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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下来锦孟生浑身哆嗦,他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聆听着圣旨,内心惊恐万分。没想到十年前做的事情,皇帝居然还能查到。

当时的证据应该已经销毁了才对,再加上近几年来他十分小心形式,每次和敌国的人见面都装作不认识,皇帝又是从何得知的。

“锦将军,跟杂家走吧。”王公公将手中的圣旨转交给一旁的小六子,冷眼扫过跪在地上的锦孟生一家,拍拍手。

随后从他身后涌出一大群官兵,直接将锦孟生一家扣押带出将军府。

出府时,百姓们早早的守在将军府门口,看着这突然间将将军府包围着的官兵。

“唉唉!你说这锦将军犯了什么错,要被抓起来。”一名身穿蓝色粗布麻衣的男子靠近正混迹在人群中的墨林小声询问。

易容了的墨林轻轻扫过那人之后,将对方拖到了人群最后,小心翼翼的瞄了四周,压低声音道:“你可别说出去啊!”

墨林眼睛呲溜一转,小声低语着:“听我母亲娘家那边的叔叔的儿子的朋友在宫中当差的人说,这锦孟生叛国通敌,十年前我们的战神锦琰将军就是因为他烧了粮草,又将军事行动告知敌方大将,这才让锦琰将军死在战场之中。让赤焰军的五十万好男儿只有不到五百人活了下来。”

“什么!”那人突然惊声尖叫出来,不过还好这叫声被百姓的交流声所掩埋没人发现。

那人赶快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等缓过来了才哆嗦的开口道:“这锦将军不是和锦琰将军是同宗族的人吗?怎么会叛国通敌。”

“一宗族怎么了?”墨林像老大哥似得勾住那人的肩膀,“据我所知这锦孟生还是和锦琰将军一母同胞,啧啧。锦琰将军真是可怜,原本回来就可以见到刚刚出生的小少爷,谁能想到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墨林惋惜的摇摇头感慨一声,悲叹的拍拍那人的肩膀。这时身后的百姓传来一阵惊呼声,那人连忙转过去一瞧。

就见到锦可柒柔弱的跌倒在地,那个粗糙裁至而成的手套却掉落在身旁,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掌。

“好恶心。”、“好可怕。”、“这还是人的手吗?”一系列话语传到了锦可柒的耳里,她屈辱的流下了眼泪。

“不要看我!不要看!”锦可柒慌张的摸索着掉在地上的手套,在众人视线下将手瑟缩会袖子里不敢露出来。

等那人看完热闹再次转过头的时候,他发现墨林不见了。他奇怪的挠了挠后脑勺,在人群中搜寻了许久也未见到墨林便决定离开。

可突然一个杀猪的屠夫拦住了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兄弟可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我来晚了错过了。”

“哦?那你可问对人了。”那人骄傲的翘起下巴,“这锦将军叛国通敌,被查出来了。还有不便是……”

他一字不差的重复了刚才墨林和他所说的话。看到屠夫震惊的表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见对方没有想要再问的欲望,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被封的将军府门口。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不到两天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锦孟生的事迹,甚至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锦沉梳向往日一样出门逛街,来到京城最繁华的天宝阁,刚一踏进门就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同情的眼神。

锦沉梳面上扬着得体的微笑,假装没有感受到四面八方传过来的眼神,继续耐心的挑着东西。

等一回府,她就派玄一出去查探究竟。这不知道还好,一知道气得她当场捏碎的前朝遗留下来的茶杯。

什么宅斗论,什么相爱相杀,这传成什么样子了。不就是因为争夺权利而造成的现世报应,怎么传出这么离谱的流言了。

而且传出流言的始作原者就坐在她的旁边,淡然的喝着她泡得番邦进贡过来的茶水。

锦沉梳狠狠的剐了一眼瞿卿言,觉得眼不见为净,拂袖离开花园。身后的红妆也跟随着锦沉梳一同离去,消失在瞿卿言的视线中。

瞿卿言淡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墨一一个闪身来到瞿卿言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公子,街市上流传的关于锦孟生的消息越传越离谱是否要制止?”

“嗯?怎么个离谱法。”瞿卿言左手食指敲击着桌面,右手撑着脸蛋睥睨的望着墨一。

墨一低着头简要叙述了一下街上传的消息,瞿卿言一听轻然一笑,怪不得锦沉梳临走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原来是因为这事,相爱相杀还真是佩服百姓们的想象力。男子和男子怎么可能相爱,也真是奇趣。瞿卿言轻抿着嘴角,眼底满是笑意。

“公子,是否需要将留言遏制。”墨一不解的望着突然笑起来的瞿卿言,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讲的话有一丝不妥。

“无须,就这样放任吧。”瞿卿言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想看的锦沉梳那暴躁的表情,以及皇帝会如何应对流言蜚语。是时候在散播一点十年前那场战役的消息,让秦志贤精神紧绷一下,否则就没有什么乐趣了。

刑行当日,锦孟生一家被关在囚车内游街,所到之处全部被无不被百姓投掷烂菜叶臭鸡蛋。困在囚车内的锦可柒一个不小心就被臭鸡蛋砸到了脑门上,她抹掉了头上的蛋液,怒瞪着投掷蛋液的女子。

“你!”她愤懑的怒吼一声,却并未震慑住那人。只见那名女子回瞪回去,并且怪里怪气的说道:“还当自己是个小姐,锦琰大将军那么好你父亲居然下得去手。”

“都怪你,都怪你。”这些天在黑暗的牢内渡过,锦可柒的心里早就淤积了一大堆的怒意,现在在被普通百姓这么一瞪,怒气瞬间上来了。指着一旁的锦孟生大声呵斥着,那通红的双目,凌乱的头发无一不再告诉众人她在牢内待着时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再看看一旁的锦孟生和曾若歌,同样的凌乱邋遢,和平日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