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白丽笑道：“我看你也不错。”
张烨也笑了声，“白姐，今儿多谢了。”
白丽面对张烨的时候，一直都带着一点客气，“张老师，你就别这么说了，都是应该的，这点儿小事儿还谈得上什么谢谢啊，局里还有个会，领导也等着我回去呢，那我今天就不留了，先走一步。”
张烨笑道：“得嘞，改天咱们吃饭。”
“好的，这个没问题。”白丽说道：“还是那句话，以后再有这种小事，你直接联系我就可以，我都帮你处理好。”
今天的事情是比较特殊，张烨不好直接出面，所以才找了老吴，以后他可不想再这么麻烦白秘书了，但人家即便这么说了，张烨嘴上肯定答应，“行嘞，那我送送你，你开车来的？”
“别，留步留步，我车就在路边。”白丽又跟苏红艳告辞了一句，就下了马路，开上车走了。
白秘书一走，他们几个说话就随意多了。
王鹤看向张烨，“张儿，今儿不多说了，我欠你一道。”
“哈，你就得了吧。”张烨乐道：“什么欠不欠的，你上大学的时候可没跟我这么客气过。”
王鹤也笑了，“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怎么也得客气两句啊，而且我这事，你肯定也欠了别人不少人情吧？”
张烨摇头道：“那倒不至于。”
老吴是他女朋友，显然不用欠人情，白丽是老吴的秘书，她过来帮老吴办事也是职责范围内的，张烨感谢人家白丽是肯定的，但要说欠下白秘书什么天大的人情，倒也不至于这么说。
王鹤望着白秘书车子的尾灯道：“你这朋友，路子太硬了啊！”
张烨含糊其辞道：“是吧。”
王鹤哭笑不得道：“我还从没见过今天这种阵势呢，这白姐一过来我还没当回事，因为是看着特别普通的一个人，长得也不显眼，气质也不显眼，结果谁想是个这么狠的人，一嗓子就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愣是没一个人敢拦她，挨着门就一个个地推！真解气！这是横淌啊！”
苏红艳盯着张烨道：“这白秘书干什么的？”
张烨道：“反正是管他们的。”
“总局的？”苏红艳问。
张烨嗯了一声。
苏红艳继续问，“我听那意思，这白秘书跟河北电视台也有关系？好像还很硬？”
张烨耸肩，“那我就不清楚了。”
苏红艳上下打量了张烨几眼，“你现在混的是越来越好了，认识的人还挺多？以后我要是有事，看来得经常找你了啊。”
张烨痛快道：“那必须的，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王鹤一挥手，“走着，今天我请客，咱们喝点！”
“不你请还我请啊？走着！”张烨笑道。
王鹤嘿了一嗓子，“我哪句话你都得挑刺儿是不是？”
张烨道：“那当然了。”
王鹤：“……”
苏红艳微笑道：“你们俩啊！”
……
晚上回了家。
张烨跟吴则卿通了一个电话，才知道白丽的另一个身份，原来是河北电视台一把手的亲侄女，这才了然，怪不得人家跟台里这么横呢！
“白秘书脾气不错呀。”张烨赞道。
老吴却笑了，“跟你很像是吗？”
张烨嗯道：“是有点。”
老吴道：“她啊，可没有你脾气大，至少在体制里人家一直规规矩矩的，哪儿像你，到处‘点火’，就嫌自己得罪人不够多似的，今天我要是不让小白过去，我还真怕你跟他们动起手来，呵呵。”
外面有点冷，张烨吸了吸鼻涕，“你想多了。”
老吴说道：“天冷，多穿点衣服。”
“知道。”
“又穿你那皮夹克呢吧？”
“你怎么知道？”
“别老臭美，冻坏了生病，你又不是走偶像派路线的艺人，还怕人家嫌你穿得难看啊？回去把羽绒服套上。”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