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允诺道:
“这回一定相信您。”
“最后一次,求求您再帮我算一次。只要您告诉我该怎么办,我这一次一定按照您说的办......”
“如果我没有做到,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许是我的声音太大,许是我的表情太过骇人,半只眼一愣,手中一松,倒真让我推开了他的门。
半只眼又眯起了他的眼睛,我站在原地许久,他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既然门已开,进来吧。”
我松了一口气,迈步进了屋内。
半只眼又坐在原本的位置沏茶倒茶,我也坐在上次的位置品茶,这两次算命的时间间隔不算久,却令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喃喃道:
“...要是上次听了您的就好了。”
如果没有可悲的自尊心,只要我当初愿意嫁给霍家两兄弟,我要婚配,慈青女自然也会回来,不会去闯阵。
白北望死,慈青女归,二叔的骸骨以及血仇,或许我也有别的方法可以找补回来。
有钱能使磨推鬼,等个几年,十几年,我继承所有的钱,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图谋来日。
八九太保也不会在黑市里面搞诸多动静,说不准也不会有人眼馋一个亿,将消息传播出去,让...让鲁娜知道有人在为难我,来到常州,却又死在冬天的江水之中。
或许还有很多事情......
但那日算命后的桩桩件件,似乎永远不能深究。
一旦深究,就如一个活口的绳索一般,越挣扎,勒的越紧,让人难以喘息。