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真是黑啊！
慕容博看着慕容煜，心中无限佩服中。
让这老货这个时候签股份转让书，不是阴黑是什么？
看来，他还有提升的空间啊，得朝着小叔这阴黑的程度发展。
慕容芳华看向那份放在茶几上的股份转让书，然后又看向慕容煜，最后视线落在二楼走廊还没来得及下楼的佟栀言身上。
“妈妈！”慕容芳华一骨碌的爬起，朝着楼梯跑去，一脸兴奋又雀跃的样子，“妈妈，我想你了！”
佟栀言朝着慕容煜看一眼，虽然她并不知道他让慕容芳华签的是什么文件，但一定有他的用意。
或许这就是试探慕容芳华的第一步。
“妈妈！”慕容芳华已经跑到佟栀言面前，张着双手想要去抱佟栀言。
“停下！”佟栀言在她还没抱到自己的时候，缓声说道。
慕容芳华倒是很听话的停下了，只是用着可怜的眼神看着佟栀言，“妈妈，你不喜欢我吗？”
佟栀言抿唇一笑，一脸温柔的看着她，“怎么会呢？妈妈最喜欢芳华了。不过，芳华要是听话的把那个字签了，妈妈就更喜欢你了。”
慕容芳华咧嘴一笑，“真的吗？我要是写字，妈妈就更喜欢我吗？那爸爸呢？爸爸是不是也会更喜欢我？咦，爸爸呢？”
她四下寻着，寻着慕容蔚的身影，然后想要进佟栀言身后的房间。
“芳华！”慕容博叫着她，“你要是再不签字的话，哥哥就不喜欢你了，把你送走了。送去二哥家！让二哥欺负你！”
“我不去二哥家！”慕容芳华毫不犹豫的摇头，然后一脸神秘的看着佟栀言，轻声说道，“妈妈，我偷偷的告诉你。二哥家有坏蛋，那个坏蛋摸二嫂，咬二嫂，还压着二嫂。我看见的，我不告诉二哥，我告诉你。”
“芳华亲眼看见的？”佟栀言朝着楼下看一眼，依旧笑的一脸柔和的看着慕容芳华。
慕容芳华点头，继续一脸神秘的样子，“对，我亲眼看见的。”
边说边转头向蒋静，手指一指，又是一脸小心的样子，“妈妈，你不要这么大声，二嫂会听到的。要是让她听到了，她会打我的。我不止看到那个坏蛋压着二嫂，我还看到他们没穿衣服。二嫂还说很舒服，快点，用力点。”
蒋静与元洛桐对视一眼，眼眸里均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慕容前程的元配温霞，在慕容越十二岁那年去逝，已经十八年了。
温霞是一个唯慕容前程的话是从的柔顺女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但……
慕容芳华现在的智商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她五岁的时候，元洛桐正好怀慕容蔚的时候。
那时候，慕容芳华很黏元洛桐，总是对着她的肚子“宝宝，宝宝”的喊着。
她说，“宝宝，我是小姑姑，等你出来了，小姑姑带你玩，小姑姑疼你”。
那时候的慕容芳华是最惹人爱的，是全家人的小公主。
那时候，温霞还没嫁给慕容前程。
温霞嫁进来是在五年后，只是温霞足足八年没有怀上孩子。
如果慕容芳华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在怀慕容越之前发生的。
“那芳华认不认识那个坏蛋呢？”佟栀言笑盈盈的问。
慕容芳华点头，重重的点头，“认识！我昨天还把他咬了。哼！坏蛋，欺负二嫂。我告诉二哥，下次让二哥揍他！”
“嗯，”佟栀言点头，“芳华做的很对。那们下楼吧，把字签了，我们就可以吃早餐了。”
“好啊，好啊！”慕容芳华拍手。
她被慕容博折断的那个手指，上着石膏，脸上的伤也昨天在医院处理过。
“妈妈，我把字写哪里？”慕容芳华左手拿着笔，一脸茫然的看着佟栀言。
佟栀言将笔从她的左手拿过，放于右手，指了指签名那，“这里。”
“哦。”慕容芳华点头，因为右手食指打着石膏的原因，她拿笔的姿势有些……别扭。
然后在签名那里歪七扭八的画了几个谁也看不懂的符号，“妈妈，我写好了。”
佟栀言看一眼那鬼画符，与慕容煜对视一眼。
拿过慕容芳华手里的笔，在另外一张白纸上写下“慕容芳华”四个字，又重新将笔递给慕容芳华，“芳华，要写你的名字才行的。”
慕容芳华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脸纠结的看着那四个字，然后一脸嫌弃，“噫，这么难。我不会写。”
边说边将笔往佟栀言面前一递，“妈妈，你帮我写啊！我手痛痛！”
“操！”慕容博一声低咒，一把揪起慕容芳华衣领，“老货，给你点颜色，你就灿烂了是吧？不写是吧？不写，那就滚蛋！你以为我们愿意让你赖在我们家里啊！你个老……”
“哇！”慕容芳华大声哭出来，“哥哥，凶！哥哥坏！我要告诉大嫂，大嫂最疼我了！我去找大嫂！”
哭着跑开了。
“小叔，这老货该不会是装的吧？”慕容博看着慕容煜气呼呼的说，“你看她，让她签名，她就拐七拐八的把话题转开，还说字难写，就是不签。可是，那药不是她要给我吃的吗？总不能是假的吧？我糊涂了，糊涂了，弄不准她是真白还是假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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