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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粉,哪里去了?

在马车上时,宛儿还特意确认了下,药粉那时是在的。

被人拿走,应该就在她洗浴期间。

偷药者是那两个侍女,还是另有其人?

不管是谁拿走了她的迷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此举,必是受巴图所指使。

宛儿不觉暗暗心惊。

如此看来,那巴图就绝非他表面上所表现得那样粗鲁野蛮,而是一个心思缜密、城府颇深的老狐狸。

他会是一个极难对付的可怕对手。

帐篷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由远而近……

宛儿的心缩成了一团,周身战栗,似乎每寸肌肤都在“突突”地跳动,血液疾速地奔流着……

没有了迷药的宛儿,就好比上战场的士兵没有武器,一下子丧失了胆量和勇气。

难道……只有坐以待毙?

巴图已经进了帐篷。

听脚步声,他在向床边靠近,身上浓烈的酒气也扑面而来。

宛儿抱臂蜷缩着,心似刀绞……

她知道,今夜她在劫难逃。

巴图绝不会放过她,他将施加给她终身难以洗雪的耻辱。

宛儿的尊严会被他践踏一地,天启的荣誉也会因他的玷污而受损。

巴图已经来到了床边。

也不知是不是他经常在草原夜战练就了目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准确地站在了宛儿面前。

宛儿下意识地想向后躲开点儿,巴图已经伸出胳膊,一手环在她腋下,一手托起她腿弯儿,轻轻一送,将她扔到了床里面。

宛儿紧张地转过脸看,她什么也看不到,只闻到浓烈的酒气。

巴图已经躺在了她身边,眼疾手快地将宛儿揽到怀里,动手去解她衣领上的盘扣。

宛儿下意识地去推拒,被巴图霸道地抓住手腕,狠狠扔了出去。

趁着这时机,宛儿翻转身体向内回避,背对着巴图。

巴图蛮横地将她翻转过来,用一只手按住她手臂使她无法再动,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她所有扣子。

似乎感觉到了宛儿的战栗,巴图停下动作,“看”了她一会儿,又开始动手。

巴图用臂弯儿托起宛儿的后脖肩头处,另一只手灵活迅速地一扯,宛儿的衣裙被他一下子除去了。

然后,宛儿的中衣、亵衣也被他一一剥离,直到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宛儿以手护胸,低低地啜泣着。

巴图沉默了一会儿,不过他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他依然向宛儿伸出了手。

“不!”

宛儿再忍耐不住,迅速将他的手推开,“我不舒服,改天吧!”

此番话显然激怒了巴图。

他再次伸手过来,不过这次,他的手臂像铁钳一般有力,一把将宛儿的手腕扣住,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宛儿绝望地抽泣起来。

巴图丝毫不为所动,强横的吻像狂飙一般落下来,从上到下,忽缓忽疾,落上她每一寸肌肤。

像狂蜂痴迷花丛,飞进飞出吮吸花蜜流连不止;像雨点挑逗水面,忽轻忽重戏弄撩拨涟漪阵阵。

巴图贪恋地向宛儿身上索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他身上越来越灼热,呼吸粗重,舌尖牙齿轮番上阵,手上力度很大也没分寸。

宛儿始终哭泣着,不时发出一声痛呼,徒劳地挣扎几下。

也不知巴图哪来那么大的精力,眼看宛儿已声嘶力竭,他却越战越勇,乐此不疲。

宛儿浑身瘫软,放弃了一切反抗。

巴图压着她,双手撑在两侧的床面上,用力攻击她。

宛儿的身体被动地一下下向上晃动,她闭着眼睛,屈辱的泪水早湿透了枕巾。

这一切,什么时候才是个完结?!

宛儿盼着巴图结束,可他却像连轴转的水车,根本不肯停止。

……

帐篷里的光线隐隐变得昏黑,这应该是外面的光线微明映进来的。

黎明就要来到了吧。

巴图终于穿戴整齐出去了。

他之前说过今天要一早出发继续赶路,去收拾塔尔淦的叛军。

宛儿发了会儿呆,见帐篷里光线已逐渐明亮起来,便准备起床。

谁知她勉强坐起来后,才发现自己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腰都直不起来,下体也疼痛难忍。

宛儿无力地瘫倒床上,心如死灰。

这样煎熬受折磨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昨日那两个侍女又走进帐篷,送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宛儿翻身向床里,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甚至觉得,如果她能饿死,倒是天大的造化——她终于能够从这痛苦的屈辱中解脱出去了。

两个侍女出去了一会儿又进来,后面跟着怒气冲冲的巴图。他一把将宛儿从床上拉起来:

“为什么不肯用餐?!使什么公主性子?!我告诉你南宫宛儿,以后你是巴图的妃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准忤逆本王,否则本王让你生不如死,听见没有?!”

宛儿没作声。

巴图向那俩侍女递个眼色,侍女一人捧粥,一人捧菜,端到宛儿面前。

“当着本王的面,马上把这些吃掉!”巴图命令道。

宛儿不敢触怒巴图,只得勉强将菜吃掉,又一口一口地喝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进粥中,再被她喝进口里。

巴图脸上挂上了笑容:

“哈哈哈……”

巴图粗声笑起来,“这就对了,本王就喜欢听话的女人。对了,昨天晚上,本王让你爽够了没有?本王是不是最威猛的男人?!今晚咱们继续爽!”

宛儿心头又笼上了重重的阴霾。

“大王——大王……”

帐篷外有人高声唤巴图。

“什么事?!”

巴图兴致勃勃讲话的兴头被破坏,十分不满地高声问道。

“有人要见大王,说有要事相商。”

“真扫兴!”

巴图不乐意地嘟囔一句,又兴致盎然地盯着宛儿看看,说:

“本王喜欢风骚放浪的女人,够劲儿!不喜欢哭哭啼啼的。怎么?嫁给本王还委屈你了不成?!今天晚上,你给本王浪着点儿!你长得这么美,放荡地配合本王,那才真是销魂!哈哈哈……本王去处理事儿,晚上再来!”

天旋,地转,眼前昏黑……

宛儿如同单薄的花瓣,在寒风冷雨中瑟缩。每一次风雨的侵袭过来,花瓣都飘摇不停,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凋谢、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