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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外很快变得清静,没有一丝闲杂人等。只剩下邀月公子的马车以及车内的神医和毒医二人,锦沉梳一行人,守城的侍卫,三王爷的人。

锦沉梳她含笑的望着秦安,内心十分忐忑。她在赌,赌秦安不敢在进一步的查探下去。她在利用邀月公子的名号来唬住站在对面的人,让他知难而退。

秦安在听到锦沉梳所说的话的时候,面部表情慢慢变得凝重起来,是啊,要是惹怒了邀月公子后果必然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可是就这样退缩会让他有一种输给锦沉梳的错觉,他还不想丢这么大的人。

秦安尴尬的咳了一声,笑看着锦沉梳的面孔,眼眸轻微闪烁了几分,最终对着瞿卿言的马车拱拱手开口道:“邀月公子,是在下唐突了,打扰了公子的雅兴在下便在这里陪个不是了。”

秦安疑惑的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发出声音的马车,犹豫过后翻身上马,对着一脸惶恐的侍卫道:“走”

锦沉梳看着秦安离去的背影,悬着的内心安定下来,含笑对着马车夫低语了几句后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离开。而离去的秦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邀月公子就算脾气在古怪也不会不回应人,难道!

他瞳眸一缩,赶忙调转方向朝着城门口奔去。与锦沉梳的马车插肩而过时,他清楚的看到了锦沉梳眼中蔑视的神色。他懊恼一声,看着早已消失不见的马车,暗恨一声。

凝眸望着锦沉梳离去的马车,眼眸渐渐泛起厉色。居然被锦沉梳耍了,他还真是小看锦沉梳了,居然能叫人方造出和邀月公子马车如此相像的马车。

还有那熙贵妃宫中的宫女居然是毒医,又和锦沉梳相识。这件事情真是越发的诡异了,可是熙贵妃根本没有理由加害皇上,那么只能说明一点,皇上叫锦沉梳找人在熙星荷身旁用来保护熙星荷的,而毒医发现了事情的翻唱向熙贵妃请辞并寻求锦沉梳的帮助。

他真是太大意了,就这么放走了毒医又被锦沉梳所戏耍。真不愧是那老家伙的走狗,既然将这么厉害的人物安插在熙贵妃身边,秦安勒紧缰绳双腿一蹬驾马回到自己的三王府。

然而事情并不是秦安所想的那样,马车是邀月公子的马车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至于林思梦为何会当上熙星荷的贴身宫女跟皇帝秦志贤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林思梦当宫女只是为了更加方便的对皇帝秦志贤进行投毒,还有保证熙星荷的安全仅此而已。锦沉梳还不算皇帝真正意义上的走狗。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秦安才明白自己以前的思想是多么的愚蠢。锦沉梳所做的一切除了替她的父亲报仇外,就是为了履行年幼时和秦琛的承诺而已。

转眼便到了夜晚,宫中的宫女井然有序的端着盘子来到前殿,她们摆放好案几上的食物,又再次退出去。皇帝坐着的位置被屏风所遮挡住,今年的寿辰真是十分奇特。

待所有人入座之后,皇帝秦志贤才慢慢悠悠的坐在屏风之后的龙椅上。人们隐约可以看到屏风上消瘦的人的影子,内心咯噔一下。又看到那人右手举着烟杆,颓废的吸了一口。朝中的大臣纷纷摇摇头,内心感慨道:皇上大限将至,是时候在诸位王爷中推举一位新皇了。

锦沉梳笑看着这群大臣,也知晓这群大臣内心的小九九,她笑而不语。同样望着屏风的人影,她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皇帝右手边第一位,她的身旁便是清河王秦之羡,接下来才按照太子以及其他王爷的大小进行排位。

她可谓是唯一一位坐在靠皇帝最为进的小辈中的女子了,看着最后头那两名公主的神情,她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近日皇帝沉迷与烟草,连宠幸后妃都不愿意宠幸,可见着烟草的能力有多么的强大。

她含笑的扫过在场所有的大臣,心里不停思考着这药物究竟是从何而来,还有是时候前去大王府西院去查探一下那外邦男子所说的地方了。

秦琛在看到秦志贤的影子,淡定的喝了一杯酒。他早在王公公给的信件里面就知晓了皇帝此刻的模样,如果没有屏风遮着皇帝的模样更加恐怖,那个烟草十分的有问题,但那又如何,反正秦志贤快要死了他也就不想再多说一点什么了,日后将烟草列为未经物品就行了。

舞池内舞女扭着那纤细的腰肢,时不时的朝着坐在位置上的王侯将相们抛个眉眼。舞蹈结束之后便是唱礼单的环节,锦沉梳撑着脸看着手中的礼单目录,眼眸闪过一丝微笑。

现在要想除去人,在礼品内做手脚是最为方便的事情了。在这个吉利的日子,若是出现了不吉利事情,这是最好的理由来将人判如天牢内。

按照皇帝的意思,他铁定会在自己的寿辰之上为难秦琛使得她和秦琛的婚事告吹,然后顺理成章的让她和秦之羡定下婚约。

秦志贤一早派人杀去许珞璎的目的也是因为这个,因为清河王殿下说的那句话就可以痛下杀手。想着,她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手力,那宛若太阳般耀眼的女子就这样死在了秦志贤一己私欲下。

秦之羡用茶杯掩盖住嘴角略带深意的微笑,用他那双空洞的瞳仁望着舞池内的一切,他洞悉了一切皇帝对秦琛的寿礼做了手脚他可是一清二楚,不过他不会让事情发生的,想要动秦琛还得先过他这一关才行,他可不会再让秦志贤肆意妄为了。

他无心与皇位,为何要强迫着他登上那个位置。如果连自己所重视的人都保护不了,那登上至高无上的皇位有什么意义。

这时小六子拿着礼单咳了咳嗓子,用纤细的声音唱到,“许太尉,送东海夜明珠一颗,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完,有一名小太监手执暗红色檀木盒缓缓的走上前来,将木盒打开一阵强烈的光线刺到了除秦之羡以外所有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