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七画其实早就知道原因了。
之前在马车中帮即墨冰扎针的时候,她就刻意观察过,即墨冰的胸口之上根本就没有伤口。
但是正如这宿疾产生的诱因一样,既然是心理上的问题,那自然也是需要病人能打心底地配合治疗那才行啊!
官七画这番问话,其实也算是在询问即墨冰,到底愿不愿意真的将自己最真实的情况说与她听。
而并不出官七画之所料,等她说完这一句,即墨冰他还是沉默了。
一双内敛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桌子上那还兀自冒着热气的茶壶,过了许久才缓缓回道。
“我想治好它,因为它,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我是一定要将那些东西都拿回来的。
这个回答还是有些模糊,官七画知道,他估计还是不愿意将自己当初为何会被人伤心的事情说出来。
但其实谁不是这样呢?
真正能够伤到人的伤,其实都是被人藏在心底,连提都不愿意提的存在。
就如同她,不也是一样吗?
官七画抖了抖睫『毛』,指尖拂过垂在身前的发丝复又轻轻地摁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与即墨冰一样,她的这个地方,也是会疼的啊!
官七画这般想着,也就没有再继续『逼』问他了。
总之,当他该说的时候不用她『逼』他也是要说的。当他不想说的时候,再怎么追问,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