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父唯一说要愧对的大概只有卓母了。
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没有为他生下儿子，那丝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是父亲曾经资助的学生，也算是我的师妹。”卓父终于把事实说出来了。
卓母闻言，不由的踉跄了一步，倒在身后卓惠歆的怀里。
卓惠歆虽然对这个母亲心存怨怼，可是这个时候必须和自己的母亲站在一条线上，否则卓家就再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瞒的好，瞒的好啊。”
师兄妹，多么美好的感情。
如果当初不是卓老看在卓母娘家有钱的份上，估计也不会让卓父娶她的。
是的，那时候卓家正继续用钱，可是又不想向任何人低头要钱，只能让卓父娶她。
卓母当时长的也很漂亮，所以卓父对卓母确实恩爱了一段时间。
可是自从知道卓母生下卓惠歆后，无法在生育，卓父就动了心思。
一开始他也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想要个儿子而已。
是卓老为他牵线的。
当初卓母身在的林家正处于钱多没处用的地方，在帝都这个贵族出没的地方，他们林家虽然富有却没有权利，为了攀附帝都的贵族，才让卓母嫁到卓家的。
那时的卓家是帝都的清贵家族，没有钱，名气却很高。
尤其那时卓老还是阁下的老师。
对卓家敬重的人就更多了。
林家当初就是看在卓家的门面上才让卓母嫁过来的，并且准备的嫁妆也是十分厚重。
而婚后，卓母的钱财大多用在卓家的发展上。
所以卓老才有钱财资助那些穷苦学生。
一方面是为了美名，一方面也是为了卓家的将来考虑。
这不，多年后，就派上了用场。
可惜，卓母和卓惠歆一直被瞒在鼓里。
“恶心，你们真是恶心。”卓惠歆不想在叫卓老爷爷了，也不想在叫卓父父亲了。
他们让她感到恶心。
用自己母亲的钱去养小三。
这就是自己曾经最敬仰的爷爷，这就是曾经自己最敬重的父亲。
难道他们会抛弃她，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在的。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卓父本想给卓母和卓惠歆留一点颜面的，可是这个女儿是怎么对他的，居然说他这个父亲恶心？
“如果不是你妈生不了儿子，他们也不会出现，要怪就怪你妈，还有不管怎么样，你始终是我卓家的女儿，就算认回你弟弟，我也不会不管你，但是从今天起，你要老实听话，不要在胡思乱想，听到没有？”
卓父不会让外面的人说他抛妻弃子的。
何况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丢下卓母和卓惠歆。
毕竟和她们生活了几十年，也是有感情的。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和惠歆和他们一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卓母在卓惠歆发怒之前问出了这句话？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卓父，这就是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丈夫。
卓父对她的怒视视而不见，径自说：“他们母子为了我忍辱负重了十年，我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交代？”卓惠歆冷笑的问：“那我和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