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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大哭之后,锦沉梳平静了思绪,从瞿卿言的怀中挣脱开来,慌张的从山洞中离去,以至于带来的红色油纸伞落在了山洞中。瞿卿言将视线挪到那最为亮眼的红伞之上,嘴角轻轻向上勾起,伸手将伞拿起便抱着它缓缓的从山洞中走出,背后火光满天,也没有让他回眸望去。

直到第二日清晨,镇国将军府门口停着一辆最为华丽的马车,马车外头墨一见到镇国将军府大门打开,他就立马拿着被包装的十分华美的油纸伞来到前面,将油纸伞转交给守在府外的侍卫后,便转身架着马车离去。

一大早出门去采购胭脂的红妆,前脚刚跨出门槛,后脚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下。只见那名将她拦下的人,将伞交给她并且嘱咐道:“这是邀月公子给郡主的生辰礼物。”红妆低头望了一眼,顺手掂量了一下重量,有点沉重,这到底送的是什么?红妆的眼里闪过一道疑惑的神色,当即收回迈出去的叫掉头朝着锦沉梳所在的梧桐院落走去。

红妆抬手敲了敲锦沉梳的房门,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心想:小姐一定还没有睡醒,那就先搁置在一旁,过会儿等小姐醒了再将这东西转交给小姐。回想起昨夜身上沾满鲜血走回来的郡主,以往带着神采的桃花眼失去了生机,无论她怎么样变着法子叫唤着,锦沉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机械般的走进卧房,换了身衣物清洗了身子之后,便和衣入睡。

抽出了半天,红妆下定决心转身离去时就和刚刚晨练归来的锦沉梳迎面相撞。红妆赶忙低下头,微微行礼说:“对不起,小姐!是奴婢莽撞了。”锦沉梳只是轻然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刚准备推门而入的锦沉梳,实现就被红妆手中的物件所吸引,这上面包装所用的布料都是出自邀月公子麾下的天宝阁,那里的东西极其贵重,绝对不是红妆所能负担的起的。

红妆低头望了一眼手中拿着的武平,恍然大悟,连忙将手中的东西呈到锦沉梳面前,“小姐,这是邀月公子送来给宁的生辰礼品。”锦沉梳眸色微微闪烁,那覆上去的手轻微一顿。她接过红妆递来的东西并没有快熟的打开,而是推开房门进去后对自已人观看。

这一点让红妆出乎意料,是红妆完全没有料想到的一切。仅管锦沉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身材,但不难看出锦沉梳她变了

。房内,锦沉梳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眺望着窗外逐渐飘零的花瓣,手不自觉的覆盖上红妆递来的武平,面上露出一抹冷笑。这种量,这形状不用猜测她都知道是什么了。生辰礼物?!她的生辰早就过了,何来生辰礼品一说辞。锦沉梳缓缓掀开那用明黄色绸缎所包裹住的物品,亦如她所料想的那般。

这东西便是她昨日落在山洞之中的红色油纸伞,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杀人是的血迹。本来大红色的伞,因为干涸的血迹变得斑驳。锦沉梳眸色一敛,脸上止不住的露出嘲讽的神情,一切都将过去,她将会迎来新的一切。她不会在被感情所左右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首先,得应付秦琛将要带来的毒药,这东西还不到时候,等到必要的时间不必秦琛命人送来,她自己也会将她准备依旧的毒药喝下去,迎接死亡。也许历史记载的她不是作为一个正面人物,也许遗臭万年。那么又如何呢?只要她的锦家能够繁盛兴旺,她的杀父之仇德宝,一切都无所谓了。

她的一声只为了这两件事情二货,只是,看不到宁殊娶妻生子、看不到祖母痊愈、看不到母亲康复,看不到锦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繁盛了。

七王府中,姜明月悠闲的坐在池塘便是,观望着池塘内红色锦鲤和黄色尽力嬉戏着。背后的动静让她回过头,便和站在她身后的秦琛四目相对。姜明月洋溢着笑容将手中的面包削全部丢入池塘内,并从石头之上站起来拍了拍后头的粉尘,冲着秦琛温和一笑。

只见,秦琛将一个瓷瓶递了过来。姜明月狐疑的望着秦琛,将瓶子打开后不慎倒出来一滴。那滴药物在滴到石头之上瞬间冒起白泡。姜明月面色一变,将药瓶拿道鼻前轻轻一嗅。她面色瞬间一变,这药,混合了十五中不怎么常见的草药,而且还是剧毒之物。

毒性相互融合,成为了如此强烈有霸道的药品。姜明月目光渐渐凝聚,不可置信的望着秦琛说:“这东西,七王爷你是从何而来。”秦琛沉默了,他不能将药物的来历告诉她。他只想知道姜明月有没有能耐能解这毒。

透过秦琛的双瞳,姜明月立马明白的秦琛的意思。她无奈的摇摇头,这种毒药她也无能为力。这么猛烈的药性,只要那人稍稍服下便全身进入地狱了,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那人。医术在为高超又如何,只能说这药没有解药,这药制造出来就是为了置人于死地用。

秦琛瞳孔一缩,飞快的将姜明月手中的药瓶抢了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花园内。一旁路过的闻人醉在看到秦琛手中的药瓶时,眼眸一暗,都是因为他的缘故让秦琛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在见到姜明月呆愣的站在石头之上,眼中疑惑的神色,让闻人醉内心顿疼了一下。

事情结是由他而起,就让他来做接下来的事情吧!在这个大业里面,少了谁都不能少了下棋的锦沉梳,那个将一切部成一作大网,扑撒在整个朝堂之上的少女。锦沉梳就是在暗处替秦琛安排好一切,将自己暴露于世间,将一切的矛头全部引到自己的身上,让自己成为肉盾,护着秦琛。

秦琛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手中拿着瓷瓶出了神。真的要如此吗?如果不这样死的将会是他府上的所有人,如果能够牺牲锦沉梳而换来这么多条人的性命,应该是值得的吧!可是锦沉梳和他从小的情谊,不是说能下手就能下手的这一切真是令人感到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