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谢独鹰。
谢独鹰虽然冷酷,但杜沉非却很欣赏这种人。
这个时候,杜沉非立刻就跳了起来,然后打了个招呼:“谢总,你好啊!”
苍蝇一看到谢独鹰,也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颇为复杂的神色:“你小子总算是出现了啊!你既然觉得这个游戏不公平,那就算你一个,怎么样?”
他停顿片刻,又说:“昨天晚上没宰了你,算你小子走运,今天我一定要打死你!”
谢独鹰已经走了过来。
有人叫他“小子”,他也没有发飙,而是淡淡地说:“好!算我一个!只不过,在玩游戏之前,我一定要在这里吃个晚饭。”
杨雨丝见谢独鹰站在自己这一边,就连忙说:“谢独鹰,原来是你啊!我们可是熟人哦。你等下,我现在就去给你摘果子。”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已跑到了果园中,足足摘来了九十七个桔子。
谢独鹰也不客气,就一个接一个地吃了起来。
他看起来好像很饿,他的胃口应该也很好,因为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他就把杨雨丝摘来的九十七个桔子全都吃了下去。
因为谢独鹰的加入,汤怀好就主动退了出去。
因为她的手现在也很痛。
现在,杜沉非就和谢独鹰组队,跟麦阿婆和苍蝇玩起了这个要命的游戏。
这一次,苍蝇摸到的是“捉”字。
他既然摸到了这个字,那就应该由他来猜谁是“贼”。
对于杜沉非和谢独鹰这样的实力派,苍蝇还是颇为忌惮的。
他开始观察其他三个人。
他相信,只要善于观察,就一定可以看到某些别人看不到的事。
很快,他就通过自己的观察,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结论就是,“贼”字绝不会在麦阿婆的手里。
当苍蝇的目光一落在麦阿婆的脸上,麦阿婆就装成咳嗽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贼”字既然不在麦阿婆的手里,那就一定在杜沉非或者谢独鹰那里。
只可惜,杜沉非和谢独鹰的心理素质够好,演技也很牛叉。
苍蝇盯着他们足足看了三分钟二十八秒,也没有看出来,究竟是谁拿到了“贼”字。
杜沉非看了看苍蝇,忽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应该是90后,是不是?”
苍蝇没好气地说:“我就是90后,怎么了?”
杜沉非随随便便地笑了笑:“没怎么。你犹犹豫豫搞了这么久,是不是连打个手掌都害怕啊?现在的90后,真踏马没种啊!”
苍蝇生于1098年,所以他是90后。
他也不喜欢有人说他没种,于是,他立刻就指着杜沉非说:“孙子,你一定就是贼。”
杜沉非没有发飙,他反而大笑着说:“孙子,你猜错了,我不是贼啊。”
他翻开了自己手中的小石子,原来,他拿到的是“兵”字。
既然苍蝇猜得不对,那就应该由杜沉非来处罚苍蝇。
苍蝇只好伸出了他的手。
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讲原则,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杜沉非打着哈哈,得意地说:“风水轮流转啊!孙子,这下我一定要打死你。”
话音未落,他就一巴掌拍了下去。
无无子老道士教给他的藏象玄功,还真不是吹的。
杜沉非从小就开始学习这门功课,现在,他也已经达到了专家级别的水平。
这看似很轻的一巴掌,把苍蝇的瞳孔都拍得扩大了一点五六倍。
在挨了这一掌之后,苍蝇的脸都已痛得完全扭曲。
然后,他全声的肌肤都已变得通红。
看见这一幕,杨雨丝的心情就立刻好了起来。
她的心情虽然很好,但麦阿婆和仇万顷、汤怀好的心情却很不好。
毕竟,苍蝇才是和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
很快,杜沉非、谢独鹰和麦阿婆、苍蝇四个人,就已连续玩了十三局。
现在,杜沉非和谢独鹰是赢得多输得少。
在这四个人中,最倒霉的竟然是一心想打死别人的苍蝇。
现在,他的两只手都肿得很像是一个刚出笼的包子,他的脸红得也很像是一个西红柿。
当玩到第十七局的时候,苍蝇被谢独鹰拍得把一口老血都喷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仇万顷就忍不住问苍蝇:“哇咔,这么夸张?你没事吧?”
苍蝇没有心情去理他。
这时,麦阿婆忽然站了起来,他知道,如果再继续玩下去的话,苍蝇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
于是,他拍了拍屁股,煞有介事地说:“各位朋友兄弟,现在已经很晚了啊,我跟你们说,我可是个妻管严,怕老婆怕得要命,从来都不敢搞通宵赌博。”
他咽了咽口水,又接着说:“我现在就要回家抱老婆睡觉去了,不然可是要跪搓衣板的。失陪!再见!”
说完,他就走到一个角落,找了个草丛,一屁股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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