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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相公高中,想逃离却被囚 > 第74章 多大了还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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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川,递上来,”

“是,”

陶弃会看完,生气的胡子都在颤抖,这完全是捏造事实,竟然拉无关紧要的人来替罪,

他翻过往日的卷宗,里面大部分都是闵华作恶的事实,可最终总会被闵谷平息,

他以为自己和前任县令一样吗?

哼,

正想着怎么定罪名,就见桌上端来了一盘银锭子,陶弃会挑了挑眉,

“闵大人这是?光明正大的行贿?”

“唉陶县令,话不能这么说,这些是我体恤孝敬您的,毕竟您才刚上任,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没点银子傍身怎么行?”

闵谷从始至今都没跪下,完全是在挑战陶弃会的尊严,刚才又开始威胁他,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陶弃会冲他笑了笑,

闵谷一看见陶弃会笑,就以为这事成了,刚要替闵华辩解,就听见他再度开口,

“来人,将闵谷带下去,贿赂朝廷命官,杖责五十,”

闵谷听见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开始撕破脸皮,伸出手指着他,“陶弃会,我警告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辱骂朝廷命官,再加三十杖,”陶弃会根本不害怕他,继续说道,

“我看谁敢,你可要想好了,我进去几天就能被放出来,可你的官职,那可就不一定有了,”

好你个陶弃会,竟敢这么对我,

陶弃会听着他说的话,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处置他的决心,不可能再放任他肆无忌惮,还没准备开口,就听见,

“我敢!”

这声音?

弭念扭头,一眼就看到了上官季,心中顿时两眼汪汪,

大兄弟,你可终于来了,

上官季走到了正中间,举起手中的令牌,陶弃会一看到,赶紧走到他面前行礼,

“参见三皇子,”

三皇子?他竟是皇子,

计谨玉眼神复杂,看着面前的人,又看了看弭念的神色,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涩,

看来,她早就知道陆季是皇子,

“免礼,”

上官季走到计谨玉和弭念面前,将他们拉起来,表明了自己是他们阵营中的,

“暗一,”

“主子,”暗一将证据从怀里掏出放到上官季手中,随后又消失,

上官季接过,然后将证据递给了陶弃会,“闵大人偷税漏税,残害百姓,助纣为虐,哦还有包庇罪人,你说这些证据够不够?能不能判你入狱呢?”

上官季玩味的说出这些话,眼中满是冰冷,而此时的闵谷已经被吓到六眼无神,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行礼,

竟然是皇子?你这个祸害,可害惨我了,

“三皇子……我……”

他想要狡辩,但又不知从哪儿说起,支支吾吾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旁的闵华更是吓得尿了裤子,瞬间涌起一股难闻的味道,

弭念皱了皱鼻子,

靠,多大了还尿裤子,真不害臊,

陶弃会在看到这些列举的证据后,上前一脚踢倒了闵谷,

“你罔顾为人,你简直畜牲不如,你真是,你真是气煞我也,”

闵谷歪倒在地上,不敢反抗,“来人,将这两人带下去,先杖责三十,随后行刑,”

很快便有人将他们带下去了,

“好,三皇子可真厉害,”

“囡囡啊,你看见了吗?有人替你报仇了,有人替你报仇了啊,”

“是啊,三皇子为民除害,”

一瞬间百姓都开始夸赞上官季,自从上次他抄家伍乃常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就又干了件大事,

他现在在民心中的地位是越来越高了,

公堂上都清净之后,陶弃会这才想起上官季,

“三皇子,可否一聚?”

“不了,”上官季拒绝道,随后又看向弭念,“还不快走,”

“哦哦,哥,我们走,”弭念手中拉着计谨玉的袖子,跟在上官季身后,

计谨玉忍住要甩开的冲动,只是那脸色一直不太好看,“哥,你伤口又疼了吗?”

听到她关心自己,心里的不悦散了几分,“嗯,”

“那我们快些回家,”说着又往马屁股上甩了一鞭子,它赶紧加快速度。

回到了家,“哥,要不你先去躺着吧?”

计谨玉看着上官季欲言又止的模样,说,“不用了,”

“那好,”

“弭念,我有话问你,”上官季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问什么?”弭念一脸疑惑,

“乙听子在哪儿?”

“乙听子?这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上官季赶紧开口,“就是,乙听子其实是柳太傅的孙子,现在应该在柳府,”

“你说什么?!”

上官季听见这话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开始后悔,早知道当时柳何斐邀请他就去了,现在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要不是他当时心急着找乙听子,对旁事漠不关心,又怎么会错过?

匆匆告别后就去了柳府,

“不知三皇子大驾,有失远迎,”柳何斐听见下人的传告,急匆匆的跑来前院,

“无妨,乙听子在哪儿?”

“乙听子?哦,你说的是听听吧,他去参加宴会了,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柳何斐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怀疑,看来当时他将证据递给自己,是因为他早就和乙听子认识,

“敢问三皇子,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上官季不回答他这个问题,“那我就在这里等他,”

见他说这话,柳何斐也不再多言,只吩咐下人上了一壶茶,然后就坐着一起等待,

在等待的时间里,柳何斐一直在用余光观察上官季,见他一脸慌张的样子,心里打颤,

该不会是和听听有什么仇吧?

随即又否认,要是有仇的话,当初为什么还要帮他洗清冤屈?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看着上官季焦急的样子,柳何斐也忍不住着急,生怕一会儿他们会打起来,不过到时候自己肯定是帮乙听子的,不能让自己的孙子受委屈,

大约等了两刻钟,

“爷爷,我回来了,”

还没有看到人,声音就先传进了上官季的耳朵里,

时隔两个月,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差点泪洒当场,快步向门口走去,

就看到柳听子正在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