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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疯批反派粘上身,宿主她口嫌体直 > 第80章 女尊纨绔皇女(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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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疑惑地看着地上一块黑色的石头,是慕瑶魂魄消失后掉落的。

栀浅才不管它的一惊一乍,现在她得回去睡觉了。

推开房门,毫无意外,床上躺着个温郁离。

他撑着头侧卧微笑着看向栀浅,栀浅翻了个白眼,进到隔间洗漱好后,长腿一跨上了床,钻到被子里面,闭眼就睡。

“妻主,我看到了一个平安扣,很适合你,就买下了,我还特地去寺庙开过光的,我帮你戴上好嘛?”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平安扣是乳白色的碧玉,镶着金边,一根红绳系着。

温郁离将它戴在了栀浅的手上。

栀浅只想说有病,迄今为止,他已经送了她平安符、平安扣、手串、耳饰、头饰……

平不平安她不知道,想困住她魂倒是真的,平安符实际是定魂咒,平安扣里面有困魂阵,手串上也有些许灵力波动。

花里胡哨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半吊子术士弄的,有点本事但不多,其它的绝大多数没有丝毫用处,栀浅也就随他折腾了。

她将手抽回来,翻个身就入了梦乡。

温郁离盯了她背影一会儿,俯身抱住了她,感受到身边的温暖,他弯了弯唇,也闭眼安心入睡。

他遍寻江湖术士,重金求将魂魄锁住的方法,他从中选了几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这样让他更安心。

……

几日后,慕容佩瑶暴毙的消息传来,据说是被饿死的,毕竟是自己寄予过重望的亲生女儿,女皇发了好大的怒火,将相关人员都责罚了。

原来慕容佩瑶的灵魂在慕容栀浅与系统达成交易时,就被送去下一世转世投胎了。

将慕瑶赶出这副躯体后,没有魂魄的躯体会维持正常生理技能运行一段时间,也就是植物人,待生机耗尽后便会死去。

温如星一直等着慕容佩瑶的好消息,等着自己被风风光光地接出安王府,但等来的消息是静王造反被监禁,丞相全家流放。

温如星多次为静王传递消息,撺掇丞相谋反,不配为皇家人,被从皇家玉蝶上除了名,充为最下等的官奴。

他脑海里的弦嘎嘣一下就断了,往日被他责罚过的奴才变本加厉,温如星日渐憔悴,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安王身为唯一一个成年的皇女,地位水涨船高,朝臣们都建议将她立为储君,女皇也正有此意。

奈何栀浅本人不同意,她说她只想混吃等死,女皇正值盛年,肯定能熬到三皇女长大的。

就算她自己熬不到,栀浅也会帮她熬到的,这个时候练个新号也不迟。

几颗丹药下肚,女皇身体越来越好,每天都精神满满。

几次劝说无果后,女皇就暂时放弃了,过了几年三皇女慕容初夏开始启蒙了,女皇心血来潮去考校了几句,结果她对答如流!

之后女皇就真的将慕容初夏接到身边亲自教导,越教越满意,这般聪慧,天生是个做女皇的料子啊!

于是栀浅逃脱了女皇的魔爪,有一天,她上了个折子,宣布自己要给自己无限期地放假,她要去看看大夏的大好河山。

等女皇看见折子的时候,栀浅已经坐着舒适的马车离京城几十里了。

栀浅发现系统商城出品的书还蛮不错的,于是又下单了几本其他的,闲来无事就看看,有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在马车旁后才缓了下来。

宋卿坐在后面的马车,他好奇地掀开帘子,便看到背着包袱的温郁离。

他打了声招呼:“温公子!”

温郁离抿了抿唇,心中酸涩,连宋卿都带上了,却连说都没跟他说一声!他生气了!

宋卿身后又探出个头,是沧璇,“呀,是温侍君啊,您不忙你们山庄的事么?也跟王女去游行?”

她嘀咕着:“奇怪了……王女说你没空的咧,你前脚走,王女就叫我们快马加鞭!你居然赶上了。”

宋卿拧着她耳朵将她扯回来,“就你话多!”

沧璇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他一巴掌盖了回去,警告道:“再说就不带你去我家了!”

沧璇这才安分了。

宋卿这几年一直在京城行医,见识了很多疑难杂症,医术有所增益,现在准备回家了。

沧璇跟宋卿两人在拌嘴中看对眼了,趁着这次机会跟他回去见父母的。

宋卿安抚温郁离道:“温公子,你别介意啊,沧璇胡说的。”

温郁离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微微点了点头,骑着马沉默不言地行驶在栀浅马车的侧面。

他不怎么骑马,这次又骑得这么猛,现在慢了下来,觉得大腿内侧生疼。

越想越委屈,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里面掉了下来,他轻声抽泣。

咔哒,旁边的车窗被打开,栀浅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温郁离,冷声道:“上车。”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真是娇气!!!

温郁离踉跄着坐上了马车,微微垂着眸子不说话,时不时掉下一颗眼泪,并没发出一点声音,我见犹怜。

栀浅将书往桌子上一扣,“再哭把你扔出去!”

“我没哭!只是风沙太大,进眼睛了!”温郁离声音哽咽着狡辩。

他也很无奈,明明这点痛他以前就不放在眼里的好吧!更痛更委屈的事情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不过就是出去玩不带他嘛,不过就是躲着他跑了么,不就是在她院子里等了一晚不见人,一问才知道她出发去游玩了么……

可就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让委屈将他淹没,他就不受控制地流眼泪。

栀浅:……

她拿出一瓶药,放桌子上:“涂药。”

温郁离有些迟疑,毕竟伤的地方不太方便。

“怎么?还要我帮你涂?”栀浅语气淡淡道。

温郁离脸红了红,思考这个方式的可行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与栀浅对视上了,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栀浅脸一黑:“想的美!”

她把药往他面前一推:“自己涂!”

“哦……”温郁离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遗憾,随即他委屈巴巴道:“妻主出远门不仅不带我,还躲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