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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渡魂匠 > 第十七章 水底玄机藏界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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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人急急撤出门外,子未把门锁上,我抽出一张符,贴上门板上限制纸人的活动。

王民已经被这意料之外的状态吓呆了,人都是被江询扣住两条胳膊从里面拖出来的,一具丢了魂的驱壳似的,往外跑时全江询硬拉。

把他塞进电车里,我们刚刚开始往外走,好端端的,身下一个颠簸,电车脱轨,陷进了脚下的泥水里。

“怎么办?”子未看一眼外面,主动跳下车去,走到前面看了看,回来时声音带着沙哑,“前面的铁轨全断了,到处都是泥水,雾太大,看不清楚,下面有很多虫子,我们没办法徒步走过去,有可能会陷进沼泽里。”

一时间进退两难,浑浑噩噩的王民在这时候清醒过来,对我们说:“把我留下!把我留下你们快走!”

“我们不可能让你单独待在这里。”郭正说:“我说过你现在是命案的嫌疑人,我必须把你带回警局。”

“你们都看到了!纸人怎么可能会动?尸体怎么会不见?”王民疯了一样,大吼:“你觉得我能做到吗?连你自己都说那东西是活的,他吃掉了那个人尸体,这里不干净,你抓我回去有什么用!”

郭正用冷峻的眼光审视着他,“你知道这里不干净,为什么要留下?”

他重复子未问过的问题,“你一个劲儿地让我们走,为什么自己坚持一定要留下?”

王民死死盯着他,无话可说。

郭正说:“你说不出理由,而你又知道内情,我没办法不怀疑你跟那些脏东西有没有联系。”

王民为自己辩解不清,颓然地倒在座位上,疲倦得连呼吸都缓慢,无力地垂下双手。

时间在慢慢流逝,浓雾有要散开的痕迹,郭正抬手看一眼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在外面的话,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该开始变亮了。

我们在电车里待的时间太久,腰背僵疼,脖子也忍得难受。

江询说:“我们这么待下去也不是办法,空间太小,还是先回到发电站的房子里去,就算发生什么事,也能有闪躲逃跑的机会。”

王民已经说不出话来,郭正想了一会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头之后一行人又从电车上跳下来,回到了那个被恐惧的地方。

江询说大家先休息睡一会儿,养足精力等天亮雾散了再走。

郭正看一眼王民,掏出一副手铐来,把他拷在了床的腿上,让他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待着,跟我们去我们住的那一间里,个个都是灰败劳累的样子。

门一推开,坐在床上擦洗脸上“血迹”的唐刈“嘿”地跟我们小声打了声招呼,忍着哈哈大笑的冲动,问:“他怎么样,说了没?”

我看到他就明白子未到石头后面拿鱼的时候为什么那副表情了,因为他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满脸都是用朱砂调的墨水,混着一些胶,活生生一个小鬼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他的手铐只要抬一抬床头就能拿出来,他已经怕了,真的跟什么有关联的话,会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它们做的。他等不了天亮,趁我们睡着的时候一定会跟对方联系,质问真伪缘由,我们只要等着瓮中捉鳖就够了。”

说完开始收拾自己带的东西,能贴身带着的绝不放在包里。

子未也把口袋里剩下的没用上的石子全倒了出来,帮我拿一些黄符收好。

没错,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一场戏,为了『逼』王民现行,配合他演的一出戏。

在人人恐慌的时候,要伪造假死很容易,而且外面的浓雾也成了我们最大的掩护。

一开始唐刈假装去上厕所,离开之后在身上抹好我提前调好的“血”,把一把刀『插』进衣服的一侧用身体压着,等待我们过去编造一些谎言,不让王民近身,远远看去,根本看不出破绽。

等到我们都到房间里说话的时候,唐刈就撒一些奇异形状的“血”在地上,把我折好的纸人放在上面,往嘴上沾一点朱砂弄的胶水滴,再悄悄跑出去,躲到河边的石头后面,配合子未弹出的石子,把更多小石块扔向任何方向,制造恐怖气氛。之后再由跟王民最熟悉的郭正来说出纸人吃了尸体那样的话,让王民彻底相信,这里真的存在着某样东西作祟,本能地去怀疑自己而不是表演没出破绽的我们。

郭正对刚才的戏演得最难也最怕,每一个恐惧的表情都是真的,还要忍着在适当的时候开口说话。

到这会儿,他还是余惊未了,惨白着脸问我:“那个纸人……是怎么动的?”

虽然跟竹子扎的没法儿比,但沈记丧葬这么多年,玩儿得最转的就是这些东西,像上次把唐刈的魂魄封进纸人里跟活人一样动作行走做不到,但请符借个假魂让它随便动一动转个圈,几分钟内还是小菜一碟。

我跟他解释不了,想了想,骗他说:“手里有线,魔术。”

一旁的江询轻促地笑了一声,郭正立马知道我是在说谎,皱起眉,但知道有的东西我也没法儿说,就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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