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令牌在月光的照耀下越来越神圣,而缠斗中的四人无论是谁要触碰到令牌都会被其余三人牵制住。上面,锦沉梳和瞿卿言两人同样相互纠缠着,在锦沉梳凌厉的攻势下瞿卿言依旧游刃有余。

他只是躲闪,并没有和锦沉梳进行对打,目光还一直落到那令牌之上,显的漫不经心。

锦沉梳龈牙一咬,攻击再次迅猛起来。瞿卿言视线移回到锦沉梳身上,收起原先的漫不经心,转而用手进行抵挡。幽暗的环境中瞿卿言依旧能准确的捕捉到锦沉梳每次袭来的动作。

他右手接住锦沉梳迎面击来的拳头,手掌包裹住小小的拳头,忽然察觉到锦沉梳的手有一丝轻微的颤抖。原先淡漠的眼神直接落到了锦沉梳的手臂之上。在昏暗的环境下,瞿卿言根本看不到锦沉梳原先的伤口崩裂开来,白色的绷带渐渐沾满了鲜血。

锦沉梳凝望着手臂上裂开的伤口,神色渐冷,必须得速战速决了。她另一只空余的手飞快朝着瞿卿言的脸上袭去,可好巧不巧的又再一次被瞿卿言所接住。

瞿卿言反手一转,将她拉入怀中。目光直接落在了饿锦沉梳那只受伤的手臂之上。他看到了人那深色的地方,还闻到了一丝丝血腥味,不用想都知道对方的伤口裂开了。

瞿卿言一直手禁锢住锦沉梳的双手,将她按在石壁之上。锦沉梳抬头怒等着瞿卿言,只能用那没有被禁锢住的双脚对瞿卿言发起进攻。

瞿卿言一脚抵入锦沉梳双腿之间,空闲的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点了穴道。头部以下动不了的锦沉梳没好气的瞟了一眼瞿卿言,撇过头不去观望着对方的双瞳。

瞿卿言无奈一笑,将锦沉梳那高举这的双手挪下,并将那缠绕在锦沉梳一整只胳膊上的绷带拆除。昏暗的环境下依旧可以见到森森白骨,伤口依旧没有愈合。瞿卿言的眼眸渐渐暗沉下来,那握着锦沉梳受伤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惹得锦沉梳眉头微蹙。

尽管痛锦沉梳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只是皱着眉头。那紧握着锦沉梳手的瞿卿言像是没有察觉到手上的力度似得,从自己想袖口中掏出绷带,再掏出治伤的药物。

药粉轻撒在锦沉梳露出白骨的伤口上,让她忍受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瞿卿言只是撒药粉的手一顿,而后继续在锦沉梳的伤口上轻撒药粉。

锦沉梳内心郁结,刚想转过头对瞿卿言一阵谩骂,却再次发出了生疼的声音。只见瞿卿言包扎绷带时极其用力,像是在报复什么,让锦沉梳到嘴边的谩骂变成了抽疼声。

锦沉梳忽然发觉这十几年的教养在瞿卿言面前一瞬间破功,她的脸上渐渐扬起微笑,漆黑的瞳眸中带着薄怒。可是依旧拿面前这位男子没有任何的办法,她还被对发定住了穴道没办法偷偷攻击。

瞿卿言活了这么久头一次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就像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婴儿报复比他大的人一样。着实令人感到惊奇错愕,瞿卿言包扎好后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眸色微微闪烁最终化作一丝无奈。

只有在锦沉梳面前他才会变得如此幼稚,能让他变得幼稚的也就只有她了。

下方四人依旧在缠斗中,秦安刚要触碰令牌,就被秦颂和秦煜一人用一只手拉住了,伸出来的手也被秦琛打掉。三人齐齐被秦琛所击退到地上,纷纷吐了口鲜血,在看到秦琛要触碰到令牌之时,不顾一切的冲上前阻拦。

他们四人在激烈的抢夺着这块令牌,却忽略了两个通道内紧紧跟随的木傀儡。

熟悉的金属拖地声音响起,锦沉梳面色一变,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不远处就露出来木傀儡的一只脚。

瞿卿言回头凝望着渐渐走进的木傀儡,伸手将锦沉梳拉入自己的怀中,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而青池则是十分严肃的看着一步一步朝他们靠近的木傀儡,他的额头不由得冒出一丝冷汗。

锦沉梳朱唇微动,想要大声呼号,却被瞿卿言捂住了嘴。一双桃花眼充满了愠怒,她抬头凝望着瞿卿言的侧脸,猝不及防的和瞿卿言目光相互交汇。

她在瞿卿言的眼中看到的全是冷漠的神色,她内心不由得一怔,双手双脚微微泛出冰冷的感觉。

捂住锦沉梳的朱唇,瞿卿言默然的看着木傀儡从眼前走过,看着木傀儡直接从高处掉落在地上。然而事情还没结束,紧接着又有许多木傀儡从高处掉落到了地面。

而秦煜三人所走来的通道内同样出现了木傀儡,四人纷纷停住了打斗的动作。

接二连三出现的木傀儡将秦琛、秦煜、秦安、秦颂四人渐渐包围起来,在这不大不小的地方刚刚好容纳了他们之前所看到的精锐部队。

四人背对着背,将令牌保护着。目光不仅仅要观察面前的木傀儡的动静,同样要观察身旁的两人的动静。

于是四人和一众木傀儡面对面的相互对瞪,场面十分滑稽。而就在这时,他们面前的傀儡齐刷刷的跪下,那带着亮光的血玉瞬间失去了光彩,所有的木傀儡不在动弹。

就在之时,秦颂慌张的向后一退撞到了摆放着令牌的台子,他面前的木傀儡的双眼就在此散发幽光。四人就这样僵持在了这里,只要稍稍挪动一下,这群木傀儡就会移动。

锦沉梳站在高处眺望着下面木傀儡的动作,心中有一丝丝疑惑。她看着下面木傀儡的动作,为何觉得它们十分的虔诚。

它们跪的不是秦琛四人而是他们身后的令牌,在月光的照耀下令牌越来越显得圣洁,仿佛披着一层薄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令牌闪烁了几下。这个墓穴让她越来越觉得诡异了,那本记载这个的古书最后一页被撕毁,让她不能彻底了解这位机关算术大师的生平事迹。

后人将他推崇的这么高,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这个墓有些令人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