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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刚踏进去她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锦沉梳下意识的躲到了假山后面。

“公子,我们的军队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起义。”

锦沉梳震惊的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低着头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此时的她不知道该逃离这里还是该继续留在这里听着。

直到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开口,“公子,是否斩草除根。是否现将战王爷解决了。”

锦沉梳瞳孔一缩,悄悄地探出头想要知道和瞿卿言对话的人是谁。可刚将脚步一移就踢到了一个小石子,锦沉梳内心一惊果断离去。

“谁?!”瞿卿言和墨筹同时出声,瞿卿言目光深幽的盯着锦沉梳所在的假山,递给墨筹一个眼神示意他前去查看。

墨筹得令,二话不说运起轻功,单脚一蹬落到了假山之后,转身回望就见到一只野猫趴在假山后头慵懒的卧躺着,用那粉嫩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脚掌。

墨筹黑沉着脸,拎起那只猫绕过假山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恭敬的对瞿卿言说:“公子,在假山后头发现一只野猫。”

“野猫?”瞿卿言将视线落到那只猫身上没多久,有将视线落到假山上,眼神微微闪烁嘴角轻微上扬。他伸手接过那只野猫,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手上轻轻顺毛。

薄唇微动,发出清冷的声音,“墨筹,先退下吧!此事我早有打算,现在还不是时候,退下吧。”

墨筹疑惑的忘了瞿卿言一眼,最终还是双手抱拳行礼退下。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将猫咪拎回去的时候,在不远处的的假山后面锦沉梳露出了头来。

锦沉梳见人消失不见了,正准备悄然离去,一个不小心就撞进坚硬的胸膛。

“抓住一只在偷听的小野猫。”熟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锦沉梳僵硬的抬起脑袋就见到怀中抱着黑白相间野猫的瞿卿言眼眸带着一丝冰冷,她浑身一震。

瞿卿言就这样目不斜视的望着她,内心本来快要瓦解的冰墙瞬间凝固。果然她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瞿卿言张开手朝着锦沉梳的脸伸去。

锦沉梳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许久,没有感受到瞿卿言的手,她稍稍睁开眼睛,就见瞿卿言薄唇紧抿那本来伸向她脸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你……”瞿卿言复杂的凝望着锦沉梳,将怀中的野猫丢给锦沉梳之后,拂袖离去。

锦沉梳呆愣的接过猫,望着瞿卿言离去的背影,她不自觉的捂上心口。她刚刚明明有能力和瞿卿言抗衡,为什么会这么顺从的闭上双眼?

锦沉梳抱着猫完全忘记自己来这院落的目的,慢慢的离开了这里回到梧桐院。

等到下人来报,她才知晓瞿卿言已经从镇国将军府离去。锦沉梳抬眸凝望着天空,心中竖起无数道高墙。

是夜,月亮高高挂起。守在镇国将军府门前的侍卫正准备将大门关闭,瞿卿言的马车才悠悠地停在门口。

榻上本应睡下的锦沉梳,此事却是睁大双眼望着床顶,辗转反侧。随意将外衫披上,打开房门望向夜空,就见瞿卿言提着烧鸡和酒坛来到她面前。

月牙色的衣裳上绣着竹子,领边的祥云在月色的照耀下充满了韵味。他宛若谪仙绝世独立与这污浊的尘世间,手中油纸抱着的烧鸡硬生生的破坏了美感。

“大半夜的不睡觉,披着外衫当心感染风寒。”瞿卿言眉目带笑的挥了挥手中的烧鸡,随手将手中的酒坛丢向锦沉梳。

毫无准备的锦沉梳依靠条件反射接住了酒壶,垂眸望了一眼果断的走到院子的石桌前放下手中的酒壶,淡然开口“怎么,你不是离开了吗?又回来了?”

瞿卿言那双桃花眼轻微上挑,露出戏谑的神色,什么也没说将油纸包着的烤鸡就这么放在了石桌上。那香喷喷的气味,勾出了锦沉梳肚子里的馋虫。咕噜~咕噜~肚子发出饥饿声音,锦沉梳脸色微红直接低下了头。

“来,不吃吗?”瞿卿言扯下一个鸡腿放在鼻前轻嗅,不拘小节当着锦沉梳的面扯下一块腿肉,细嚼慢咽。

锦沉梳见此直接就将掀开酒坛上密封的红绸,趁瞿卿言在吃烧鸡腿的时候手腕一用力将酒坛直接抛向他。瞿卿言眼神一凛,头微侧伸手接住酒坛。他露出得意的目光,左手拖着坛底右手拿着坛口,右腿弯曲架在石凳上,头微微上扬,豪迈的将酒倒入口中。

锦沉梳借着月光看到那闪烁着点点光芒的酒水,那浸湿的衣裳以及若影若现的胸膛,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魅力。再配上那俊美的面庞,锦沉梳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再次加快了几分。

“喝吗?”瞿卿言将酒坛再次抛了回去,锦沉梳眉头微蹙但到底没让这酒坛落地,她深深的望着瞿卿言的脸波澜不惊的同和瞿卿言刚刚做的动作一样,将酒坛中的酒水倒在了嘴里。

脸色微醺,锦沉梳迷茫的望了一眼瞿卿言,呆呆的抱着酒坛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瞿卿言回望嘴角露出丝丝笑意,伸手准备将她怀中的酒坛拿走,锦沉梳却向一旁微侧躲过了他伸来的手。瞿卿言无奈的摇摇头,心想:怎么这么不能喝酒。

锦沉梳迷茫的望着瞿卿言,深处右手指着他强硬的说道:“我没有醉,来一起吃鸡、一起喝酒!”她说完又将酒坛举起,酒水倾斜下落,大半部分都落在了她嘴外。酒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了胸前,浸湿了她的里衣,深秋时节的夜晚气温较低,随意刮来的一阵风让锦沉梳不由得一哆嗦。

瞿卿言无奈的摇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酒坛从锦沉梳的手中夺下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锦沉梳瞬间恼火,脸鼓成包子用她那毫无杀伤力的眼睛瞪着她,此时的她和平日的她不同。此时的她更加可爱,平日能威慑别人的眼神此刻竟然变得奶凶奶凶的,实在是惹人发笑,却又不忍心让人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