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要是有这么蠢就好了，他们也不会费尽心思对抗四皇子背后的势力。
长明帝不悦，“小五，这种话万万不可说了。这样吧，让他现场作画，便画小五好了。若是真如真能画出这幅画相同的效果，朕会有赏。若是不行，欺君之罪当斩。”
长明帝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平淡地像是喝水一般。
师施心下一冷，这里果然没有人权，帝王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上官景即便是知道阿文是真正作画的人，被皇上这话说得心头火大。
他这么重视的阿文，竟然这么说。
上官景微微眯眼，看来该早点帮助上官瑁拿下皇位，这个糟老头还是早点退位的好。糟老头若是不肯退位，他有的是方法让他早点驾崩。
师施不知道上官景心里已经在计划怎么让长明帝退位了，不过她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上官瑁本不想答应，可不答应的话就是认定殷文不是作画之人。
当初他答应景表弟不会让殷文有什么危险，没想到打脸竟然来得这么快。
“草民愿意。”不待上官瑁说什么，师施自己出声道。
长明帝很满意他的态度。
师施报出自己需要的东西，长明帝便让人给他准备好。
五皇子唇边没了笑意，“五皇子坐着便好，一炷香的时间草民就能画好。”
四皇子嗤笑一声，一炷香的时间？这人怕是真的傻了，这么大的话都敢说。
难道是因为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暴露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宫宴上的人神情各异，有不屑的，好奇的，怜悯的……付晓耽静静坐在角落里没说话，心里却是分外快意的。
抢了她的风头，这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四皇子真的很得宠，在皇上面前各种插嘴都没有被皇上斥责。
如果能嫁给四皇子，凭她的手段，那个位置也不是不能想的。
付晓耽在心里飞快思考要怎么才能入四皇子的眼，她现在的身份太低，姨夫也指望不上。想要让姨夫进入四皇子的视线难度太大，她一个养在后院的女人，目前还没有人脉能做到这一点。以她的身份，常规进入四皇子视线的方法几乎没有，选秀的话三年才开一次，要在两年之后才会开启，她等不了这么久。
师施不受其他人的影响，快速地在纸上画了起来。她画的不是油画，而是素描，因此她要的是一只炭笔。
好在宁国已经有炭笔了，用着还算顺手。
没多久，五皇子的脸跃然纸上。
虽然没有上颜色，只要见过五皇子的人，便能立马认出来，实在是太像了，和真人没有太大的差别。
五皇子也上前看了，其实看众人的表现就能知道。
“父皇，我想现在便能证明殷文是无辜的。”五皇子说道。
长明帝点头，虽然之前那幅是上色后的，这幅是黑白的，但能看出来相似的手法。
“好！赏！”长明帝高兴地说，看来他以后的画像都有着落了。
不过他要让对方多画他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