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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幽手微微一晃悠,廉叶支整个人就扭曲的被收在了一个不知名的玻璃瓶中。遗留下来的木傀儡再次变得生硬起来,轻幽回头凝望了一眼身后的人群,忽然看到躲在人群后头的秦牧。

她微微跨了过去,嘴角轻微勾起,“你本应该死在进石门之前,现在还活着可是会破坏历史的发展。让我送你一程。”轻幽右手微微朝着秦牧勾了勾,那被定住的秦牧像提线的木偶一样,慢慢悠悠的朝着轻幽面前走去。

轻幽食指挑起秦牧的下巴,伸手将那廉叶支的木傀儡召来,然后牵引着秦牧自己朝着武器上撞去。见鲜血滴落到地上,轻幽这才满意的收回了视线,廉叶支被她擒住了,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小峰峰,照顾好我们顾客指定的对象哦!其余的人一概不能管,清楚了吗!”说话间,轻幽似有似无的朝着一旁铭和殊所在的方向望去,平淡的话语却透露出些许威严。

二人身体轻微颤抖了几下,暗暗吞咽了一下口水,稍稍往后退了两步。老板发怒了,老板生气了,他们两个好害怕。回忆起当年被老板所支配的恐惧了,殊和铭决定隐匿在昏暗之后不在出现。他们在这次的任务只是摆设,没办法在这次任务里面,有他们二人所在意的人。

轻幽拿着玻璃瓶走入虚空之中,停住的一切再次回归最初的模样,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原先躲在后头的秦牧不知怎么的就出现在了众人前头,然后胸腔被那和廉叶支相像的傀儡刺入利剑,鲜血滴答在地上将白玉石铺成的地板弄出了点点红梅。

锦沉梳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四周,并未发觉异样。她目光轻微闪烁了几下,强压下心中的的异样,继续打量着面前的景象。

而秦牧在时间回朔的那一刹那瞳眸急剧收缩,低头望了一眼插在胸膛之上的剑刃,又用余光看向身后的人,在惊奇的同时生命渐渐流逝。

瞿卿言略微诧异的望着失去了生机的秦牧尸体,回头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他漆黑的瞳眸微微闪烁着,心中更加确信这个墓穴十分的诡异。

忽然,廉叶支的傀儡的开始挪动了,它缓缓的将剑从秦牧的胸膛中抽出,然后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面前的人。忽然它缓缓的朝着秦琛等人前面走了过去。他露出了诧异的神色,这个木傀儡的动作和之前刚刚进这里相比较明显慢了很多,那刻画的十分生动的表情也变得僵硬,少了一丝诡异的感觉。

还有那双用血玉镶嵌而成的双眸,明显少了灵动的感觉,没有之前那样有灵性,让人和它双目对视时产生恐惧的神色。虽然极其细微,秦琛还是观察到了这一点。于是,秦琛警惕的观望了一下四周,有些担忧有有些害怕。这个墓穴显然不像他们之前所想的那般简单,反而由那么一丝丝诡异。

也许一切都是他们的错觉,秉承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思想,秦琛仍旧警惕的眺望着石门后面的每一个场景。九人最终将视线落到了那悬浮在空中的红色血玉。

秦琛总有一种感觉,血玉是控制这群傀儡的开关,有了这块悬浮于空中的血玉便能操纵下面那群精锐的傀儡。与此同时,灵书斋内轻幽将玻璃瓶摆放在桌上,半眯着眼眺望着那位正待在瓶子内不停叫嚣着的廉叶支。

她挥了一下衣袖,原本空无一物的空中呈现出一个场景,里头判官正拿着毛笔纪录着世间生死状况。他轻微抬头在和轻幽对视了两三秒后将目光落到了那摆放在桌子上的玻璃瓶。

他瞳孔一缩,连忙划破虚空来到轻幽的灵书斋门前。轻扣门扉,在锦的带领下缓缓朝着来到了会客前厅。在看到目眶通红的廉叶支时含笑的对着轻幽开口说道:“多谢沈老板相助,锦书在下这就给你。”判官说着从袖口中掏出锦书,刚刚拿出来。

锦书就悬浮于空中慢慢的飘到了轻幽的手上,而那摆放在桌上的玻璃瓶也轻飘飘的转交到了判官的手中。轻幽淡淡一笑,在判官离去之时缓缓吐出一句话,“下次若地府有事,只要出得起等价交换物,无论什么事情,灵书斋都可替地府搞定。”

沈轻幽话音刚落,判官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判官略带幽怨的回眸望着沈轻幽,讪讪一笑尴尬的转身快步离开灵书斋。他们地府很少出得起等价交换条件,唉只能认命了。果然灵书斋的老板是个神秘的人士轻而易举便将这个廉叶支给抓准了。折损了这么多位鬼差,还没有一名女子出手厉害,估摸着阎王爷知道了又得噼里啪啦一顿大骂了。

同一时刻,秦煜望着那悬浮在空中的血玉露出贪婪的神色,他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一旁的人,他准备找准时机冲上前去快速将血玉所掠夺过来。

这个悬浮于空中的血玉超出了他们平常所认知的范围,这大概就是三百年前征战四方的傀儡军队的中要来源。秦煜如此想着,他所想的在场的人未必想不到。

只见秦安轻轻打开手中的折扇,望着那浮于空中的血玉,渐渐露出笑意。秦颂则是低下头接着阴影掩盖着他眼眸深处侵略十足的神色。

他们三人在思索的同时,秦琛发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他走上前去,脑海中突然回想起掉下来时看到的那句话。永远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这句话从进来到现在一直贯穿着真个墓穴,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现在所见到的景象也是假的,从一开始便是假的?秦琛想着伸手抚上了一旁雕刻着五爪神龙的石柱,那凹凸有致的感觉显然是眼前见到的雕刻的纹理,并没有任何不妥。那么,又是什么让他内心感到如此不安。

就在此时,锦沉梳被瞿卿言捂住了嘴巴拖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