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笑容让言梓浑身一颤。
怎么回事?
总觉得这个人……阴沉的可怕。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它交给我的。”北爵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让江野跟着他走了。
君肆也察觉到了不简单。
但他还是拉着言梓的手:“走吧,回家。”
言梓点点头,跟着君肆上了车。
在路上,她把戒指从衣服里面拿出来,细细的看了看。
“他要我戒指做什么?”她想不明白,这个戒指明明早就已经失传了几十年,为什么还会有人记得它。
“你这个戒指是从哪里得到的?”君肆一边开车一边问,但是表情严肃起来,觉得事情一点都不简单。
“这个……是当年K临走的时候,他亲手交给我的。”言梓一愣,该不会……
她看了一眼君肆,他好像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K?把戒指交给你?”君肆就像是吃醋了一般,醋劲大得很,“你这个青梅竹马怎么回事?连戒指都送了,你是不是早就和他私定终身了?”
她哭笑不得,“什么啊?我只是把他当哥哥,他送我戒指也不一定是喜欢我啊!当成信物不可以嘛?”
“我不相信一个男人无缘无故送给一个女人这么珍贵的戒指,只是为了当一个信物,就算是,那这也是定情信物。”君肆冷哼一声,表达他的不乐意,忽然之间,感觉自己有了一个巨大的情敌。
这个男人还在她心里有一定的地位,他能不在乎嘛?
还是青梅竹马,明摆着比他要重要。
“真的只是哥哥,我对他又没有这样想。”言梓撇撇嘴。
“那在你心里,我和他谁更重要?”君肆吃味的说着,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孩,一定要较一个高下。
言梓笑着,把戒指藏进衣服里,轻轻吻了君肆的脸颊:“当然你重要,但是他是我的家人,唔……娘家人。”
君肆这才笑了起来,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回答,也可以让君肆开心。
“小笨蛋。”君肆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脸上的笑意难掩。
回了家,君肆就把小家伙从客厅吻上楼,如漆似胶的和她纠缠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想要掀开衣服进行下一步,言梓也早就感觉身体软成了一滩水一样,想要和他再来一次共赴巫山。
但是君肆忽然放开她,男人抬起头,看着言梓带着水光的充满情谷欠的眼神,说道:“小家伙,这么难满足?今天不行了,这几天做的太多,你的身体不行,下个星期等你回来就可以了。”
“这么麻烦?”言梓微微叹了一口气,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从床上坐起来,“好吧……”
“怎么?有点失望?”君肆笑了笑,“谁让你平时不多锻炼,身体素质这么差,四哥想要满足你都不可以啊。”
“……”言梓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双手放在君肆的胸膛,轻轻推了推他,“和你一起在床上锻炼?”
“这个不算。”君肆轻笑,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