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
就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再也无法挽回的那种。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情绪？
“说起这个，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一句话道明我的心思，我也不会脑子一热去和君肆表白，说不定现在我们两个人还在磨磨蹭蹭，互相不说清楚自己的心思。”
“是吗，那恭喜你了。”北爵让服务生拿来一瓶白酒，给两个人都满上一杯，“既然这样，那还真的要祝贺你，喜得良缘。”
“白酒？”言梓一笑，“虽然我酒品好，怎么喝都不会醉。但是这酒太烈了，我可喝不了，换成红酒吧。”
她还要回去陪君肆，要是喝醉了就不好了。
说不定她做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举措，那岂不是完蛋了？
“红酒多没意思，既然是Z国人，就应该喝本地酒，用着白酒来庆祝你，不是正好？”
“……好吧。”这个理由确实让言梓没有办法拒绝。
便只好硬着头皮，跟北爵喝了两瓶白酒。
感觉脑袋有些晕晕的言梓摇摇头：“不能再喝了，这饭也陪你吃了，合同也签了，我晚点带回去给我爷爷。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事情想问你。”
北爵抓住她的手腕。
他也是喝醉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什么？”
“你和君肆在一起了，但是你告诉他，你是个女人的事情了吗？”
言梓一愣。
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没有告诉他，我也有难处，并不是不打算告诉他。”
“呐，”北爵站起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自己的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他连你是女人都不知道，真是可怜。你没有和他上过床吧？”
“你说什么呢？”言梓并不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每次和北爵见面，他似乎都会很自来熟的，接近她的身体。
“连床都没上过，他怎么算是你的人？”北爵轻笑，“你现在这种身份和他在一起，就不怕他腻了你？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他也只是图一时新鲜吧？据我所知，他似乎有个很忠实的追求者，萧警官？”
“那又怎样？”
“你是笨吗？没上过床，这叫什么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最可靠的。他那个追求者长得没有和你差多少，你只不过是年轻了一点，跟他在一起图个新鲜。君肆是个负责任的人，你跟他上了床，他肯定得对你负责，这样，你们的关系就更稳定了。”
“……”言梓沉默了，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或许在君肆的眼里，喜欢她确实是真的。
可是言梓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如果只是每天都腻在一起，只是君肆对她一味的付出，这样的感情，并不对等。
“如果你听进去了，你就是个聪明人。”北爵放开她，“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来接你？”
“不用了，我还没醉成不能回去的地步。”言梓叹了一口气，拿上合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