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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爷,锦画郡主在交代完三王府的密道后便离开了。”一黑色人影单膝跪地,恭敬的对着坐在上首的人说道。

在这个四下无人的黑色屋内,坐在上首的人身着黑色蟒袍的男子一脸阴森的看着黑衣人。“呵~”阴冷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内,不停的回荡着。

在黑衣人的心中涤荡出丝丝寒意,黑衣人将头更加低了低,不敢发出任何话语。他目光向上一瓢,看到用金子打造的椅子,再一次哆嗦了一下。

“王爷,不必要太过担心,锦画郡主只不过是无名小辈不足挂齿。”一名用面具遮盖住半张脸的女子,缓缓撩起珠帘妖娆的朝着上面的男子微微一笑。

她款款朝着男子走去,来到黑衣男子身旁的时候,明显顿住了脚步。黑衣男子余光看到大红色的衣角,以及上面秀着的牡丹花,心中微愣,将头低的更低了。

女子妖娆一笑,拂袖继续说道:“王爷何不静等着锦画郡主和其它王爷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呢!”女子说着,眼中划过凌厉的目光,嘴角渐渐上扬。她看着男子坐下的椅子,目光微微闪烁,却什么都没说。

男子身下的椅子赫然是用黄金打造而成的龙椅,扶手栩栩如生的龙头充满着严肃的气息。男子食指轻叩着龙头,认真思索着女子说的话的可行性。

女子看着男子的动作,继续开口道:“王爷要知道,你可是他们眼中最无能最平庸的王爷,何不利用他们这认知,在他们全部忽略王爷的时候暗暗动手,最终坐享其成呢!”

女子的话语的确让大王爷秦颂十分心动,没错在所有人眼里,他是个资质平庸的无能嫡出皇子,可谁又能想到,他为了登上皇位韬光养晦整整十多年。

他的母妃的儒弱,还有那相信父皇依旧爱着让她的天真内心,真实让他觉得好笑。以至于现在看开了却躲在深宫之中不愿出来。

他的母妃这个可怜的女人,相信着最不该相信的情情爱爱,嫁给帝王家的人,还妄想得到帝王的一颗真心,真实可笑,可笑。

“退下吧。”秦颂大手一挥,命跪着的黑衣人从这个大殿内离去。

黑衣人当即领命,缓缓的从这儿退了出去。临走时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带着面具,极其妖娆的女子。一身大红色的衣服上面绣着花中之王高贵的牡丹,行为举止宛若贵族小姐。

可这京城除了锦画郡主有这么完美的礼仪,还有谁能够举手投足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误。他带着心中的疑惑离开了这个房间,那带着面具的女子看着黑衣人离去后,直接小跑到了秦颂身边,像只小猫儿一样跪坐在秦颂脚边。

“王爷~怎么,你看上锦画郡主了!”女子食指不停的在秦颂大腿上唤着全权,面具之下的面容显得妖娆无比。秦颂冷漠的将视线落到她的身上,随之轻笑。

“安平,本王的心在谁的身上,你会不知晓。”他轻点了一下安平公主秦岚的鼻尖,微微笑了笑,可笑意却未曾抵达眼底,眼眸深处泛起浓浓的厌恶之感。

秦岚将头微微靠在了秦颂的脚边,眼中敛去一抹算计的神色。二人各怀鬼胎,嘴上却说着甜言蜜语。

这是离开这儿许久的黑衣男子忽然想起京城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和锦画郡主进行比肩,那位常年处在皇宫之中,在锦画郡主的光环之下的人。皇室最为宠爱的公主——安平公主。

如果京城之中没有锦画郡主,没有锦画郡主这块朱玉在前。安平公主可能就是被世人所敬仰的那位了,容貌相较于锦画郡主稍微逊色了一点,可是却拥有和锦画郡主一样的胆识和魄力。

可很快黑衣人就打消了这个想法,那位带着面具的妖娆女子是王爷的情人,不可能是安平公主。毕竟安平公主和王爷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如果二人在一起了岂不是乱伦了。

然而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最有可能的事情,殿内,安平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带好歪了的面具从这个屋内出去。她眼中划过一丝讥讽的神色,将自己鬓角的碎发晚于耳后,慢慢的从这儿离开。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屋檐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那人在秦颂发现的一刹那纵身一跃消失在大王府中。屋内整理好衣物的秦颂,猛地抬眸望向房梁之上。他从窗户快速翻了出去,来到房顶,却未曾看到任何人。他目光一凛,不做声响。

躲开大王府内所有人的视线,回到了镇国将军府。锦沉梳抬起右手翘着兰花指,嘴中咿呀唱着民间的歌剧。听到动静后,她嘴角微微上扬却依旧唱着歌谣。

手中拿着蒲扇,轻微摇晃着。在这寒冷的冬日,算是一个奇特的景色。玄黎几个健步安稳落到了梧桐院落内,看着微微侧身的女子,他拱起双手道:“启禀郡主,消息的确属实。只是——属下一不小心暴露了,打草惊蛇了。”

“无碍!”锦沉梳转着兰花指,余光落到了玄黎身上,无论发不发现他们二人的事情迟早都要被揭露出来。纸可是永远都包不住火的,大王爷定会有对策应付。

“不必要担忧,他怀疑不到我们头上的。”锦沉梳放下手中的蒲扇,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小口茶,“他只会怀疑道安平身上。两个同样有野心的人有怎么会真心结做瞳眸。相比之下,还是披霞来的可爱点,虽然蠢了点但不会做出这么有损伦理的事情。”

伴随着茶杯轻然落下的声响,玄黎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面前的女子面上的笑容明明十分温和,却让他没来由的感觉到寒冷。

“窝里斗才极其有趣不是吗!”锦沉梳目光一转,看着玄黎微微一笑,“还真不愧是皇叔叔的孩子,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我们就静静的看着这二人狗咬狗,到底是他坐收渔翁之利还是我们坐收渔翁之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