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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生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尽最大的力气喊道:“来人啊!有人抢劫杀人拉!来人啊!有人在天子脚下杀人抢劫了。”

这不喊不要紧,一喊那群堵着百晓生去路的黑衣人在那一瞬间愣住了。等等!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来自所有黑衣人的心声。

率先反应过来的黑衣人首领手中拎着刀快速朝着百晓生冲去,百晓生吓得直接闭上了双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扇子抵挡住了那朝着百晓生脑门袭来的刀刃。

这件那扇子的主人缓缓的打开了扇子,笑的十分妖娆的看着那一群群黑衣人,用纤细的嗓音说道:“天子脚下,居然有人行凶,当真是胆子肥了。”

说着,目光一凛合上了手中的扇子,几息之间就将黑衣人的穴道全部点住。随后赶来的锦衣卫看着那人,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多谢七公公的帮忙。”

“不用谢。”七子微微一笑,顺手将那黑衣人的腰牌扯下丢给了锦衣卫,狭长的眼眸中流露出阴狠的神色,“将这些人关押在牢内,等待着郡主的审问。”

“是。”锦衣卫首领双手抱拳,只声应答道。再一抬头,七子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腰牌,眼光微微闪烁,命人将这群人带到天牢内,自己便去镇国将军府寻找锦沉梳。

难得有悠闲的机会,锦沉梳怎么会放过呢!她此刻正坐在清河王府陪同秦琛和秦之羡二人喝着茶水赏花。当然赏的话自然是冬天开放的梅花。

三人乐呵呵的在亭子里面赏花,至于能看到花的人就只有两个。但眼睛不好并没有影响秦之羡赏花的心情,他可以通过听闻的方式来知道这花到底开的好不好看。

锦衣卫首领没在镇国将军府找到锦沉梳,听着镇国将军府下人的话有急冲冲的朝着清河王府前去。镇国将军府离清河王府可远了去了,但事关重大不能怠慢于是快马加鞭的赶过去。

在驾马前去的路上锦衣卫首领也在不由得思索着此时七王爷的身价来,以往七王爷不受待见去因为二王爷的关系不敢有人对他不恭敬。

锦画郡主一直以来十分受宠,在加之现在皇上的身体不好宫中大部分事务都由这锦画郡主来承担。他们宫里的人都在猜想着,皇上是要将位置传给锦画郡主。

这么一来锦画郡主的身份直接高涨,这两人和七王爷交好,日后也不能得罪七王爷。锦衣卫首领如实的想着,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清河王府门前。

在被清河王府的侍卫拦下后,他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清河王府的侍卫也不是那种不好交流的侍卫,很快就派人前去禀告情况。

在得到秦之羡首肯之中,便将锦衣卫首领带到了亭子边上。原本在喝茶的三人热络的气息瞬间停止,那锦衣卫首领忐忑的将一切告知后,并将腰牌递给了锦沉梳。

锦沉梳接过腰牌一看,面上的笑容逐渐扩大。给人一种和煦春风的感觉,却让人脊背不由得发寒。秦琛视线在落到那个腰牌上的时候,目光也明显的闪烁了几下。

他倒是没想到被曾权居然被逼着这样,赶在这风声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派人去杀百晓生。到底是该说这曾权无可救药呢!还是蠢的无可救药呢!

锦沉梳微微一笑,佯装不在意的说道:“今个儿倒是破坏了雅兴,改日在来一叙。”

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秦之羡觉得最近的日子十分的无聊,于是开口道:“锦画,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你一同去看看。”

秦之羡这么一出声,秦琛当然不会去制止。他薄唇微动:“二哥说的有道理,锦画你是女子老是去一些阴寒之地对身子不好。”

“噗~”锦沉梳听到秦琛这么一说,一个克制不住笑出了声,“阿琛,怎么最近你变得神神叨叨的。难道也是听了那道家的言论,不过倒也是,这道家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世人所接受。”

秦琛薄唇紧抿,并未开口说些什么。他推着秦之羡的轮椅跟在了锦沉梳身后,坐着马车来到了天牢。

那群被抓的黑衣人也还算十分的老实,并没有像关进天牢内的犯人一样嗷嗷的叫着,耳根子倒是清静了不少。锦沉梳唤狱卒将其中一人帮到了十字架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木椅之上含笑的望着那人。

那被带出来的黑衣人倒是个倔脾气,什么话都没有说。哪怕那个腰牌被扔出来后也不肯发一句话,这可将锦沉梳表示十分的头疼。

嘴上说着头疼的锦沉梳,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容,完全没有露出愁容的神色。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都说打蛇打七寸,抓人抓软肋。

三两下的功夫,原本十分硬气的人就开口说话了。可一开口就说是有人打算诬陷左相的,然后就将矛头对准了曾权的死对头右相。

锦沉梳轻蔑一笑,只是摇了摇头。这污蔑人带点水准可不可以,在说话的时候眼神不要飘忽不定她倒是会信。但还是象征性的停止了审问,派一个人去了右相府询问了一些事情。

“这位大哥说了这么多话,是否口渴了。”锦沉梳微微一笑,对着一旁的狱卒使了个眼神。

狱卒当即会意,明白了锦沉梳的想法。到了一杯水给那个绑在十字架上的人喝,那人十分警惕的望着锦沉梳,目光一直不动的落在锦沉梳的身上。

锦沉梳只是侧头一笑,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右相府中,明厉听到锦沉梳派人前来询问问题,心下一慌。可在听到问的问题后,他不怒反而笑了笑。

明厉捋了捋羊角虚,半眯着眼缓缓道:“告诉郡主,下官知道了。”

至于究竟知道了什么,那名传话的人并不知晓。明明郡主问的问题这么的犀利,这右相就回了这么一句话。真是让他有些不明白,可是他不明白不代表锦沉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