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她又打了一个电话，“喂，老师，您到了吗？”
那边传来声音，“到了。”
韩琦道：“啊？您在哪儿？”
那边人道：“回头吧。”
忽然发生声音出现在身后。
韩琦惊愕地一转身，“您，您穿着这一身来的？”
小丑嗯道：“是啊。”
韩琦还以为今天可以见到这人的真容呢，她还以为可以知道这人是谁呢，谁想人家直接戴着面具来了，“呃，那您准备好了吗？”
小丑：“随时。”
韩琦咳嗽一声，“小丑老师，您是乐坛前辈吧？”开始套话。
小丑：“你猜。”
韩琦道：“呃，您肯定腕儿特别大。”
小丑：“不一定。”
韩琦道：“您到底什么职业呀？”
小丑：“工人。”
韩琦：“……”
还工人？
您别装蒜了行不行啊？
她就知道问不出来了，这人太没六儿了，分明是一点信息也不愿意透露，分明是不想让任何人认出他来！
可，可那你也被扯工人啊！
俩人进了休息室，就这么对坐着，气氛很尴尬。
小丑不说话，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韩琦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想冷场，只能没话找话。
“您面具真漂亮。”
“谢谢。”
“您年纪不大吧？”
“不小。”
“啊，您上次还说不大呢。”
“是吗？”
“是的。”
“哦，那就不大。”
韩琦都快哭了，和这人说话，对方给过来的所有言语都你妈是烟雾弹啊，根本不知道这小丑老师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而且关键对方还老卡着嗓子说话，这让她怎么猜啊？完全不知道是谁好不好！
就这么僵持了半个小时。
突然，外面传来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咚咚，只听一个工作人员道：“韩琦，可以让老师进场了。”
“好！”韩琦如释重负，“小丑老师，到您了。”
小丑点头，“走。”
走廊里。
张烨往外走，有人往里走。
迎面竟然走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看身材是个女人。
张烨和她擦肩而过，俩人都彼此好奇地看了一眼对方，目光中或许也带着一些审视，这双眼睛，这个身段，张烨有一丁点的熟悉感，他觉得这个年轻女人自己八成是见过的，可能还认识，不过具体是谁他就看不出来了。再一想，他能认识的圈子里的明星，腕儿好像都不小啊，看来这次比赛真是一场硬仗，他初来乐坛，别是前两轮就让人家给碎了吧？那就丢脸了啊！
俩人都默契地停下脚步，看着对方。
韩琦擦汗，介绍道：“这是小丑老师。”然后道：“这位是夕阳红老师。”
挺年轻的啊？
怎么代号叫夕阳红啊？
张烨点头。
“夕阳红”看着他，“咱们认识？”
张烨卡着嗓子道：“不知道。”
夕阳红微笑：“您多大？”
张烨睁眼说瞎话，“五十，您呢？”
夕阳红道：“我十五。”
张烨眨眼：“什么职业？”
夕阳红说：“学生，您呢？”
张烨回道：“工人。”
夕阳红：“……”
俩人相互套话了半天，也没认出对方是谁。
韩琦和夕阳红在京城卫视的助理都有点哭笑不得，现在的明星怎么都这样啊？
工人？
学生？
五十？
十五？
你们不吹牛-逼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