
“但是什么?”
郎伯当一下子站起来,平日里沉稳的『性』子不见了,凶恶的眼神仿佛是要将陈促吞没了似的。
“但是……偶闻几个医者攀谈,这魏越脉象略虚而已,却是高烧不退,不似是伤寒之症。”
陈促吞吞吐吐的说完,不敢直视郎伯当的眼睛。若不是为檀石槐效力,他早就飞速逃窜了。
“竖子,险坏我大事!”
郎伯当咬碎了牙,再次箕坐在胡凳上,压抑着想要将陈促剐于当场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未几,郎伯当冷静下来了,陈促是檀石槐的人,暂时动不得。
冷静下来的郎伯当,才是最可怕的。
陈促看着
“来啊!”
郎伯当吩咐左右:“择良马数匹,赴稒阳,换马不换人,急报督瓒。让他择良马数匹,亦是换马不换人,持印绶亲赴头曼城,调头曼边军满夷谷北截击吕布。”
“若有不从,斩人夺印。”
左右都是白夫人身边的高手,得令立即飞速离去。
“陈促!”
郎伯当复而下令:“快马赶上张郝,命他驱车来回行之,待命。”
两道命令下完,郎伯当嘴角上扬:这才是我郎伯当的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