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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锦宁殊担忧的望着她,失去武功对于阿姐来说肯定不好受吧!这种像废人的感觉,对于一直以来强悍的锦沉梳是最为强烈的折磨。脚上的镣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锦沉梳她失去武功的事实,她要当一年的废物的事实。

锦沉梳嘴唇紧抿,露出苦涩的微笑。她无力的看向自己的双手,脚踝上丝丝冷意凉透了她的内心。这颗满腔热血的心,都被瞿卿言消耗殆尽一丝不剩,这颗血肉的心脏早已经千疮百孔。窗外寒风肆虐,房间内暖炉上火焰跳跃着,红色的围帐反射出红色的光线照应在三人面上。

宁锦指尖轻触锦沉梳脚踝上的镣铐,目光微微闪烁,踌躇半天下定决心,将发簪摘下,插入镣铐的孔中,轻轻拨弄几下,只听细微的咔嚓声响起来,锦沉梳左脚脚踝的镣铐被打开。听到细微声音的锦沉梳和锦宁殊回过头,就见到镣铐已经被打开。

宁锦淡然的将发簪插回发髻中,露出娇羞的笑容,她低下头双手不自觉的蹂躏着衣角,这个技能是她不愿意想起,被生活所迫她不得不学会如何撬锁偷东西,如何利用身边的细铁丝撬锁逃离人贩子的牢笼。这有违她的家教,可是由有什么办法。

锦沉梳望着宁锦暗淡下来的双眸,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的,你做得很好只不过是被生活所迫而已,没有关系。”

听了锦沉梳的话,宁锦的目光微微闪烁了几分,最终露出浅浅的微笑。对于她来说,锦沉梳说的话就像疗伤圣药一般,可以抚平她那悲伤的内心。宁锦轻微侧头笑了笑,牵起锦沉梳的手真挚无比的望着那双桃花眼,她的眼眸之中现在除了锦沉梳就是锦沉梳了。

她将锦宁殊忘却一旁,在这朱红色的光线照耀下,她嘴唇微动轻吐出一句,“锦画郡主,宁锦现在就向你展现自己的价值。”那郑重的话语,严肃的神情让锦沉梳扑哧的笑出声来。也真是可爱,当初只是为了将宁锦骗过来而说的话居然被她当真了。

锦沉梳轻微叹息一声,将宁锦的额头紧贴自己的额头,轻声低语道:“我不需要小锦儿做这些事情,我也不需要宁殊做这些事情。我叫邀月公子将你们接过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告知你们,我这些时日恐怕是回不去了,让你们多多照顾着祖母和母亲,若是皇宫之中来消息,便说阿姐前去万国寺为皇叔叔祈福去了。”

锦沉梳嘴角轻微勾起,似乎并不担心皇帝派人前去万国寺查探情况。昔日健壮的皇帝此刻消瘦的躺在床上,手臂宛若枯槁,眼睛眶早已凹陷下去,眼球露出猩红色的血丝。整个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没有昔日皇上的威严。

王公公站在龙床一侧,望着拿着长长的烟斗侧卧在龙塌之上的秦志贤,轻微摇摇头闭上了双眼。秦志贤深深吸了口演,缓缓吐出一缕灰色的烟。烟斗上点燃的东西发出橘红色的火焰,他的脸上露出了欲仙欲死的神情。秦志贤自从找到了这个烟杆吸了一口之后就上瘾了。

他望着手中的烟袋,在看到一旁王公公恭敬的站在这里,伸手抚了抚一旁的锦被,挠了挠后背,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小王子,锦画现在还没找到?”

王公公目光一凛,弯着腰赔笑一声,“回皇上的话,今天一大早锦画郡主的马车就从城门外出去了,听守城门的侍卫说,锦画郡主前去的方向是空禅大师所在的万国寺的方向,想必锦画郡主此番前往万国是是为了给皇上您祈福。”他讪讪一笑,抬眸瞟了一眼依旧吸着烟杆的秦志贤敛去眼眸中的神色。

此时的皇帝不符合以往那高大威武的形象,现在就像是一个病秧子的状态,不还有一点点可怕。那凹陷下去的眼眶,和那微微猩红色的眼球,如果不是他那会动的手臂,只要人看到了便会以为这是一个琵琶骨,而非是一个大活人。后宫内,皇帝自从迷上了这根烟杆,就再也没召唤妃子前来伺候了。

话说回来,这个烟杆又是从哪里来的?事情就要追溯到清河王府遭受黑衣人袭击,锦沉梳被瞿卿言带走的那个时间段了。大皇子秦颂的府中,一位外邦人士双膝跪在地上,将手中的烟杆虔诚的奉到了秦颂的面前。秦颂冷声嗤笑,伸手接过这打造的十分华贵的烟杆,眼眸露出丝丝幽光。

“行了,下去吧!”秦颂将手中的烟杆搁置到桌面上,随意挥了挥手将守在门外的管事的招呼了过来,只见他在管事耳边低声轻咛了几声之后,嘴角向上勾起,露出阴邪的笑容。他目光幽幽地落到一旁的仍然哆嗦跪在地上的男子,用鞋尖轻轻挑起男子的下巴。

男子的脸带着一股异域风情的味道,和中原的京城中的人有些不同。秦颂轻轻微笑一下,弯下腰伸手捻起男子那金色的长发,低声阴沉的道:“你这一头的金发太过于显眼了,还有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现在京城内风头十分紧张,不让外族人民进出,很想知晓你究竟是怎么通过京城御林军的盘查进来的。”

话音一落,外邦的男子浑身一颤,此时此刻他宛如被一条毒蛇所盯上,只要他稍稍说错一句话,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薄唇紧抿着,用那双宛若天空一般澄澈的瞳眸,说着蹩脚的中文解释道:“草民是扒着路过的马车,躲在扯下进来的。”

“哦?”秦颂眼眸中闪过一丝趣味,“你扒的那辆马车的车主是谁?居然都察觉不到你的存在,要么就是车主是个普通的商贾,要么你便是别人派过来的。”

秦颂轻轻挑起跪在地上外邦男子的脸,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他可是知晓路过的马车无论是什么人都要下去让御林军全部检查之后才能进城,京城这几日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